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殷老伯率先站出来阻止,“已经有人去世,不能再出事了!不能开。”
许是见识了天王的威力,齐坤也同意:“别开了,那地方阴森森的,说不准真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戴缙还是那副死样子,嘲讽道:“一堆鼠辈,哪有什么天王降罪,谁说那会儿大家都在吃饭,明明有人不在场。”
此话暗指的是谁,大家都听出来了,纷纷将眼神投向曹虎。
曹虎一脸无辜:“不是我呀。”
“说不准屋里躺的那个也是在装病,趁我们在用饭,起来杀人也说不准。”
“你这人怎么胡说,我家大人真的病了,发烧连床都起不来,你居然如此污蔑他!”曹虎怒火中烧,说他不要紧,但不能说他家大人。
“呵,有谁看见了?”
裴霜冷静应答:“戴大人您的侍卫去拿酒时也是离开了大堂呢,那他们也有嫌疑。我提议,可以把我们和您的侍卫都关在一起,您意下如何?”
“不行!”戴缙被反将一军,他本就怕死,所以才带上侍卫,现在出现了杀人案,他更不可能让侍卫离开他半步。
“那就请您暂时安静一下。”
戴缙背着手面含怒色,胸膛一起一伏,明显还在生气,口中却不敢再说什么。
汪颍慢慢开口道:“这屋内门窗都紧闭,就算凶手有时间作案,又是怎么出去的呢?”
这话问到了点子上,大家思考起来各怀心思。
越想越心惊,越发觉得此事非人力可为。
裴霜检查了门窗,除了刚才被强风吹开的窗户,其他窗户都是闩好的,且闩上有灰尘,应该是很久没人碰过。
门是她亲自破开的,确实是关着的,她轻啧了一声,似乎真的是完美的密室。
“嘘——”裴霜忽然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大家安静。
众人都听到了,屋外,传来了很轻很轻的脚步声。
这别苑,还有其他人?
裴霜将手按在刀柄上,夜风夜寒也做好了攻击动作,来人移动速度很慢,许久才走到门口,一只手扒在门框上,手指修长。
夜风夜寒抽剑正要砍去,裴霜瞳孔一缩,又是一人一脚将两人踹开。
两声闷哼过后,门外之人慢慢露出脸来,正是本应躺在隔壁的霍元晦。
他的脸色还是很苍白,鬓发微乱,眼角有些红,呼吸声沉重。
裴霜快步走过去扶住他:“你醒了怎么不喊我们,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屋里也得有人我才能喊啊,再说了,你还会被吓到?”
“当然,你看把我吓得手脚都不听使唤了,”裴霜指着倒在地上的夜风夜寒两人,微笑着道歉,“两位弟兄,不好意思,我被吓到了。”
夜风想骂人,被夜寒拉住,他们深知不是她的对手,不管是武力值还是嘴皮子。
霍元晦一眼就看见了尸体,裴霜简单将他们来此地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你才醒,不宜动脑,我来就好。”她语气轻柔。
霍元晦轻笑:“好。”
要说是天王杀人,裴霜也是不信的,从以往的经验来看,装神弄鬼的可能性大多了。
既然暂时不知道凶手的杀人手法,那便换个思路,从动机入手。
齐坤有句话说的很对,他们素不相识,为什么要杀潘丝云呢。
这里对潘丝云最熟悉的,也只有殷老伯了。
“之前我一直想问,您为什么要称潘姐姐为姨娘?”
殷老伯没有隐瞒:“潘姨娘是我老主人的妾室。”
他说当年老主人获罪之前就休妻并遣散了妻妾,潘姨娘因此逃过一劫,没有被牵连。
“我是一个月前下山采买时遇上她的,她说后头又嫁了个人,那人也没了,现在是独身一人,她还留着老爷当年的东西,记得老爷对她的好,说想来此寻一寻老爷的痕迹。二十年啦,潘姨娘也是个痴情人呐。”殷老伯感慨着。
“她原是哪儿人,做什么的?”
“不知道,只知道是老爷的上官所赠,老爷深爱夫人,但因为是上官所赠不好推辞,当初潘姨娘进府,老爷其实是不愿的,她进府后老爷爷没去过她房里几回,权当个摆设养着。”
纳回来当摆设,却对着男主人一往情深,这可能吗?
裴霜撇了撇嘴,问了个关键的问题:“您老主人是何身份?”
“这……”说到这里,殷老伯顿了顿,一时之间,裴霜感觉到数道视线看向他们这边。
看来大家都对这个问题很关注啊。
“老伯您但说无妨,此地也只有我们几人而已,不会有多嘴之人传出去。”裴霜知道他是有些顾虑,毕竟老主人是获罪而死。
“老爷名讳上殷下荣,是当年的水部郎中。”
裴霜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毕竟二十年了,她当年都没有出生。
她环视了一圈,大家也这个名字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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