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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惊魂稍定,轿子又出现在前方更远处,像在引着他们往山里走。
“我们……是不是遇到鬼打墙了?”秀芹声音发颤。
“莫乱说!”李军心里也没底。他试了几次,结果一样。轿子似乎“不允许”他们后退或转向,只“允许”他们跟着它移动的方向前进。而那条路,确实是回村的方向,只是感觉越来越陌生。
“咋办嘛……”秀芹哭了。
李军看着那顶红得瘆人的轿子,一咬牙:“跟着它走!老子看它能搞出啥子名堂!”
他们不再尝试冲撞或后退,只保持几十米距离,慢慢跟着轿子。
轿子以一种绝对平稳的方式在浓雾中向前“滑”行,始终领先。三轮摩托的引擎声成了死寂中唯一噪音,但也被雾压得沉闷。
路边的景色开始不对劲。熟悉的转弯不见了,路边偶尔出现的农家灯火也消失了。只有浓雾、山林的黑影,以及前方那抹引导性的、不祥的红色。
“军子,这……好像不是回村的路了……”秀芹看着窗外,恐惧地说。
李军也发现了。路变窄了,坑洼多了,像多年失修的机耕道。两边树木形状也越来越怪异,张牙舞爪。
“导航完全没信号了。”他晃晃手机。
他们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空间。只有那顶红轿子坚定不移地领着路。
终于,轿子停了。停在一片陌生的林间空地上。空地上有口被石板半盖着的古井,井口缠着枯藤。轿子就停在井边。
摩托也跟着停下。夫妻俩屏住呼吸,看着。
轿帘,无风自动,轻轻晃了晃。然后,一只穿着红色绣花鞋的脚,从帘子下伸了出来,轻轻踩在地上。鞋尖小巧,绣着精细的花样,鲜红如血。
接着,一个身影缓缓探出轿子。是个女人,穿着全套旧式新娘嫁衣,大红喜服,头上盖着红盖头,遮住了脸。她身段窈窕,但动作僵硬,像个提线木偶。
新娘子下轿后,并没看他们,而是僵直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口古井。
她走到井边,停下,背对他们,面朝井口,一动不动站着。红盖头垂着,喜服在浓雾中红得惊心。
空地上的雾气似乎淡了些,能看清井口粗糙的石块和湿滑的青苔。
“她……她要干啥子?”秀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李军也浑身发冷,死死盯着那个背影。
新娘子就那样站着,像在等待什么。几分钟后,她开始做出极其诡异的动作——她微微侧身,抬起一只手,轻轻招了招,动作轻柔,却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僵硬和死气。
一下,两下,三下……像是在对井里招手,又像是……在召唤什么。
然后,她停下动作,恢复静止。过了一会儿,又重复那个招手的动作。循环往复。
没有声音,没有言语,只有那个红衣新娘在荒弃古井边,一遍遍做着僵硬诡异的招手动作。浓雾环绕,寂静无声。
“她在喊井里的东西……”秀芹牙齿打颤。
李军猛吸一口凉气,想起村里老一辈说过的一个传闻:关于几十年前,村里一个姑娘,在迎亲路上经过这口井时,偷偷跳进自杀了。
井口太窄,根本没法救,迎亲队伍只在井边捡到一只掉落的绣花鞋。姑娘的尸体后来都没捞上来。据说,那姑娘死时,身上就穿着大红嫁衣。
难道……
就在这时,那新娘子招手的动作停了。她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过了身。红盖头依旧低垂,遮住面容,正面朝向几十米外的三轮摩托。
夫妻俩心脏骤停。
新娘子抬起手,这次,不是对着井,而是直直地,指向了他们。手指纤细苍白,在红衣衬托下,白得瘆人。
被指着的瞬间,李军和秀芹如坠冰窟,血液都冻僵了。无法形容的恐惧攫住他们。
下一秒,车灯再次熄灭,引擎熄火。
黑暗和死寂重新降临。
等灯再次亮起,引擎恢复,空地上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红轿子,新娘子,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那口古井还在原地,井口的枯藤微微晃动。
雾气开始迅速变淡。天边露出鱼肚白。
路,变回了他们熟悉的回村路。不远处,就是离村十里那棵熟悉的老槐树。
李军猛踩油门,三轮摩托咆哮着冲回村里。到家时,天已微亮。两人脸色惨白,魂不守舍。
之后几天,他们大病一场。病好后,跟村里人说起这邪门事。老人听后,抽着旱烟,沉默半天,才说:“那是井里那位……嫌孤单了,想找个替身哟……你们运气好,没应她的招。要是当时下了车,走过去……”
李军和秀芹后怕不已,再也不敢半夜走那条路。
关于那顶诡异花轿和井边招手的新娘,成了当地又一个口耳相传的乡村怪谈。没人能解释那晚的一切,只知道,深山里,有些东西,最好别在错误的时间遇上。
而那口古井,至今还在老地方。有人说,月圆之夜,还能看到井边有抹模糊的红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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