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饭。”
姜水芙被威胁了,为了吃上鱼,她也只能妥协,她把碗里的菜都扒拉到一边,留下来的都是胡瓜炒肉里经过精挑细选保留下来的肉片。
她将肉片与饭混合,拌了好几下,她的眉头皱成了川字,做出了心理准备,随后刨了一大口视死如归地咽下去。
只要她咽得足够快,就感受不到难吃。
可是,她根本一口咽不下去,出乎意料的是,居然不难吃!
她又放慢了速度,探究着嘴里的味道,或许是她吃得太快了,所以产生了错觉?
姜水芙越吃越慢,从狼吞虎咽变成了细嚼慢咽,越嚼越疑惑,越嚼越奇怪。
怎么回事儿?
难道是她味蕾坏了?
她怎么觉得不但不难吃,还有一分惊艳呢?
肉片滑嫩,入口即化,不腥不柴!
但是这不可能!
她又试了试碗里其余的菜,胡瓜爽脆,丝瓜炒蛋嫩滑蓬松,而素烧茄子,她吃了一口又一口,汁水收得很是浓稠,特别下饭!
姜水芙吃着吃着就沉默了,双眸抬着望向一旁吃得心无杂念的男人,眼里隐藏着一股又一股,逐渐聚起的不可思议。
沈极昭其实一直在偷偷地观察她,观察她的反应,所以吃了一口又一口,掩饰着他的紧张。
但是,她的腮帮子鼓了又鼓,就没停下来过,看来还好,不至于难以下咽。
姜水芙却闹了脾气,丢了筷子,她不能接受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男人居然能做出这种的菜,比她做的还要好:“不吃了,我要吃烤鱼!”
沈极昭顺着她的心意提了木桶离开,她本以为他是去处理鱼了,可是,不一会儿,尾尾就刁着小鱼出来了。
他紧随其后,今日不是背上负伤,而是手背上,一条抓痕,明显是给尾尾喂鱼的时候别抓伤的。
尾尾大快朵颐地撕咬了起来,一口一条,吃得不亦乐乎。
沈极昭看着疑惑的女人,突然站定了阶梯之上不动,这样一来,他就比她高出了很多,她连他的胸膛都够不到,只能随之抬头,被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
“它伤孤的时候,你袖手旁观,那便只能孤来了。”
尾尾伤他的时候,姜水芙从来不会制止,他知道,她也是为了报仇。
他这举动,是在讨好它。
姜水芙听他这番责怪的话扬起了下颌嗤了嗤:“所以你怪我?”
沈极昭慢慢悠悠地向她走来,不垂头不垂眸,硬气的很,可说出来的话却相反:
“不过一个畜生而已,孤讨好的,不是它。”
不是怪,是讨好!
讨好的不是畜生,而是她!
姜水芙的一嗤:“沈极昭,你可曾想过有一天你会说出这种话!不过是白费功夫而已,就如当初的我一般,不同的是,你假模假样,说是讨好我,不过是囚着我的借口而已!而你最终的结果,只能是跟我一样!”
姜水芙气冲冲地跑到秋千上去,高高地荡了起来,她的鱼跑了,他骗她吃完了他做的饭,她要出一身的汗,他洗衣物的时候熏死他。
沈极昭吃了饭之后,又开始折腾他那蔬果,他放了个竹筐在地上,似乎是要采摘进去。
她一看这些蔬果就想到了方才她吃得险些破了形象的事,虽然只是简单的素菜,却不得不说,做的胃口十足,她其实很想再吃一碗。
因此,她对他起了疑心,对他盯了又盯,眼神直勾勾地探究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沈极昭。
她吼了他一声:“沈极昭!我又想跑了!”
沈极昭迅速地回头盯着她,审视着她的话,判断着她的动机,以及是否有能力实践。
姜水芙安了心,还是那个不容许忤逆他的男人。
男人摘了满满一大框的菜,随后看着她:“明日,你要跟孤一起去早市吗?”
这是询问,不是命令……
姜水芙没想到距离上次出行才过了不久,沈极昭竟然会再次带她出来!
他在前面驾着马车,她在后面坐着欣赏这沿路的风景。
上次的回门马车是为了展现她“嫁”过来没有受委屈,这次的平常破烂了许多,确保没有人能认出他们的身份。
很快,马车便停了下来。
这次,沈极昭没有逼她戴帷帽,她不再偷偷摸摸似窃贼一般,可以大大方方地跟别人打招呼。
姜水芙率先跳了下来,去她熟悉的馄饨摊子吃馄饨,只不过她这次要加一点点的辣,满足一下味蕾。
她兴奋地环顾四周,对一切新奇的很,到处都是新鲜的味道,这种早市的烟火味儿最能抚慰她平日寸步不能离开那座深山小院里的孤寂厌倦。
只可惜不能带尾尾出来,要不然,它一定会好得更快的。
摊主婆婆给她上了馄饨,鲜香麻辣的气味儿瞬间就扑鼻而来,她猛地吸了一口,太香了,她扬起一个明艳的笑容,舀了一勺皮薄馅大的馄饨入口。
肉馅鲜嫩,汤汁浓郁,再洒上葱花和辣子,简直爽快极了。
同样的,她还点了馅饼就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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