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走完剧情,她才能重获自由。
玉昙握着衣裙的指尖无措地蜷缩,看来是触发了和风流富商季御商的剧情了。
她抬手将屏风拉开,一切遮得严严实实后,她的手指搭在涤带上,拉开领口将湿透的衣裙解开。
妙龄小娘子太慌乱,丝毫没察觉软榻有人。抱着衣裙便钻到了屏风后,婀娜倩影落在屏风上,水红薄衫从肩头滑落,方才饮过的酒劲涌了上来。
季御商仿佛瞧见了雪腻的肩头,杨柳细腰不盈一握,热气直直往下冲,他自诩是万花丛中过,今日竟然会被一名小娘子撩拨得面红耳赤。
哪里算风流富商分明是地痞流氓。
明明是季御商误入她的房间,倒变成了她蓄意勾.引他。
玉昙强忍着耳边的不适,快速换好衣裙出来,干爽的衣袍包裹着她,总算暖和起来。
玉鹤安端坐在矮榻上看书,面庞白皙如玉,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她,拒人千里冷淡的模样让她很安心。
她自幼畏寒,搬了圆凳靠着博山炉坐着,将湿透的发髻拆散在肩头,将香炉当暖炉取暖。
只要等剧情过去,她便能出去了。
刚坐下不过半刻钟,她的视线又扫到矮榻上,玉鹤安执着手卷的手,净白的皮肤下,隐约可见淡淡的青色纹路,宛若莹润美玉。
她忆起幼时,她很喜欢黏着玉鹤安,他走哪都得带着她这个小尾巴。
学堂念书她闹着去,她总在夫子的讲学声睡着,还得玉鹤安背回来。
演武堂习武射箭她也跟着,那里风大去多了总咳嗽,后来玉鹤安干脆也不去了。
教习常嬷嬷告诉她,玉鹤安是侯府嫡子,日后侯府衰荣皆系他一身,她白日去缠他一刻,他就得早起一刻温书。
她太小不懂,只记得去一次就得被骂一次,那一日也吃不到好吃的栗子糕,她渐渐地也不再去了。
玉鹤安本就冷淡的性子,课业又重,自然不可能会来找她,他们的关系慢慢就疏远了。
“咳——”玉鹤安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眉头皱了皱,玉昙湿透的长发垂在腰际,晕湿了一片,腰处衣衫软塌了下去,显现出柔媚的弧度,“擦擦。”
“谢谢阿兄。”玉昙低头,帕子已经递到她跟前,她接了帕子,指尖碰玉鹤安的小指,他的体温比她的高,带着她想亲近的暖意,还有好闻可靠的雪松香。
她绞干头发,束成简单的发髻,安安静静地待着矮榻边。
楼下吵嚷声传了上来。
“啪——”杯盏碎裂的声音,还有彩霞惊慌失措的尖叫,“季郎君。”
“你为何会在玉小娘子的屋子里?方才她宴会上落水,可是在里间更衣。”
“你若是在,玉小娘子的名声……”
说完便是破门声,一群人冲进了屋子里,一阵翻箱倒柜翻找的声音。
玉鹤安合上了书卷,直直地看向她,“你房间里有男子?”
在玉鹤安审问的目光下,她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进房间了?”
玉昙猛地抬首,头摇得跟拨浪鼓,“我没进去,站在门口就发觉不对。”
玉鹤安站起身,挡住了光亮投下大片阴影,“教习你的嬷嬷,没教过你如何应对吗?”
“我、我下次……”
玉昙自然知道她该夹着尾巴做人,从她觉醒得知是假千金那一刻起,她已尽力不惹事了,落水非她所愿。
今日宴会本就是局,陷害她和季御商有染,传出去便是不清不白的名声了。
玉鹤安盯着她看了几十息,恨其不争般叹了口气,抬腿下了矮榻,“跟着我。”
玉鹤安个高腿长,推开门几步便出了屋子,她小跑着跟上玉鹤安,一会儿便来到楼下。
一群婢女站在房门口,吵嚷成了一团,为首的是方才引她来朗月阁的彩霞。
廊下,一名蓝袍男子倚靠着廊柱,纵使这般也站得歪歪扭扭,满脸坨红醉态,一手揉着眉心,一手折扇轻敲着脑袋。
“我真记不得了,饮了酒就找了间屋子歇下了。”季御商甩了甩脑袋,“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瞧见她,玉小娘子长什么样子?”
彩霞惊呼:“玉小娘子。”
季御商顺着彩霞指着方向瞧去,一男一女站在楼角处。
男子身姿高大挺拔,眉目卓绝,一袭白袍更衬得他清冷出尘。
女子被男子遮住了大半,仍挡不住那婀娜身段,碧波绿襦裙有了别样的风采,精致的五官若水墨画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最巧的是嫣然的红唇下,点缀着一颗小红痣,好似在提醒人吻她。
外貌同样的出众,气质却天差地别,男子清冷女子妩媚。
季御商心肝一颤,折扇一展,语调轻浮,说起了那句风月场上的常话,“我好似见过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此话无疑水进沸油里炸开了锅。
婢女们贴耳小声交谈,彩霞忽然大声道:“玉小娘子的衣裙换过了。”
婢女们探究、不怀好意的目光齐齐落在她的身上。https:...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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