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睡着后,老公坐在沙发上歇了会儿,喝了口水。他看了看墙上的钟,抬头跟我说:“都快十一点了,该准备午饭了吧?中午吃什么啊?”我想了想,家里还有昨天买的青菜、西红柿和鸡蛋,还有一块五花肉,就说:“要不做个炒青菜、番茄炒蛋,再炖个五花肉?这些食材都现成的。”
老公点点头,站起身:“行,就做这几个菜。你告诉我怎么做,我来弄。”我跟着他走到厨房,指了指冰箱:“五花肉在冷冻层,得先拿出来化冻。青菜在洗菜池旁边的篮子里,西红柿和鸡蛋也在冰箱里。”他“嗯”了一声,先打开冰箱把五花肉拿出来,放在盆里,又接了点水,说:“这样化得快一点吧?”我点点头:“对,用冷水化冻快,还能保持肉的口感。”
他把五花肉放在一边,又去拿青菜。青菜有点蔫了,他看了看,问我:“这青菜是不是得洗好几遍啊?上面会不会有农药残留?”“多洗两遍就行,先泡几分钟,再用流动的水冲,”我说,“你小心点,别把叶子弄掉太多,浪费。”他应了一声,把青菜放进洗菜池,接了点水开始泡。
接着他拿西红柿,想给西红柿去皮。他记得以前看我做过,好像是用开水烫,但又不确定,回头问我:“西红柿去皮是不是得用开水烫啊?”“对,把西红柿放在开水里烫几十秒,皮就好剥了,”我告诉他,“你先烧点水,水开了把西红柿放进去。”他赶紧拿了个小锅,接了水放在灶上,打开火。
等水开的功夫,他又去拿鸡蛋,想打在碗里。他拿了三个鸡蛋,磕在碗边,可力气没掌握好,有两个鸡蛋的蛋壳掉进了碗里。他用手指去挑,结果手指上沾了蛋液,蛋壳也没挑出来,反而把蛋液弄得更乱了。他有点着急,抬头看我,我强忍着笑说:“你拿个勺子,用勺子把蛋壳捞出来,这样方便。”他赶紧找了个勺子,费了半天劲,才把蛋壳都捞出来,然后用筷子搅拌蛋液,搅了没几下,就放下筷子:“这样差不多了吧?”我点点头:“差不多,一会儿炒的时候多翻几下就行。”
这时候水开了,他把西红柿放进去,烫了几十秒,然后捞出来放在凉水里。他试着剥了剥,西红柿皮果然很容易就掉了,他有点高兴:“还真管用,以前没做过,还以为多难呢。”他把西红柿切成块,放在盘子里,又去看五花肉,五花肉已经化得差不多了。他拿起刀想切肉,可刀有点沉,他握刀的姿势也不对,切出来的肉有的厚有的薄,大小也不一样。他自己看了看,有点不好意思:“切得不太好,煮的时候会不会有的熟有的不熟啊?”“没事,炖的时候时间长点,都能炖熟,”我说,“你把肉切成块就行,不用太整齐。”
他把肉切好,放在碗里,又问我:“炖肉需要放什么调料啊?我记得你以前炖肉好像放了不少东西。”“放姜片、葱段、生抽、老抽、冰糖就行,”我指了指调料架,“那些调料都在架子上,你自己拿。”他走过去,拿起调料瓶,一个一个看标签,生怕拿错了。他先把姜片和葱段放进锅里,又倒了点油,想炒香调料。可油放多了,刚加热没一会儿,油就开始冒烟,他赶紧把姜片和葱段放进去,结果油溅得更厉害了,溅到了他的手背上,他“哎呀”叫了一声,赶紧往后躲。
我赶紧走过去,拿了块湿抹布递给他:“快擦擦,是不是烫到了?”他擦了擦手,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疼。这炒个菜怎么还这么危险啊?”“油热了就容易溅,你下次放调料的时候慢一点,离锅远一点,”我说,“你先把火关小一点,别让油再冒烟了。”他赶紧把火关小,又把肉放进锅里,开始翻炒。肉炒了一会儿,颜色变了,他又倒了点生抽和老抽,结果老抽倒多了,肉一下子变得黑乎乎的。他有点慌:“倒多了,会不会太咸啊?”“没事,一会儿炖的时候多加点水,能淡一点,”我安慰他,“你再放几颗冰糖,能提鲜,还能中和一下咸味。”他赶紧放了几颗冰糖,又翻炒了几下,然后加了点水,盖上锅盖,开始炖肉。
炖上肉,他又开始准备炒青菜。他把泡好的青菜捞出来,用清水冲了几遍,然后放在菜板上切。青菜太长,他就随便切了几刀,有的菜梗和菜叶都分开了。他把锅放在灶上,倒了点油,等油热了,就把青菜放进去。青菜刚放进去,就发出“滋啦”的声音,他赶紧用铲子翻炒,可他翻炒的力度太大,有的青菜都被炒出了锅,掉在地上。他赶紧把掉在地上的青菜捡起来,扔进垃圾桶,又继续翻炒。炒了一会儿,他加了点盐,又翻炒了几下,就把青菜盛出来了。他看了看盘子里的青菜,有的地方已经炒焦了,有的还没太熟,他有点无奈:“这青菜怎么炒成这样了?看着就不好吃。”“第一次做成这样已经不错了,”我说,“炒青菜火要大,炒的时间不能太长,不然就炒老了,也容易焦。”
