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刚干到一半,新苗的清香就漫了整个村子。秦国的谷苗刚间出空档,楚国的稻苗就补了进去,列国的幼苗在田里排成队,引得人心里发痒。
“您看这搭配,”隔壁的老太太坐在马扎上择野菜笑,“间苗的是秦国的老汉,可递苗的是楚国的姑娘,浇水的是鲁国的娃,护着护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
护到列国合耕的“共荣田”时,田里的秦国农夫定株距,楚国农夫分幼苗,鲁国农夫培新土,指尖碰过的幼苗都挺得笔直,连飞过的燕子都落在苗尖上,像在看新绿。
“这融合护守的是咱过日子的根,”李掌柜提着饭篮说,“就像去年咱修水渠,秦国的石匠、楚国的木匠、鲁国的瓦匠一起动手,水到了,苗壮了,秋收才有望。”
歇晌的时候,小石头举着自己补的幼苗跑向剑,刚跑到旁边,幼苗突然和剑同时亮了亮,苗叶上的纹路和剑鞘上的苗纹在阳光下连成片,像块刚铺好的绿绒毯。
“这俩是一伙儿的吧?”有人大着嗓门喊。
四、晴日里的间苗场
谷雨那天的日头正暖,列国的农夫却没歇脚,秦国的汉子把苗筐往树荫下挪,楚国的农妇给幼苗遮防晒草,赵国的田夫给众人递凉茶,阳光穿过苗叶的“筛筛”声,竟像在哼小调。
“这间苗场真抗晒,”王二愣子往田垄边插遮阳牌,“去年大热天,也是这田地,让列国的人凑在一块儿护,晒着晒着就不燥了。”
公孙矩抱着剑站在树荫下,剑鞘上的光斑随着叶晃悠悠,顺着纹路汇成个圆,把所有苗具和农夫都圈在里面。
“您看这上心,”教书先生用拐杖指着苗垄,“跟《泛胜之书》里说的‘苗生如马耳则耘’一个理,心细了,啥晒都不怕。”
日头最毒的时候,有片谷苗蔫了头,众人赶紧用列国的法子救——秦国的遮阳草、鲁国的井水、楚国的薄土盖根凑在一起,蔫苗顿时缓了过来,像喝足了奶水的娃。
“这救护比原来的还见效,”农夫用草叶扇着风笑,“就像这融合护,缺了哪国的法子都不行,凑在一起才稳妥。”
日落时,众人发现田埂边的泥地上,印着个小小的“苗”字,是用列国的苗具拓的,秦国的锄印做笔画,楚国的铲印当点缀,正好在剑的影子里。
“这剑又长新本事了,”李掌柜擦着额头的汗笑,“知道咱盼苗旺。”
公孙矩摸着剑上的新纹,突然明白:“不是剑长本事,是咱的心在融合护里融在了一块儿,连阳光都跟着添暖。”
五、岁月里的护苗
立夏的时候,杂院要新做批苗具,列国的人又来帮忙。秦国的铁匠锻新锄,赵国的木匠做新铲,楚国的竹匠编新筐,连小石头都拿着个小刀,学着削铲柄。
“这新苗具得叫‘共壮具’,”王二愣子媳妇在苗具上系红绳,“不管哪国的幼苗,用这儿的家伙护,都能让大伙的苗长得壮,热热闹闹的才叫年景。”
新苗具做好那天,列国的人都来试护,秦国的农夫挥着新锄间苗,楚国的农妇握着新铲补苗,鲁国的田夫提着新壶浇水,号子声飘出三里地,引得全县的人都来了。
“这叫苗壮半收成,”教书先生摸着胡子笑,“就像地里的苗,这厢的扎根了,那厢的分蘖了,最后都结饱满,看着就亲。”
孩子们在间苗场边学护苗,秦国的娃学间苗,楚国的娃学补苗,燕国的小石头学浇水,笑声混在一起,竟分不清谁是谁,只有“嘻嘻哈哈”的调子在场里飘。
晚上收拾时,王二愣子发现老桑树下,不知谁刻了道新纹,把列国的苗具都刻在上面,秦国的间苗锄、楚国的补苗铲、鲁国的洒水壶凑成个圆,和剑鞘上的新纹一模一样。“准是哪个老农夫刻的,”他笑着说,“这叫念想。”
公孙矩看着剑上的新纹,“护”字旁边又多了道“壮”字纹,用手摸上去,竟带着点泥土的温热感。“师父,这纹咋越来越像咱的庄稼地了?”阿柴问。
公孙矩望着场上来来往往的人,有人在清洗苗具,有人在整理苗筐,有人在记录苗情,列国的呵护混在这田里,像股永远用不完的生机。“因为日子就是由这融合护育壮的啊,”他说,“你间你的苗,我补你的缺,你浇你的水,我松你的土,护着护着就忘了哪是哪国的地界,只记得要郁郁葱葱、生机勃勃。”
后来,这间苗场成了全县的宝贝,每年都有新的列国护苗术加进来,老桑树下的刻痕被摸得锃亮。有个史官见了,在《春秋会要》的续卷里写:“所谓生机,不过是把各家的细心聚在一片田,你间一丛,我补一株,你浇一瓢,我松一锄,年深日久,就成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原野。”
而那柄“华夏”剑,依旧靠在老桑树下,剑鞘上的纹路越来越密,像幅活的护苗图。有人说这剑吸了幼苗的灵气,摸上去总带着点韧劲;只有公孙矩知道,那韧劲哪是剑上的,不过是千万双手护过的痕迹,是千家万户的生机,在木头里生了根,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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