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朦闻言立刻从床上翻身起来,“哇!”了一声,噔噔噔爬下楼梯,看一眼桌上满满登登的甜品零食,“呜呜呜”佯装哭起来,一把搂住谢清慈的肩膀,脸颊挨着她的肩头。
“从哪里找又漂亮又这么好的仙女室友呀!”
段思妤趴在床上,嫌弃努嘴,“没刷牙洗脸,不准和仙女说话!没礼貌!”
柯朦立刻捂住嘴巴,嘿嘿一笑,“我现在去。”说完,转身走进盥洗室。
谢清慈笑了一下,转身去拆洗床品,周三要去沪城,下周一才回来,还是提前洗好晾干。
对于床上用品谢清慈一向比较注意卫生,几乎维持在一周洗换三次的频率。
将换下的被套丢进洗衣篮,铺上新换的床单,掌心抚平褶皱时,动作顿了一晌。
昨晚从酒会上回福顺胡同时已是深夜,温姨早早睡下,她和梁京濯进门放轻动作,直奔楼上。
穿了一晚上的高跟鞋,脚底已经有些泛酸,她第一件事就是脱掉鞋子,换上拖鞋。
知道他今天要赶早班机,她让他先去
洗澡先睡,她还得卸妆,拆首饰,得费点功夫。
被提点的人没急着进浴室,慢条斯理的解掉腕表与袖扣,对她做出邀请:“一起洗。”
有先前例子在,对于这种太容易发生点意外的共浴场景,谢清慈不是太想。
于是用他之前在酒会上同她说的话回绝他,“没有情侣在恋爱初期就一起洗澡的。”
她回话时,为了令这个说辞更加可信一点,表情是十分严谨认真的。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她觉得他应该能放弃这个想法了。
没料到某人看着她,大言不惭道:“但我们是建立在合法夫妻的前提下进行恋爱,并且今天不作数。”
真是将剥削资本家的压榨契约思维发挥了淋漓尽致。
她无声闭了闭眼睛,对此无力反驳,只得拿着衣服和他一起去洗澡。
过程当然不可能那么顺利,虽然没重蹈上一次共浴的覆辙,但也约等于完成了一半。
期间他带领她触碰他。
生平第一次。
之前就算是亲密无间的情况下,她都不会看他,这时候就更不可能了,脸红了个透,没有任何技巧,撇开视线,问他好了没有。
最终回到房间,他亲吻她,她抓握着他的头发,告诉他不行。
怎么可以这样?
他亲吻她的小腿,说没关系,可以的。
最终,换了两次床单,昨天刚买的东西也用掉了两只。
加上前一天的,两天内换床单的频率都赶上她自己一周的了。
想到这,粉霞再次染上两腮。
柯朦和段思妤先后洗漱结束,打算开始享她们的小蛋糕,看见谢清慈躬身顿在床前,手上抚平床单的动作也停顿在那。
偏过头来看一眼,耳后发出惊呼,“阿慈你的脸好红,发烧了吗?”
两人说着就要去找体温计,再看看宿舍有没有备退烧药。
谢清慈直起身子,抬手抚上脸颊,脸依旧红热一片,“不是……刚刚……拆被单,有些热。”
咋咋呼呼转身找体温计与药品的两人这才停下动作,呼了口气,“还以为你身体不舒服。”
最近换季,感冒发烧多发,两人有提醒她去沪城多带些厚衣服,听说那边最近也开始降温。
谢清慈应了声好,扇一扇脸上蒸腾的热意,转身抱起换下的被单去洗-
临出发去沪城的前一晚,谢清慈在宿舍里收拾行李,此行去四天,随行物品要带的不多。
差不多快收拾好时,坐在桌子前喝奶茶刷微博的柯朦忽然大笑了起来,“这几家报社有病啊!员工处罚也要发官方通告,公开处刑,还差不多时间发的,这几人犯了啥,连处罚时间都一样。”
段思妤在敷面膜,闻声凑过去看,也跟着发出一阵爆笑,“真的哎,怎么这样?”
谢清慈将行李箱合上,推至墙角放好,随口问了句:“报社?”
柯朦看一眼手机,“先锋、比特、深潜、远川,这四家,妈哒,头笑掉了,和传媒那边的人说这几家报社别去,犯错要在官媒公开处刑。”
谢清慈就是随口一问,问完就打算拿衣服去洗澡,听见几家报社的名字,脚步倏然停了下来,转身走了回去。
柯朦当她也感兴趣,将四家媒体的官媒挨个点出来给她看。
通告里没说明是为何要对这几人作出处罚,只说明了降薪、降职等措施,并如若再犯,开除处理。
柯朦还在笑,“第一次见犯错官媒通报的。”
谢清慈的目光在几则处罚通告上停顿片刻,转身拿起手机给梁京濯发消息,那几家报社,是你的意思?
他大约在忙,几分钟后回复才发过来,是,一点小惩罚。
这种程度的处罚已经算是留足体面了。
谢清慈想起之前被梁氏法务部直接告到倒闭的那家港媒,这的确算是小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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