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明显带着讽刺意味的言语彻底激怒了陈贵妃,以至于她竟不顾宫中那么多双眼睛的情况下,有些失态地命令着一旁带来的宫人:
“本宫才不信你的鬼话!身为皇后,竟随意扣押嫔妃宫中的人!来人,给我搜!”
此言一出,全场皆被其所言惊在原地:且不说她的语气有多么地大逆不道,就说这句话本身就是漏洞摆出。
毕竟皇后不仅能随意要一个宫女,还能嫔妃宫中的吃穿用度都需要经过的她的手。
于是一直保持着平静的皇后此时也微微展露出了不悦:“贵妃,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贵妃此时也缓过了神,她与皇后的目光对上,浑身的气焰一下子被消除了大半,也明白这般强硬要人是行不通了:“你若是不在你这那便罢了。”
说着,便要往门外走去,但才刚走几步就被殿内的人拦了下来。
“本宫有说可以让你走了么?”
皇后看向女人表情已经完全没有一丝柔和,反而有些隐藏不住的狠意。
陈贵妃转过头,皱着眉盯着她:“你还想做什么?”
皇后闻言冷哼一声:“来人,贵妃以下犯上,目无尊法
,押下待后圣上发落!”
可这不仅吓住眼前的女人,反而引起她的嘲笑:“就凭这个?你以为皇上可能会因为这个小事来罚我?”
“你老了?是不是糊涂了?”
“我没有。”
那语气之中伴随着的势在必得,迫使陈贵妃刚扬起的嘴角往下沉,可她应该不会再对这个问题上多做研究了。
只因为殿外正有一拨人马急匆匆地往这边赶来,彻底令她生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是皇帝身边的侍卫。
几乎是同一瞬间,陈贵妃听到皇后的声音在自己身后响起,好似一条毒蛇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心脏:
“本宫的宫中确是没有什么春然,不过,昨日端王却在冷宫附近抓住一个试图逃宫的宫女,会不会就是你的春然?”
听到这句话,陈贵妃只觉得脑子里只剩下两个字:
完了。
那些侍卫冲上来时,众人皆起身。为首的先是看了一眼陈贵妃,随后当众公布了她过往种种做过的丑事。
紧接着陈贵妃就感觉有人上来抓住自己,说是要将自己压到冷宫去。
那个只有最不受宠的女人,皇帝最厌恶的女人才会去的地方。
她嘶吼着,挣扎着,最后被皇后的一巴掌归至平静。
“是你!是你假意拉拢,其实是为了将我控在此处,只为让端王将春然带到皇上跟前!”
她听见自己对着面前的女人咒骂着,声音从大到小,从清晰到嘶哑。
但女人只是用一种她不懂的眼神看着她,这眼神中大多是快意,狠厉,却竟还有一丝同情。
“你为什么要怪我呢?”
皇后讽刺地揭露:“明明就连你自己也知道,为什么皇上会这样对你。”
“你做了这么的事,他都不在乎,但如今他知道了姐姐的事情,他就毫不犹豫地把你扔掉,你还不明白吗?”
陈贵妃,如今应该叫陈龄娇了,她怎么也不相信,或许是不愿相信,她守着年少时的情谊,将自己变得面目全非。
沉溺于爱情之中的女人好像飞蛾,明明知道面临的火坑,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往里飞,即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皇上不可能这么对我!”
皇后像个旁观者,冷眼看着陈玉娇被一群人押送着往外走去,但脱口而出的语句却饱含着复杂的情绪:
“你看她,就连下场都像一朵花儿一样。”
喃喃着,表面上她才是那个获胜者。可事实上,大家不过都是局内人罢了。
陈贵妃下台的消息宛若一阵风,催促了原本就紧绷着神经的众人行动起来。
是夜,宋青奉命潜入端王府。
在他所了解的一切,是周澈领着关键人证去往太虚殿,揭露了陈贵妃当年谋害敬妃一事,以及这些年做过的种种,这才致使陈家被撕开了一个风口。
朝中势力虎视眈眈,太子趁此拿下许多议案,其余党派也开始蠢蠢欲动。
这一切都使得他以为周澈今日唤自己前来是为商议后续之事,心中不免又习惯性地盘算起说辞。
以至于当宋青看见迎接他的是周岚清时,整个人有些措手不及。
而随着他的目光往下转移,发现桌子上安然摆放着一盘棋,棋盘上很干净,看样子是专门等他前来放子。
少女坐在桌子的另一侧,昏黄的烛灯之下,衣着淡雅,显得人比平时柔和了许多。
许是感受到来人,她抬起头来,刚才仅存的柔和瞬间消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疏离宛若薄雾之中的远山。
“宋大人,我们是不是许久未曾下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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