接着他开始炒番茄炒蛋。他把锅洗了洗,倒了点油,等油热了,把蛋液倒进去。蛋液刚倒进锅里,就凝固了,他赶紧用铲子翻炒,可他翻得太慢,有的蛋液已经粘在了锅底,炒成了块,有的还没凝固。他炒了一会儿,把番茄块倒进去,又加了点盐和糖,继续翻炒。番茄炒出了汁,和鸡蛋混在一起,看起来还像那么回事。他把番茄炒蛋盛出来,放在盘子里,自己看了看,还挺满意:“这个好像还不错,应该能吃。”
这时候,炖肉的锅开始冒热气,他赶紧走过去,打开锅盖,想看看肉炖得怎么样了。结果锅里的水有点少了,肉还没太炖烂。他赶紧又加了点水,盖上锅盖,继续炖。他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看着锅,时不时地打开锅盖看看,生怕肉炖糊了。过了大概半个小时,他觉得肉应该炖熟了,就关掉火,把肉盛出来。肉的颜色黑乎乎的,看起来不太好看,但闻着还挺香。
他把三个菜都端到餐桌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有点疲惫地说:“这做顿饭也太费劲了,我从十一点忙到现在,快一点了,才把饭做好。以前看你做饭挺轻松的,没想到这么累。”我笑了笑:“现在知道做饭不容易了吧?我每天不仅要做饭,还要看着孩子,有时候孩子哭了,饭做到一半就得去哄,等哄完孩子,饭都凉了,还得重新热。”他点点头,有点愧疚地说:“以前真是没体谅你,总觉得你在家做饭很简单,现在自己做了才知道,有多辛苦。”
这时候孩子醒了,我赶紧去把孩子抱出来,放在宝宝椅上。老公盛了一碗饭,又给我盛了一碗,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炒青菜,嚼了嚼,说:“有点咸,还有点焦,不过能吃。”他又夹了一口番茄炒蛋,点了点头:“这个还行,酸甜口的,挺好吃。”他再夹了一块炖肉,咬了咬,说:“肉炖得还行,就是颜色不太好看,有点咸。”我也尝了尝,确实有点咸,但比我想象中好多了。我说:“第一次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以后多做几次,就能掌握好调料的量了。”
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跟孩子说话。孩子坐在宝宝椅上,拿着小勺子,自己往嘴里送饭,弄得满脸都是饭粒。老公看着孩子,笑着说:“这小家伙还挺能吃,就是太能折腾了,吃饭都不老实。”“孩子都这样,”我说,“等他再大一点,就好了。”
吃完饭,老公主动收拾碗筷,他把碗筷拿到厨房,开始洗碗。他洗碗的时候,放了很多洗洁精,泡沫弄得满池子都是,洗了半天,碗上还是有泡沫。他有点无奈,问我:“这碗怎么总洗不干净啊?是不是洗洁精放多了?”“对,洗洁精放多了,就不容易冲干净,”我说,“你少放一点洗洁精,用流动的水多冲几遍,就能洗干净了。”他按照我说的做,果然洗干净了。
他把碗洗完,又开始擦桌子、拖地。他拖地的时候,没把拖把拧干,地上都是水迹,他自己还差点滑倒。他扶着墙,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这做家务也不是件轻松事,以前看你每天打扫卫生,还以为很简单。”“这些事看着简单,做起来都需要时间和耐心,”我说,“我每天要做的事还不止这些,还要给孩子洗衣服、换尿不湿、哄孩子睡觉,有时候一天下来,连坐下来歇会儿的时间都没有。”
老公停下手里的活,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愧疚:“以前真是我不对,总觉得你在家没压力,没体谅你的辛苦。以后家里的事,我多帮你做,你也能轻松一点。”我看着他,心里有点感动,点了点头:“好,以后咱们一起分担,日子就能过得轻松一点了。”
他继续拖地,虽然拖得不是很干净,但看得出来,他很认真。我坐在沙发上陪孩子玩,孩子拿着玩具,时不时地递给老公,老公也会停下来,陪孩子玩一会儿,然后再继续拖地。客厅里虽然还有点乱,但却充满了温馨的气息。我想,也许这次体验,真的能让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好,让这个家变得更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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