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段没什么营养的谈话陈砚知和傅亭樾都不知道,两人这会儿待在同一个房间里,但气氛有些压抑。
傅亭樾又将止咬器给戴上,他眼眸低垂,冰冷的冷光折射在他脸上,衬得他像委屈的大狗狗。
“知知,你要怎么出气都可以,但医生说你不能生闷气,对身体不好。”
陈砚知背过身不看傅亭樾,低头玩小游戏,“我没生气啊,谁生气了。”
他才懒得生气,难受的人又不是他。
傅亭樾充满自责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对不起,我昨晚脑子不清醒。”
今天早上清醒过来他就后悔了,后悔自己没有强硬一点让陈砚知离开,他太贪心了,想让陈砚知照顾他,却又没忍住对他做了那种事,最后还像个胆小鬼似的躲起来,陈砚知生气也是应该的。
傅亭樾讨厌自己是个alpha,他不想被信息素控制大脑对陈砚知做那种事。
陈砚知啪的一下把手机摔在沙发上,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傅亭樾,“你觉得我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傅亭樾怔愣地看着他,“不是吗?你昨晚说要杀了我。”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陈砚知火气噌的一下上来,他起身朝傅亭樾逼近,“我不该杀了你吗?你他妈把我虐待成什么了,我今天上厕所都还痛。”
他都担心自己的小鸡坏掉,早上嘘嘘的时候痛得要死。
刚刚他光顾着担心傅亭樾,把这事儿忘了。
傅亭樾低着头没看陈砚知,语气带着一丝莫名的可怜,“对不起,是我不好,以后我易感期你别管我,把我关起来我不用管我。”
陈砚知啧了一声:“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我怎么可能会威胁你,我只是不想再对你做那种事,信息素控制了我的大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
傅亭樾对上陈砚知的眼睛,自厌地说:“知知,来易感期的alpha就是一头只知道□□的畜生,我也不例外。”
陈砚知闻言,心口像是被针扎了,他生气地拽着傅亭樾的衣领,仰头对他说:“傅亭樾,你他丫的故意说这些让我心疼你是吧?”
他松开傅亭樾的衣领使劲推了他一下,没推动,陈砚知气得两只手一起推。
傅亭樾往后踉跄一步:“不是,我只是想让你以后都别管我,把我关起来让我一个人待着。”
他要是能做到,他就不是陈砚知了。
但陈砚知又很生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最后索性抓着傅亭樾的胳膊咬了一口,直到尝到血腥味他才松口呸呸呸。
呸完他还一脸嫌弃地看着傅亭樾胳膊上牙印,“alpha的肉都这么硬吗?”
傅亭樾的手环开始闪烁着红灯报警,眼神也变得跟昨晚一样,但他还有理智。
刚刚陈砚知差点一口把他咬失控,太爽了。
他呼吸急促地问:“能再咬一口吗?”
“你不会又要失控了吧?”陈砚知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目光在房间里搜寻能把傅亭樾绑起来的东西。
傅亭樾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后他重新睁开眼睛,“没,刚刚有点控制不住信息素。”
陈砚知哪儿敢再咬,他退到沙发后面隔着沙发跟傅亭樾说:“昨晚的事两清,我不生气了。”
傅亭樾愣愣道:“不讨厌我吗?”
陈砚知无所谓地摆摆手:“下次你再虐待我的小鸡我再讨厌你,这次就算了。”
傅亭樾也是第一次经历易感期,他肯定也很害怕,而且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不是故意那样的。
在陈砚知心里,傅亭樾只是生病了,要是跟病患计较就太不帅气了。
傅亭樾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外溢,手环的红灯一直在闪烁,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快。
谁料陈砚知话锋一转:“不过你这种状态还敢去公司,这事儿没完。”
说完他就发现傅亭樾不对劲,陈砚知感觉有东西压在身上,他重重喘了几口气,难受地问:“你是不是又该打抑制剂了?”
傅亭樾脖颈和手臂上青筋暴起,感觉快要失控,他没敢耽搁,连忙从抽屉里拿出抑制剂推进皮肤里,陌生恐怖的浪潮退却,他大汗淋漓地坐在床边仰着头喘息。
性感又透着一丝脆弱。
陈砚知担忧地上前:“傅亭樾,你还好吗?”
他完全记不住教训,准确来说在他心里傅亭樾很重要,他没办法真的不管他。
傅亭樾扔下空针管,强势地把陈砚知抱进怀里。
陈砚知以为他又失控,刚想挣扎就听到傅亭樾难受地说:“知知不怕,我还清醒着,只是想抱抱你。”
闻言,陈砚知放松下来,任由傅亭樾抱着。
他知道这样傅亭樾能好受些,昨晚他就是这么抱着他的。
但他还是不放心地问:“真的没事吗?”
傅亭樾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陈砚知哦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在傅亭樾面前方便他抱得更舒服,甚至还抬手拍了拍傅亭樾湿透的后背安慰:“没事的傅亭樾,你只是生病了,不要讨厌自己,我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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