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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瞎子嘿嘿一笑:“可以,批血越新鲜的越管用。”
王发良回家跟刘先琴说了。刘先琴一听就炸了:“放你妈的屁!要老娘的骑马布去驱鬼?要是被人知道了,背后不得说我骚?陈瞎子那个老不死的,出的啥子馊主意!”
王发良好说歹说,答应等下个月赶场给她买几件新衣服,刘先琴这才勉强同意。
备齐了东西,王发良把黑狗血装在竹筒里,雷击木削成小刀别在腰上,至于那“骑马布”,他用油纸包了,揣在怀里,准备等那东西来了就打它个措手不及。
等了两天,那白影没来。王发良有些松懈了,第三天晚上多喝了两杯枸杞酒,早早睡了。
睡到半夜,他被一阵奇怪的动静吵醒。睁眼一看,差点魂飞魄散——那个白影就站在他床头,离他不到一尺远,白板脸上似乎还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王发良吓得浑身僵硬,想摸怀里的黑狗血,却动弹不得。这时白影缓缓伸出手,那手也是白惨惨的,朝着他的喉咙掐过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旁边的刘先琴被动静闹醒了。她睁眼看到白影,“妈呀”一声尖叫,下意识就把枕头底下的剪刀扔了过去。
白影被剪刀打中,发出一声不像人叫的惨嚎,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王发良顿时觉得身上一轻,能动了。他赶紧掏出竹筒,打开盖子,把黑狗血朝白影泼去。
黑狗血泼到白影身上,发出“刺啦”一声,像烧红的铁块遇到水。白影剧烈地扭动起来,形状都开始散了。王发良趁机掏出雷击木小刀,朝它心口位置捅去。
白影发出一声更加凄厉的嚎叫,突然化作一团黑烟,朝着窗户外头飘去。
“追!莫让它跑了!”王发良来了勇气,光着脚板就追出去。
那团黑烟飘得飞快,直往老林子方向去。王发良和刘先琴举着火把在后面追,深一脚浅一脚地跑。
黑烟飘到老林子边上那个荒废的石菩萨庙遗址,突然就不见了。王发良和刘先琴赶到地方,只见月光下,残破的石菩萨像歪倒在地上,半截埋在土里。
“看来就是这东西作怪。”王发良喘着大气说。
刘先琴突然想起怀里还有最后一样法宝,赶紧掏出来:“还有这个,快用!”
王发良接过油纸包,打开后把里面带血和白带的骑马布猛地扔到石菩萨像上。说来也怪,那布条一碰到石像,石像突然“咔咔”作响,表面出现了裂纹。
紧接着,一阵风吹过,石像“哗啦”一声塌成了一堆碎石。与此同时,两人似乎听到了一声极轻微、极遥远的叹息,随后四周彻底安静下来,连夏虫都开始重新鸣叫了。
“解决了?”刘先琴不敢相信。
王发良壮着胆子上前,用脚踢了踢那堆碎石,啥子动静都没得。他长舒一口气:“解决了,这回真的解决了。”
回去的路上,东方已经泛白。刘先琴突然想起什么,揪住王发良的耳朵:“死鬼,刚才追的时候,你咋个光着勾子?”
王发良一摸屁股,才想起自己没穿裤子就追来了,他一直是光着屁股跑的。
“你不早说!”王发良老脸通红,赶紧扯了几片芋头叶子遮住要害。
刘先琴笑得前仰后合:“怕啥子嘛,这阵又没得人看见。再说,老娘啥子没看过?排水眼都仔细研究过。”
回到家,两口子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王发良找来几个邻居,花钱翻修了老林子边上的石菩萨庙,村民们都来供奉香火。还按照陈瞎子的指点,在庙前种了一棵桃树。
说也奇怪,自那以后,桂花沟再也没出过怪事。
一个月后,王发良兑现承诺,带着刘先琴去镇上买了一堆新衣服。回来的路上,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稻田上,远处炊烟袅袅,好一派田园风光。
刘先琴看着夕阳,突然说:“发良,你晓不晓得,那天晚上我最怕的是啥子?”
“啥子?”
“我怕你要是被鬼抓走了,哪个跟我吵架哦。”刘先琴笑着说,眼里却闪着泪光。
王发良心里一暖,搂住婆娘的肩膀:“瓜婆娘,老子命硬得很,阎王爷都不收,何况是个石菩萨变的鬼。”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桂花沟的山水田园,在晚霞中显得格外宁静美好。
那些阴森恐怖的夜晚,如同晨雾一般,随着太阳升高而消散无踪。唯有生活,朴实而坚韧的生活,依旧在这片土地上延续。
王发良和刘先琴手牵手走在回家的田埂上,一如他们二十年前刚结婚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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