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议事殿出来后,我虽心中有些疑惑,但探寻玉佩背后真相的决心却愈发坚定,一路疾行回到居所。**踏入居所,掌心仍压着那枚残页,玉佩在袖中震颤不休,裂纹边缘的黑气如毒蛇游走,沿着经脉缓缓上攀。这裂纹较之前竟自行延伸了半寸,那股黑气也愈发浓烈,想来议事殿上的纷争和这裂纹的异常脱不了干系。
方才议事殿上大长老袖口逸出的灵息,与执法长老身上的魔纹同源,此事绝非巧合。我闭目凝神,试图以因果回溯追溯那缕灵息的流向,可就在血色丝线即将交织成网的刹那,识海骤然一滞。
一股无形之力如薄雾般渗入,将回溯的画面轻轻拂散。这股神秘的力量带着某种熟悉却又难以捉摸的气息,将回溯的画面轻轻拂散。
我猛然睁眼,脊背微绷,指尖已扣住玉佩边缘。那股力量并未攻击,亦无压迫,反而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温润,像是深夜悄然落下的雪,无声却清晰可感。它并未停留,而是径直穿透我的神识屏障,朝着萧家长老会的方向延伸而去。
我屏息不动,精神力悄然尾随其后。
识海中,淡蓝色的波纹如涟漪扩散,勾勒出一道模糊的轮廓——素白长裙,眉心一点朱砂,手持法杖的身影若隐若现。虽未具象,却让我心头一震。
南宫璃。
她竟在此刻,以精神力介入长老会的决策。
我未曾动弹,只静静感知那股波动的轨迹。它并未强攻,而是如细流渗入石缝,悄然扭曲着高层议事灵台中的共识。片刻后,我“听”到了大长老在密议中的迟疑:“……玉佩邪气虽显,然萧烬屡立奇功,若贸然收缴,恐寒族人心。”另一名长老附和:“且萧炎之乱刚平,若再起内争,恐为外敌所乘。”原本铁板一块的封印决议,竟在无形中瓦解。
“暂由萧烬监管玉佩,三月后复议。”大长老最终定论。
**我指尖微松,但那股被窥视的压迫感,竟在南宫璃精神力覆盖的瞬间,微微退却。我心生一念,闭目默念于识海:‘若你在此,三息之内,令裂纹止延。’第一息,玉佩依旧未有改变,黑气游走。第二息,那股灼痛自心口蔓延至肩胛,似有裂纹欲再扩张。第三息将尽,我几乎以为只是错觉——忽而,玉佩一轻。裂纹边缘的黑气缓缓收敛,如退潮般缩回缝隙深处,震颤渐平,连带着心口那股撕裂般的灼意,也悄然消散。**我指尖抚过玉佩裂痕,触感依旧冰冷,却不再有那种即将崩裂的躁动。
我嘴角微扬,低语:“原来,你一直都在。”
这一句,不是说给任何人听,而是说给我自己。
自穿越以来,我靠系统逆命而行,步步为营,从不信世间有无故的援手。可此刻,我不得不承认——南宫璃的介入,不是权谋算计,而是明知危险,仍愿为我逆流而上。
她本可置身事外。
她本可静观其变。
可她选择了,在我最孤立无援之时,以精神力为刃,悄然斩断围剿的锁链。
我缓缓起身,走到案前,取出暗匣。匣上阵纹仍在,封印未破。我指尖轻点,灵力注入,阵纹应声消散。残页静静躺在其中,封面螺旋符文黯淡无光,却与玉佩裂纹隐隐呼应。
我将玉佩置于残页之上。
刹那间,两者同时轻颤。
我闭目,激活因果回溯,追踪魔纹灵息。
血色丝线交织识海,画面倒流——重现守阁人袖口逸出魔纹灵息的瞬间。那灵息扭曲如蛇,本该消散于空气,可在回溯的最后刹那,我捕捉到一丝异样:那灵息在即将湮灭之际,竟与残页封面上的螺旋纹路,产生了一瞬极微弱的共鸣。
如同钥匙插入锁孔前的轻颤。
我眸光骤凝。
这裂纹,不只是玉佩的伤。
它是线索。
是某种更深层联系的起点。
而南宫璃的精神力波动,恰在此时再度掠过我的识海,如风拂过湖面,未留痕迹,却让那丝共鸣更加清晰。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不仅在干扰长老会,更在以某种方式,助我屏蔽外界的窥探,让我能安全地重启对残页的研究。
我将残页收回暗匣,重新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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