还没说完,就听陆观阙道:“你在担心我?”
这一次,孟悬黎没有反驳:“我自然是担心你。若你累坏了身子,万一……万一有个好歹,我下半辈子怎么办?”
此话一出,两人都怔了一下。
陆观阙按住她的肩,她被迫仰起脸,承受着他重重的吻:“有阿黎这句话,我定当好好活着……嗯?”
她的舌尖被他含咬着,陆观阙扣住她的后颈,一眨眼,两人天旋地转,换了方向。
“等等……”孟悬黎轻吟,“宫里眼下不要紧么?”
“陛下之事,早已预备下了,如今太子坐镇,不要紧的。”
他的吻又急又深,孟悬黎伏在他身上,只得密密喘息,攀附着他的呼吸:“嗯……”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身后都是他掌心温度,身下都是他灼热气息。她心如擂鼓,仿佛化身为一团云雾,飘飘拂拂,要落雨了。
陆观阙索性推开所有被褥,手向她腰下继续探:“想么?”
孟悬黎不由夹紧双腿,慌乱中念及方才大事,哼咛道:“待国丧过去,你诸事安稳……”
“我们再……”
“现在就想。”
陆观阙唇息烫人,手转向她的衣带,孟悬黎连忙去捂衣裳:“经期还没过……”
他倏然停下,两人四目相对。
孟悬黎额间浸出细汗,唇上水光潋滟,整个人像化开的冰糖水。
陆观阙眼眸一亮,像在廊檐下躲雨的少年郎,红着脸,笑了。他将她搂在怀里,向下吻她锁骨:“好。”
孟悬黎窘迫:“你别乱来,我……”
陆观阙顿了一下,旋即向雪山吻去:“我有分寸。”
孟悬黎偷偷低眸,见他连亲吻都如此虔诚,日后若真行此事,又会是什么样子?
正想着,陆观阙隔着万水千山,幽幽说道:“此山非山,此水非水,这里……都是我的么?”
孟悬黎开始没听懂什么意思,后来见他双眸如丝,便红着脸“嗯”了一声。
可下一刻,她就后悔了。
……
新帝登基后,陆观阙常被留在宫中议事,归时总是深夜。孟悬黎睡得正香,迷迷糊糊间,不是被他搂着,便是被他吻着。
两人有来有往,眨眼间,冬天到了。
这日下雪,孟悬黎听闻嘉和病了,要出门去潘府看她。
可刚出门,便遇陆观阙归来。
“今日别出去。”
孟悬黎欲反驳,却被陆观阙拉着手,匆匆来到书房。
他关上门,背身而立,声音幽沉道:“潘家办满月宴那两天,正逢先帝驾崩。凉州那边知晓此事后,即刻起兵,陛下便派潘家大郎和四郎前去迎战。”
孟悬黎蹙眉:“此事我听长姐说过,可有不妥?”
陆观阙缓缓转身:“可如今……潘四郎通敌叛国,导致许多将士惨死沙场。”
“陛下问讯,将他押解回京,这两日就要斩立决,潘家满门皆受牵连。你长姐她,已经在牢里了。”
“什么?”
“这么快?”孟悬黎手中茶盏跌落,溅起水花与瓷片,“不行,我得去瞧瞧。”
“不准去。”陆观阙挡住她的去路,握紧她的手,“我今日特从宫里赶回来,就是要拦着你。”
“那我就眼睁睁看着她……”孟悬黎摇头,“不对,她昨晚还遣丫鬟来说嘉和病了,让我去帮着看看。”
“怎么今日就……”
“千真万确。”陆观阙语气略带漠然。
孟悬黎见他如此笃定,心慌意乱,试探道:“那你能向陛下求情么?她都筹划好要离开潘家了,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只怕会惹出更多事非。”
听到“筹划离开”时,陆观阙面色骤沉,甚至带着一丝蔑视:“筹划?离开?她要做什么?”
孟悬黎满心都是孟岫玉的事,懒得和他解释太多:“等我回来再和你说。”
方欲走,她就被陆观阙一把抱起,摁在门上。他沉冷道:“把话说清楚再去。”
孟悬黎倒吸一口凉气,恼道:“先放开我。”
陆观阙意识到失态,悄然松开她,背过身,淡淡道:“我不想让你蹚这趟浑水。”
她明白陆观阙的意思,思忖道:“若我说清了,你能为长姐向陛下求情么?”
“她还有两个孩子。”孟悬黎的语气近乎哀求。
陆观阙俯身,去捡地上的碎瓷片,不置可否道:“你且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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