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惯性使然,往后退了两步,脸颊被拖住,仰着头,唇上滚烫潮湿的吻毫不含蓄地压下来。
她抬手撑住他的胸膛,掌心下好似能感受出心跳强劲有力的震颤,震得她掌心发麻、发软。
轻缓的几下亲吮后,就强势地顶开唇齿,探入口腔,唇瓣翕张,唇角开合,勾着她,掠夺所剩无几的氧气。
寥寥几次,梁京濯的吻技就已经突飞猛进,轻而易举将她吻得面红耳赤。
濡湿的亲吻声,腿边碰到餐椅的锐鸣声,谢清慈只觉得腿弯酥麻发软,快要站不住,偏偏身前的人分毫不让,掌心托着她的后背,压着她、追逐她。
肺腔中最后一缕氧气在“滋滋”烤灼中消耗殆尽,谢清慈抵在身前的手无力地往前推了推,从严密的亲吻中脱离出来,撇开脸,靠在了他的胸前。
双唇嫣红水润,微微张开,急促呼吸。
脑袋缺氧发蒙,整个人有点软,酸乏地靠在梁京濯的身上。
身前的人像是没了骨头,完全站不住,梁京濯伸手揽住她,亲吻中断,喉咙中的焦渴感如愈烧愈烈的火苗。
他尽力压一压异样的潮动。
喉结上下轻滚了一下,垂亲了亲怀中人的发顶,嗓音低沉沙哑,问她:“什么时候过来的?”
脸颊红热,像是在沸水里滚过的虾,谢清慈将脸藏进身前这具没比她的冷静多少的身体的胸前衣襟里。
瓮声瓮气地答:“下午,温姨说钟叔说你最近很忙,都没空吃饭,今天立冬,温姨包了饺子,我想问你吃不吃。”
她初心就是这样的。
总觉得他这么忙,休息不好,也吃不好饭,有点像流浪时期的小橘。
有点可怜。
现在她发现,她这种奇怪的同理心真的是太多余了。
那么多的下属随从,一个电话物业管家就能解决所有问题,哪就能给他饿去了。
刚刚由进入家门,看见属于她存在的痕迹而柔软塌陷的心房,变得更加柔软。
微喘气息平复了稍许,他问:“你饿吗?”
谢清慈摇了摇头,做饭的时候,她对调料分量掌控不熟练,加一种调味就要尝一口。
三道菜一份汤,外加饺子,她都吃半饱了。
话音刚落,深埋的脸就被托出,“那就等会儿再吃。”
说完,中止的吻再次落下来。
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有些急,梁京濯的外套放在了副驾,没有拿。
少了一件束缚,脱起来更加便捷了一些。
他单手压着她的后颈,另一只手解掉西装马甲的扣子,又单手脱掉。
“等一下……”亲吻中好不容易挣脱开了一隅缝隙,话没说完,就再次被扭过脸,再次以吻封唇。
谢清慈想说现在不吃等会儿菜该凉了,但是根本没给她将话说完的机会。
交替后撤的脚步抵到沙发边,下一秒直接倒了下去。
宽展柔软的意式牛皮沙发,重重承托着他们一起下陷。
梁京濯双手撑在她头两侧,依旧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吻紧跟着追了上来。
大脑沸腾灼热,终于还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谢清慈抬起绵软无力的手,搂住身前人的脖子,回吻他。
感受到身下人的回应,蹭蹭燃烧的火焰蹿得更高。
梁京濯单手撑住身体,伸出一只手去扯掉领口的领带,随后缓慢的将自己的重量过渡给她。
柔软的沙发又往下沉了沉,谢清慈觉得氧气进一步流失,脑后
的夹子有些硬,硌得头皮痛。
她蹙眉,嘤咛了一声。
吃痛的呼声,唤醒一丝理智,梁京濯撑起身子,问她:“怎么了?”
灯光下,躺在沙发上的姑娘,面色潮红,眼眸如晃动的泉水,口唇微张着喘息,“夹子……硌着我的头了。”
他深不见底的眼睛看一眼她的头发,伸出手去,摸到脑后,替她将夹子拆掉。
视线再回来时,看向她的眼底,喉间的紧涩愈甚,躬身解衬衫的扣子时,再次低下头去吻身下的这片馨香苇岸。
谢清慈今天穿的针织线衫与半身长裙,略修身的上衣,弹力甚好,滚烫的掌心贴着腰间推上去。
带着薄汗与沸腾体温的指腹摁压碾过。
谢清慈抬起手,捂住他的手背,“没关灯……”
以往这种时候,大多在昏暗灯光下,第一次直面这样明亮的光线,她有些不自在。
梁京濯吻了吻她的耳朵,喘着气应了声:“好。”
随后跪立起来,摸出刚刚掉进沙发缝隙的手机,在智能家居系统中操作了一阵。
客厅的灯光骤然熄灭,落地窗外,属于城市也最繁华的夜景投射进来,也足够视线看清。
吻再次落了下来,唇瓣、耳朵、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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