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苦恼着,看向这间老房子。
这三室一厅的老格局像极了花国常见的“老破小”…
塔玛拉…
等下,你明明之前都已经注意到了,怎么这会儿又给忘了?任何场景里都有一个规则主导者,没有“人”的时候,是场景背后的社会逻辑;有人的时候,就一定会由某个人来担任。
对于派对来说,塔玛拉这个“主人”合该有着十足的掌控力才对。但就像你先前分析的那样,她根本控制不了局面。
她才不是“主人”,充其量她也只是个“利用者”。
那真正的“主人”是谁?谁能强制终止这个乌烟瘴气的派对?
你缓慢而谨慎地巡视整个屋子——厨房,浴室,酒柜,地下储藏间。你如同在拆解某种古老的陷阱,还好在大蛇们变回人形后,那些仿佛是某种恶质外化出来的小蛇也就自然消失了,不然你还要每一步都提防被潜伏。
这么找下去是什么时候了?那大钟的指针催命似的哒哒哒响。
得找个最异常的东西——异常,又格外体现这个屋子风格的东西。
你情不自禁地转移视线到壁炉。
那口灰黑色的老式壁炉,一直没有熄灭过。
正因为它一直在给室内供暖,你才一直忽略了这里。仔细想想,这屋子里前后发生这么大的异变,它居然连火焰的形状都没有闪一闪。仿佛它的存在就是告诉你,这里是一个极其老式的典型破旧房子似的。
你走过去,捡起火钳,拨了拨下面那燃烧殆尽的柴灰,在温热的底部发现了一块被炭火熏得发黑的…木质板块。
拨拉的过程中,你很快看清了它的表面——
是一枚徽章。
由整块老木雕刻而成,中心是一只漆红的放射状图案,四周以半拼音半象形的古洛丝刻字环绕,很是庄严。
你不认识这些字,但你知道,你总算找到了关键物。
怕把它碰坏,你不再使用火钳,而是用青丝小心缠住徽章的边缘,将它从壁炉底部缓缓拉出。
落在手上的瞬间就赶忙用手抹开表层浮灰。它轻微地烫手,像是在排斥你的接触,但擦干净的瞬间,你惊觉当头一棒般的轰沉。
整个世界像被低频电流震了一下。
从地下传来许多声音,像是曾在这个场景中挣扎、失败、被吞噬的人影,残留的念力在你耳边哭闹。
它们被逮捕、鞭笞、最后成了此处的养料,只剩下恶念的那一小点,蛇一样盘旋。
你睁开眼睛,冷汗淋漓,手中那枚木徽章变得冰冷而沉重。
你知道要怎么使用这块儿木徽章了。
直起身子,你的步伐坚毅。而木徽章静静地躺在掌心,沉默无声,仿佛什么都不会发生。
这可不是“沉寂”,而是肃穆地等待——等待“执行命令”。
你走出厨房,回到那个纸醉金迷、荒唐不堪的客厅。
钟表指向半点钟,秒针终于不再移动——你确实是找到了正确的东西。
站在众人之间,看着那些已经陷入半梦半醒的醉酒者,胸腔内一股近似无情的正义感油然而生。
就是这一刻了,人赃俱获。
你双手举起徽章,轻轻按在胸口,闭上眼。
脑中一片空白。
然后,你开口。
你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一串词语,它不属于任何语言系统,你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像是旧广播里电台调频未对上的杂音,但你一字一句念得分外清楚、富有激情:“在艰苦奋斗的年代,纵情享乐沉迷声色,这样伤风败俗,完全是社会败类!一屋子的反正义人士,今全数逮捕!”
你的声音铿锵有力,在房间内回响,很快音浪又被吞没——不,不止是声音。
墙壁在剥落。
奶白色的墙皮一片片卷起、剥离,露出下面的旧砖墙——斑驳、灰黑、上面甚至还有褪色的涂鸦与复杂图案的残痕。
吊灯熄灭,天花板塌陷下一层嵌着铁栅格的灯,发出因电流不稳定而嗡嗡的低鸣。
整个派对屋变成了一座老式礼堂。
空气中浮现出深红色的旗帜,金色的花纹刺目,标语残破模糊——但也足够警告和威慑。
如此不容侵犯的正义之下,木徽章也应和着发出一声低沉震颤,你感觉自己心潮澎湃,必须立即行动起来。
你走到客厅中央,站在那被你当初泼洒酒液的地板正中间。
那一圈烈酒烧焦过的痕迹,现在像是旧广场上的审讯圆圈。
你把徽章高高举起。
从地板的每个角落里,从那些醉倒的人身上,慢慢升起许多道虚虚幻幻的“人影”。
原来这才是她们的真正模样。
你没有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光芒万丈。
而这些人影的眼神开始动摇,有人低声呜咽,有人捂住嘴哭泣,还有人想跪下祈求什么,但都被一种无形的秩序压制得动弹不得。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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