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盯着她,试图从她脸上找出蛛丝马迹。她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神飘忽,呼吸有点急。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粘稠的暧昧感,混合着恐惧,发酵成一种病态的氛围。
“还痒吗?”我问,声音有点哑。
“好…好多了。”她低下头,手指绞着衣角。
我走过去,伸手想撩她的衣服:“我再看看。”
她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手指冰凉:“别看!”声音尖锐。
我们僵持着。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指甲几乎掐进我肉里。我看着她,她眼里全是惊恐和一种……奇怪的抗拒。
“那东西…是不是又说话了?”她颤声问,眼神却飘向我的脖颈、胸口。
我心头一跳。那咝咝声没出现,但我确实“听”到了别的。不是通过耳朵,是直接钻进脑子里的——一种下流的窃窃私语,在催促我,蛊惑我,用最肮脏的词汇描述着眼前这具我无比熟悉的身体,教唆我去占有,去摧残。
我额头上冒出冷汗。这比听见声音更可怕。它在我脑子里。
“没有。”我撒谎,抽回手。手在微微颤抖。
她似乎松了口气,又似乎有点…失望?那种病态的潮红又漫上她的脸颊。她舔了舔嘴唇,这个平常无比的动作此刻看起来色情又恐怖。
“老公,”她靠近一步,身体几乎贴到我,仰起脸,呵气如兰,却带着一丝寒意,“我有点冷…抱抱我。”
她眼神迷离,带着一种被操纵般的木然,却又混合着一种原始的本能的渴望。这绝不是平时的林晚!
我胃里一阵翻搅,差点吐出来。是那东西!是附在她身上的那东西在通过她说话!它在试探,它在引诱!它想干什么?
我猛地推开她,冲进卫生间,用冷水拼命冲脸。抬起头,镜子里的人脸色惨白,眼窝深陷,像个瘾君子。脑子里的脏话和教唆还在继续,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切。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会疯!会死!会变成被欲望操控的怪物!
那天晚上,情况彻底失控。
我们并排躺在床上,中间隔着一道鸿沟。谁都没睡,都能听到对方粗重紧张的呼吸。空气粘稠得如同凝固的油脂。
她开始不安地扭动。细微的,压抑的。
“许成…”她声音带着哭腔,“…又痒了…背后…好痒…”
我没动。指甲死死掐进掌心。
“帮我…挠挠…”她哀求,声音变调,像哭泣又像呻吟,“求你了…受不了了…”
那咝咝声猛地响起!不是在耳边,是在我脑子里炸开!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神经!同时炸开的还有无数淫邪的画面和肮脏的怂恿!
我失去理智般低吼一声,猛地翻身压住她,粗暴地撕扯她的睡衣。她惊叫一声,不是抗拒,而是某种得偿所愿般的、扭曲的迎合!她的眼睛睁得极大,瞳孔深处却没有任何焦点,只有一种非人的空洞的兴奋!
就在我要彻底失控的瞬间——
啪!
一声极轻微、却清晰无比的脆响,从我身下传来。像是什么东西……断裂了。
所有的声音——咝咝声、脏话、教唆——瞬间消失。
我像被抽空力气一样瘫软下来。林晚也停止了扭动,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只剩下极致的恐惧和茫然。
我颤抖着手打开床头灯。
她睡衣肩带被扯断,露出锁骨下方的一片皮肤。
那里,原本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浅淡淤青。
现在,那块淤青正中央,皮肤裂开了一道极细极细的缝。没有血。
裂缝里,不是血肉。
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纯粹的、粘稠的……黑。深不见底。
它像一只冷漠邪恶的眼睛,静静地、漠然地“看”着我们。
一秒。两秒。
裂缝缓缓合拢,消失。皮肤光洁如初,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那块浅淡的淤青,颜色似乎又变深了一点点。
“啊……!!!!!”
林晚的尖叫声几乎掀翻屋顶。
我们连夜逃出了那栋公寓。不敢住酒店,在二十四小时快餐店熬到天亮。林晚像受惊的兔子,任何一点声响都能让她跳起来。我紧紧抱着她,两人都在不停发抖。
天亮了,我们坐在快餐店塑料椅上,面如死灰。
“那到底是什么…”林晚喃喃自语,眼神空洞。
“不知道。”我声音沙哑,“得找人…看看。”
“看什么?医生检查了,说没事!”
“不是医生。”我抬起头,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找…懂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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