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可以吗?”沈若睁大了眼睛,眼中满是受宠若惊,仿佛得到了天大的恩典。她甚至下意识地又靠近了他一点点,几乎要依偎到他臂膀,才像是意识到逾越,慌忙想要退开。
林汝州却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带近。他喜欢她这副试图靠近又惊慌失措的模样。“我既允你,自然可以。”
沈若顺势将脸颊轻轻贴在他胸前冰冷的衣料上,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全然的信赖和一丝撒娇的意味:“少主…您真好……”
这句话如此简单,甚至笨拙,但从她口中用这般语气说出,配合着全然交付的姿态,极大地满足了林汝州的掌控欲和虚荣心。他低头,能看见她微红的耳廓和纤细脆弱的脖颈。
这一次,他停留的时间比往常更长了些,甚至难得地多问了几句孩子日常的琐事。
沈若依偎在他怀里,轻声细语地回答,偶尔会因为孩子一点小小的趣事而抿唇浅笑,那笑容依旧带着怯意,却也有了点鲜活的生气。她甚至在说到孩子挥舞小手时,下意识地用手指,极轻地在他胸口衣襟上划了划,模仿了一下那个动作。
这是一个极其大胆的试探,近乎玩闹的亲昵。
林汝州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沈若立刻僵住,像是闯了大祸般,脸色唰地白了,眼中瞬间涌起恐惧,就要从他怀里挣脱跪下:“少主恕罪!妾…妾无意的…”
林汝州箍在她腰间的手并未松开,反而收紧了。他看着她瞬间变化的脸色,那从短暂的鲜活坠回彻底恐惧的过程,反而让他觉得有趣。他并未发作,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无妨。”
但他眼底深处那点兴味,却明显浓了几分。
这一次,他甚至没有急于将她带上床榻,而是让她在一旁煮茶。沈若手法生疏,甚至不小心烫到了指尖,惊呼一声,眼中立刻疼出了泪花,可怜兮兮地望向他。
林汝州抛过去一个小玉瓶:“凝冰膏,涂上。”
沈若接过,却没有立刻涂,反而先小心翼翼地问:“少主…您的茶……”
“无碍。”
她才像是放心下来,笨拙地给自己涂药膏,时不时吸吸鼻子,那副又委屈又努力想做好事情的模样,全然落在他眼中。
夜深就寝时,沈若的颤抖似乎比往日少了一些。当他俯身时,她甚至没有像过去那样死死闭眼,而是睁着水汽氤氲的眸子,带着怯意和一丝朦胧的依赖看着他,直到羞窘难当才闭上。过程中,她纤细的手臂甚至尝试性地、极其轻微地回抱了他一下,随即又像是被自己大胆的举动吓到,想要缩回,却被他按住。
这一切细微的变化,都被林汝州解读为“驯化”的成果。他认为这只脆弱的金丝雀,终于开始尝试适应笼中的生活,并试图向唯一的主人寻求温暖和依靠。
他因此得到了另一种层面上的满足,心情颇为舒畅。
而他并不知道,怀中那具逐渐似乎不再那么僵硬颤抖的躯体里,灵魂正冰冷地计算着每一次试探的成效,评估着风险与收益。那看似依赖的靠近,怯生生的撒娇,不过是她精心编织的、另一层更为致命的伪装。
她在用他最喜欢的温顺与依赖,一点点地,给自己的枷锁涂上蜜糖,让他更安心地沉醉于这场掌控的游戏,从而为她赢得更多宝贵的时间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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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林汝州会带着她在那片紫竹林散步。她总是落后他半步,安静地跟着,目光低垂,只有在看到孩子时,眼中才会迸发出一种鲜活的光彩,那是一种近乎卑微的、小心翼翼的快乐。林汝州会将她的反应尽收眼底,认为这是将她牢牢握在手中的又一重证明——孩子,是她最大的软肋和枷锁。
他甚至开始允许她在白日更多地去陪伴孩子,默许着那份浓重的母爱流露。有时,他会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和孩子互动。阳光下,她抱着孩子轻声哼唱摇篮曲的侧脸,显得格外温柔静美,有一种他从未在其他女修身上见过的、融合了母性与脆弱的光辉。
这景象,奇异地触动了他心底某些冰冷坚硬的地方。
他对她的“宠爱”越发明显。别苑中的下人对她愈发恭敬,供给的衣食住行无一不精,几乎赶上了宗门内一些得宠的嫡系子弟的待遇。他来的次数愈发频繁,停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只是单纯地抱着她小憩,什么也不做。
沈若能清晰地感受到这种“沉迷”。
每一次被他触碰,她心底的寒意就更重一分;每一次承欢,她灵魂深处的恨意就淬炼得更加纯粹;每一次接受那些“赏赐”,她都仿佛能听到复仇的倒计时在耳边滴答作响。
她知道,林汝州正在逐渐习惯她的存在,习惯她的温顺与脆弱,习惯从她这里获取掌控的满足和身体的慰藉。
这种“宠爱”,正是她亲手为自己打造的、最完美的武器鞘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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