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雾:“……”
“呃,那个,要不让我插一句话?”兰苕打断席相珩的单方面压制,有眼力见地插话,“我记得组员之间,不能斗殴,禁止恶意坑害队友啊。”
“哦。”席相珩应了一声,就低头拨弄自己的玉符,然后抬头。
兰苕就一直等着他的下文,等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也没等到他的后续,果断道:“靳师兄和葙宁与我大师兄一组,葙妤和惊竹是一组,曲师兄和扶昙是一组,相惟和仓椋是一组。这个组合重合率,好像有些高了。”
席相珩丝毫不慌,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淡淡道:“听说过田忌赛马吗?”
“啊?”
“上流的剑修配一流的打手。”他微勾起唇角,“阒尘还是得和葙妤有一战啊。相柏能够以一敌二,挑个仓椋打一打也没问题。葙宁打惊竹,相惟打扶昙,相勖就坐在旁边看戏,以示公平好了。”
兰苕:“……”
庭雾:“……”
他二人无话可说,但是让一个厚血剑修去打一个脆皮丹修,真是好一个田忌赛马!
“我师兄说这是田忌赛马定律。”阮葙宁问心无愧地抓着惊竹装兽核的包袱,认真道:“我是文盲,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感觉很有趣。所以,我说服了自己的良心。惊竹师兄,你要和我打一架吗?”
惊竹一时语塞,看着隔壁已经打起来其他师兄师姐,他不知作何敢想。
首当其冲就是靳相柏,他坐在他的灵剑上,慢悠悠地追着仓椋,时不时丢下两道剑诀,跟逗实验专用小白鼠一样,忒缺德。
然后,战争比较激烈一点的就是阒尘和符葙妤,两人先对轰数道剑诀,再对吼两句,再提剑近战,最后赤手空拳开启肉搏战。
嘶,看着就疼!
接下来就是扶昙和卞相惟的战斗。呃,他俩是不是走错片场了?
谁家剑修打架靠猜拳决定胜负啊?
他吸了吸鼻子,告诉自己要坚强,转而就问阮葙宁,“葙宁师妹,咱俩真的要打吗?”
阮葙宁思忖片刻,反问:“你想打吗?”
“不想。”他想也不想,张口就来。
阮葙宁努努嘴,“我也不想。但是我们寻宝失败,我师兄说得找点事干,不然就太无聊了。”
惊竹:“只是因为无聊就来打我们,你觉得这像话吗?”
阮葙宁摇头。
“咱俩也无仇无怨的,为什么要让我俩打起来?”
阮葙宁还是摇头。
“啧,我俩僵持着?”他迟疑。
“应该不行。”阮葙宁将他的包袱丢回给他,没有任何战意道:“不过,我有一个办法能打破现在这个场面,但是需要有人帮我一个小忙。”
“什么忙?”
阮葙宁咧嘴一笑,“当诱饵,钓妖兽。”
惊竹的好奇戛然而止,“……”
这个想法很好,下次不许再有了。
然而这边风平浪静,岁月静好。凌霄宗那边的两位孤狼外加一只神兽,已经开始疯狂逃命。
“道理我都懂,但是为什么那株灵草在它脑袋顶上!”
“就属你最贪吃!”风眠逆风咆哮,“专挑高阶妖兽的伴生灵草吃!回宗之后,罚你一个月不许吃灵植!”
貘豹死死抱着时径微的脖颈不撒手,暴风哭泣,“我还是个四阶的神兽宝宝,你们不可以把我喂给那只丑恶的妖兽。”
“可恶的老东西,把我的化形灵草还来!”
身后扬起的漫天尘浪中传出一声怒吼,间夹庞然大物的模糊身影,借着尘浪迅速潜近两人一兽。
“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时径微边跑边往后看,忽略了消失在尘浪间的模糊身影。
瞬间,遮天蔽日的阴影将她们笼罩,奔逃的脚步猝不及防被截停。
顺着覆满白色蛇鳞的庞大身躯直往上看,一个头上长了小犄角的巨大蛇头落入她们的视线中。
“这,这是,什么……”
貘豹登时咋咋呼呼大叫,“啊!好大的蛇啊!!!”
风眠还在震惊地看着巨蛇,但不耽误她抬手握拳,在他头上狠狠捶了一拳,手动闭麦。
“不要加速我们的寿命流失啊!”她咬牙切齿道:“我还不想就这么把自己的小命玩完,丢在这儿。”
看着蛇头缓缓伏下来,与她们平视,两人齐齐动了动咽喉,心悬到了嗓子眼。
“你们为什么要抢夺我的化形灵草?”它的竖瞳里倒映着二人惊恐的脸,不明就里地歪了歪蛇头,下意识滑动自己庞大的身体。
“算了,你们走吧。”
它直接错开两人,朝追来时的方向滑走,庞大的身躯灵活摆动。不消片刻,就消失在二人的视线中,混入尘浪里。
貘豹不敢相信,它居然那么轻易就放过了她们,抬着猫爪挠挠自己被捶痛的头,纳闷道:“这蛇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时径微疑惑低头看他,“你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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