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璐小口啜饮着温水,白瓷杯里按照说明漂浮着几颗饱满的枸杞和暗红的枣片,这是吴慧芬给她送药时,特意告知的配合“温宫培元散”的饮法。
原本梁璐只是不想辜负自己闺蜜的一番好心,但是令他惊讶,甚至是带点难以置信的是:
自从当年流产之后,每个月的那几天,对梁璐来说都像是一场酷刑,反复的嘲讽着自己当年的天真幼稚。
但是,自从使用了吴慧芬送来的药,梁璐这个月例假来临时的剧烈腹痛和持续的、令人坐立难安的腰酸背痛,竟然减轻了七八成。
夜里也能睡个难得的整觉,不再像过去那样辗转反侧,被冷汗和疼痛惊醒。
持续数年的生理折磨得到如此显着的缓解,让她常年因不适而紧蹙的眉头都自然而然地舒展了些,连呼吸都仿佛顺畅了许多。
吴惠芬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手指灵巧地织着一条驼色毛线围巾,针脚细密而均匀,发出轻微的哒哒声。
她看似随意地抬起眼,语气温和得像在聊家常:
“璐璐,听说了吗?同伟那孩子,在边境那个溶洞侦察行动里,好像又立了功,击毙了毒贩,还缴获了不小一批货。真是挺危险的。”
若是往常,梁璐一定会刻薄地冷笑,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然后反驳“立功有什么用?评功评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在山沟里蹲着,一辈子也出不了头”。
但今天,身体里那股难得的、久违的舒适感像温水流遍四肢百骸,让她的心绪奇异地平和了许多,那股惯常的、一点就着的无名火怎么也烧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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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璐只是握着温暖的杯子,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壁,目光有些游离地望向窗外摇曳的树影,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想起父亲昨天在家书房接电话时,无意中提过一嘴,语气淡漠,说省厅有人以“需要基层磨练”为由,把祁同伟的请功报告压下了。
两路明白,这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或者他父亲亲自受益的,但是这就是权力的影响高层,只是打个喷嚏,对于基层而言却像是一场狂风暴雨。
“真是……傻气。”梁璐低声自语,语气复杂得连她自己都辨不分明,那里面似乎有一丝惯性般的鄙夷,又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惋惜,甚至还有一丝极淡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
她忽然觉得,那个她曾以为可以轻易拿捏、命运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农村小子,似乎在做着一件她无法理解、超出了她预设剧本、却又隐隐觉得有些“硬气”和“不值”的事情。
这种陌生的、无法掌控的感觉,像一根细小的刺,让她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烦躁和不习惯。
就在梁璐迷茫的时候,侯亮平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手里精心捧着一份学生会下周活动的计划书,纸张崭新挺括。
他语气殷勤得近乎谄媚,身体微微前倾,形成一个恭敬的姿态:“梁老师,您看下周改选的流程这样安排行吗?还有什么需要改进的?您今天气色真好,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看着就让人高兴……”
梁璐看着他精心修饰过的、无懈可击的笑容和那双过分热情的眼睛,没来由地感到一阵厌烦,第一次觉得这张曾经觉得颇为俊朗、懂得看眼色的脸蛋,此刻显得有些碍眼和虚伪。
她不等他说完,便淡淡地打断了他,语气疏离而冷淡,甚至没有抬眼看他手中的计划书:
“亮平,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学生会的工作要务实,为同学服务是根本,别总把心思花在这些表面功夫和钻营上。”
说完,她放下水杯,瓷器与玻璃茶几接触发出清脆的磕碰声,没再看侯亮平瞬间僵住的脸色和凝固的笑容,起身径直走向门口,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而疏远。
侯亮平愣在原地,笑容尴尬地挂在脸上,那份精心准备的计划书悬在半空,显得格外突兀和多余。
吴惠芬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几不可察地轻轻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继续低头专注于手中那根穿梭的毛线针,空气中只留下那规律的、细微的哒哒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无声的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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