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息迟的笑声很轻,但沈惊春还是捕捉到了他这声笑,待沈惊春投去目光,他却又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甚至还若无其事地反问她:“怎么了?夫人?”
听到他叫自己“夫人”的那一瞬间,沈惊春的汗毛都竖起来,她悚然地偏过头,她忍着身体古怪的惊悚感,回答得有些结巴:“没,没什么。”
两人很快到了家,房中摆设喜庆,红纱都未换下,似是刚成婚不久。
沈惊春思绪一顿,她为什么要用“似”这个词?
闻息迟脱去了外衣,对她随意道:“天不早了,睡吧。”
沈惊春刚想说天还亮着睡什么睡,结果一抬眼却发现窗外已是一片漆黑。
奇怪,天黑得这么快吗?
沈惊春心中疑惑,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闻息迟脱衣的动作一顿,他飞快地瞥了眼门外:“我来开门吧。”
“不用。”沈惊春没多想,想着自己离门更近便主动去开门了,“你不方便,我去。”
沈惊春动作太快,闻息迟没来得及阻拦,眼睁睁看着她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男人长发火红,肆意张扬,完全不像是农村的人。
沈惊春在记忆中寻找了下,对他没多少印象,于是皱了眉,看他的目光也多了层警惕:“你是谁?”
“是我啊,隔壁小顾。”顾颜鄞紧盯着沈惊春,他倏地一笑,态度熟稔。
沈惊春恍惚了一刻,紧接着也笑了:“是你啊,有什么事吗?”
“我们家桃子熟了,春桃妹妹你不是喜欢吃桃子嘛,想着就给你送几个。”顾颜鄞语气轻快,他的目光似乎格外舍不得从沈惊春身上离开,见到她起嘴角的笑就没落下。
沈听春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闻息迟的手自然地揽住了她的腰,他站在沈惊春的身后看着顾颜鄞。
对上闻息迟的目光,沈惊春能很明显地察觉到顾颜鄞不悦的情绪。
虽然沈惊春对称呼闻息迟为夫君有些排斥,但却并不反感他的触摸,反而有种熟悉自然的感觉,她的注意力落在顾颜鄞身上。
“谢谢你的好意。”沈惊春客气地道谢,但她又不免疑惑,“不过,你为什么叫我春桃?”
“我的名字是沈惊春啊。”
听到沈惊春的这句话,顾颜鄞的笑被定格在脸上,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他似是有些恼怒。
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嗓音暗哑:“瞧我,竟然嘴瓢了。”
第54章
嘴瓢?这个理由实在敷衍。
春桃和沈惊春毫无相似之处,怎么可能嘴瓢呢?
“夜深了。”顾颜鄞仓促地将桃子塞在了沈惊春的怀里,他笑容生硬,“我该走了,明天见。”
明明是平地,顾颜鄞却一路跌跌撞撞,背影狼狈。
沈惊春站在门口怔愣地看着顾颜鄞远去,肩上突然多了件衣服,是闻息迟帮她披上的。
“回去吧,天冷。”
他对顾颜鄞的狼狈视而不见,眼中只有沈惊春一人。
单看行为,他似乎对沈惊春关心至极,但他的语气却又是冷淡的,让人琢磨不透他的想法。
沈惊春心知他是自己的丈夫,但不知为何自己总对他怀有警惕。
沈惊春表面温顺地点了点头,她落在闻息迟身后,狐疑地在打量着他。
毫无征兆地,闻息迟回了头,一双墨黑色的瞳仁盯住了她,犹如毒蛇盯上猎物。
沈惊春心脏猛地狂跳,却自然地露出疑惑的表情:“怎么了?”
“没什么。”闻息迟幽幽注视着她,片刻才收回了目光。
沈惊春松了口气,真是奇怪,闻息迟的行为总给她一种蛇的错觉。
虽是夫妻,两人间却并无太过亲密的行为,即便是同床而眠,两人的身子也没有紧贴着。
然而到了翌日清晨,沈惊春却错愕地发现自己竟然像八爪鱼一样缠着闻息迟的身子,闻息迟的里衣也被自己弄乱了,露出了大片胸膛,而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胸上。
沈惊春还没睡醒,手下意识地揉捏了下,还挺弹。
下一秒,沈惊春的手僵住了,因为她感受到头顶有一道阴暗的目光。
沈惊春缓缓地抬起头,对上闻息迟的双眼,他沉默地看着她,什么也没说,但沈惊春感受到了他愠怒的情绪。
场面尴尬,沈惊春咽了咽口水,快速地从闻息迟身上爬下去,这事是她理亏,但她的嘴就是不愿意安静:“我们不是夫妻吗?摸摸胸而已,别小气。”
“哈。”闻息迟被她无耻的话气笑了,他拢了拢里衣,遮去泛红的胸。
闻息迟白日要去打猎,村里的每个人都有事可做,但沈惊春不像旁人,没有人告诉她要做什么。
因为无事可做,她便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看着村子。
村子人不多,男人们白日都在田里劳作,女人在家中纺织。
明明是寻常的场景,沈惊春却感到了毛骨悚然。
因为她发现一切都像是被设定好的,像是一个循环往复的圆,周而复始,从未有任何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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