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几家了!都是悄没声儿的,第二天醒来才发现……”
人们起初只当是笑话,可随着“中标”的人慢慢增加到五六个,笑话就变了味。一种无声的恐慌开始在闷热的空气里蔓延。晚上纳凉的人少了,家家户户早早关门闭户。女人们尤其害怕,纷纷把长发编成辫子,紧紧盘在头上,仿佛这样就能安全些。
王丽花听着村里的议论,心里咯噔一下,猛地想起了张寿才那顶从不离头的帽子。
这天晚上,她特意炒了盘鸡蛋,又烫了二两散装白酒。张寿才劳累一天,几杯酒下肚,话多了起来,脸色也红润了。王丽花看准时机,软着身子靠过去,手就往他头上摸。
“死相,天天戴着个破帽子,都不嫌臭?快摘了让我给你挠挠。”她声音放得又软又黏。
张寿才似乎放松了警惕,也可能是酒劲上了头,嘿嘿一笑,竟没像往常那样剧烈反抗。
王丽花趁机一把摘下了帽子。
下一秒,她“嗷”一嗓子,像是被烫了手,猛地将帽子扔了出去,整个人向后缩去,撞得饭桌吱呀乱响,酒盅都打翻了。
张寿才的头顶,几乎完全秃了!
不是那种常见的谢顶,而是像被什么东西精心剃过一样。以天灵盖为中心,头发没了,露出青白色的头皮。那光秃的区域形状极其怪异,边缘参差不齐,却又带着一种诡异的规律性,像是一幅邪门的图案,又像是什么看不懂的符咒。最可怕的是,那光秃的头皮上,竟然一根毛茬儿都看不见,光滑得不像话,仿佛那头发从来就没从那里生长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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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寿才被她的反应惊得酒醒了一半,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头。一摸之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指抖得不像话。
“这…这是啥时候的事?”王丽花声音发颤,指着他的头,“你…你自己不知道?”
张寿才眼神发直,嘴唇哆嗦着:“不…不知道啊…就是…就是觉得这几天头皮老是发麻,凉飕飕的…我没在意……”
“是鬼剃头!村里传的就是这个!”王丽花带着哭音,“你是不是在外头惹啥不干净的东西了?还是冲撞了啥?”
“放屁!”张寿才猛地提高声音,色厉内荏,“世上哪有鬼!肯定是…是啥怪病!对,皮肤病!”
话虽这么说,可他眼里的恐惧却藏不住。他慌里慌张地爬下炕,捡起地上的帽子,死死地扣回头上,仿佛这样就能把那邪门的东西盖住。
这一夜,两人都没睡踏实。王丽花尽量离张寿才远远的,总觉得他头上那东西透着邪气。张寿才则一夜翻来覆去,时不时就惊悸一下,伸手摸摸帽子还在不在。
第二天,张寿才破天荒地没下地,而是偷偷去找了村医刘大夫。
刘大夫戴着老花镜,对着张寿才的头顶研究了半天,眉头拧成了疙瘩。
“奇怪,真奇怪……”刘大夫咂摸着嘴,“一点红肿炎症都没有,毛囊也看不出坏死,光滑得跟玻璃似的。不像斑秃,更不是癣…寿才啊,你这…我这瞧不了,得上县医院看看。”
张寿才心里凉了半截,含糊应了声,扣上帽子走了。去县医院?他舍不得那钱。再说,万一不是病呢…
从刘大夫那回来,张寿才就有点魔怔了。他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暗处有眼睛在盯着自己,特别是盯着自己的头。白天干活没精神,晚上睡不着,好不容易睡着,又尽是做些乱七八糟的梦。梦里总有个看不清面目的影子,拿着一把冰凉的、不是剃刀的东西,在他头顶轻轻地刮擦,动作又轻又柔,却让他从骨头缝里冒出寒气。
他不敢跟王丽花说这些梦,怕她更害怕。夫妻俩的日子过得别别扭扭,以前晚上炕上那点没羞没臊的下流话和动静全没了。王丽花嫌他脑袋邪性,不肯让他近身。张寿才自己也没了心思,整天摸着帽子唉声叹气。
又过了几天,更邪门的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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