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小镇“碎石隘口”的空气,总是混杂着牲口棚里飘来的浓重粪便味、酒馆后巷倾倒的劣质麦酒酸臭,还有屠夫砧板上常年不散的隐隐血腥。
格里克斯深吸了一口这污浊的空气,咧开了嘴。
(妈的,这味道真带劲。)他干瘦的胸腔抽动着,(这就是混乱的味道。而混乱……嘿嘿,是老子的乐园。)
他那双细长、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贼手,刚刚才从一个路过胖商人腰间的钱袋里,像毒蛇吐信一样精准地摸出了几枚沉甸甸的银鹿。
得手的那一刻,他甚至感觉指尖隔着粗麻布,碰到了商人肥腻的肚皮。
他身体一缩,转身就溜进了一条堆满腐烂菜叶和破损木箱的窄巷。
他瘦骨嶙峋的身体像一条抹了油的泥鳅,在障碍物间滑溜地穿行,习惯性地弓着背,那双小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准备钻进更深的阴影里。
“站住,耗子。”
一个声音在巷口响起。
那声音冰冷,如同冬日湖面的薄冰,却又偏偏带着一丝该死的悦耳。
只是那语调里满溢的鄙夷,仿佛在和一只真正的啮齿动物说话。
格里克斯浑身一僵,血液几乎瞬间凝固了。(操!被现了?是守卫?不对……这声音是个娘们儿?)
他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身,那张苍白、营养不良的耗子脸上,瞬间挤出了一个他自认为最谄媚、最无害的笑容。
巷口逆光站着一个女人。
一个高得不像话的女人。她至少比格里克斯高出一个半头,阴影将她的轮廓勾勒得愈分明。
她就是奥蕾莉亚。本地法师塔派驻的什么“观察员”。
格里克斯的视线,像被磁石吸住的铁屑,瞬间就黏在了她胸前那对惊人的巨乳上。
(老天爷啊……)
紫色的法袍,质料一看就价值不菲,但此刻正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
布料紧紧地、紧紧地绷在她丰满的曲线上,尤其是胸前。
那对巨大、白皙的丰盈被布料强行托起、挤压,硬生生在中间挤出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她只是站在那里,随着平稳的呼吸,那对巨物就在法袍下微微地颤抖着,仿佛两只急于挣脱牢笼的白鸽,随时都要撑破那层可怜的紫色布料。
(这他妈的是真的吗?得有多大?一只手……不,两只手都抓不过来吧!)
格里克斯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口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来。
他的目光贪婪地、近乎猥亵地顺着那条深沟往下,划过她胸下的起伏,然后猛地被她那不盈一握的细腰给勒住了视线。
(这么细的腰……怎么撑得住上面那两坨肉的?妈的,要是从后面抓住这腰……)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继续下滑,越过了平坦的小腹,然后……他的呼吸停滞了。
那夸张挺翘的丰臀,在法袍的包裹下,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充满肉感的圆弧。
布料在那里绷得比她胸前还要紧,清晰地勾勒出了两瓣臀肉的形状。
(操……这屁股……)格里克斯的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下流的画面,(这要是让她撅起来,老子能玩一年!不,十年!这种高傲的魔法婊子,干起来一定叫得最大声!)
“看够了吗?地沟里的渣滓。”奥蕾莉亚的丹凤眼微微上挑,那双罕见的紫色瞳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冰冷。
(她现老子在看她的骚货身体了……她肯定知道自己长得多骚!)格里克斯的内心在兴奋地尖叫,但表面上却吓得一哆嗦。
“没、没有,女士!美丽尊贵的女士!我只是路过!真的,我什么都没干!”格里克斯结巴着,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拼命想找出一条逃跑的路线。
(该死,巷子被她堵住了!这女人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把你刚偷的东西,交出来。”奥蕾莉亚显然没有半点耐心和他废话。
她抬起一只手,白皙修长的指尖上,开始跳动起紫色的奥术电光。电光出“滋滋”的轻响,照亮了她那张毫无表情的、冷艳的脸。
“这里的守卫是一群形同虚设的酒囊饭袋,但我不是。”
(魔法!她要动手!)格里克斯吓得双腿软,几乎要尿出来。
他知道自己绝对跑不过一道闪电。
(完了,完了!老子要被电成焦炭了!守卫最多打断我的腿,这娘们儿会杀了我的!)
绝望中,他突然想起了自己藏在腰间那个鼓囊囊小包深处的东西。
那个古怪的、镶着浑浊珠子的护符。
那是他三天前,从一个神神叨叨的黑魔法占卜师摊位上“顺”来的。
那个老神棍吹嘘说,这玩意儿能催眠任何人,让他们言听计从。
(妈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死马当活马医!)
“等等!等等!我有好东西要献给您看!”他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起来,慌忙地、手忙脚乱地从包里往外掏东西。
几枚偷来的铜板叮叮当当地掉在地上,他根本顾不上了。
奥蕾莉亚皱起眉头。她指尖的电光跳动得更欢了,随时准备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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