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逗弄着它,可是除了刚开始它会摇摇尾巴之外,之后好像对一切事物都不感兴趣,比沈极昭种的菜还要蔫答答的。
都一炷香了,它还是一动不动,就像是得了郁躁症一样。
为什么说它躁呢?
她把它抱到秋千上荡啊荡的时候,它正对着不远处立在藤蔓下的男人一个劲儿呲牙,还大声叫唤,那双眼更是将警惕和报复写在了脸上。
她怎么哄它也没有用。
一不留神儿,它就挣脱了她的怀抱,一个飞身,抓着刺着他的后背。
一下不够,还要一下又一下,不多时,沈极昭的后背就冒了两条血痕。
他一脸黑气地回头,就要踹开它,可远处一直有个女人担忧地凝视着他,还是放过了它。
他知道,她担忧的是这只畜生。
她检查了尾尾没有受伤,就把它放在屋子里,怕它出去再触他的眉头,陪它玩了一会儿。
接着,她的肚子饿了,很饿,她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出屋了。
她一出来就看见打闹的小鸡,打得不可开交,扑腾着翅膀你一撞我一推的,看来是闹矛盾了。
不听话的小鸡不能留,她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它们。
小鸡感受到了威胁,立即全部跑到沈极昭身边寻求庇护,咕咕叽叽地诉说着她的罪行。
沈极昭回过头将她这个虎视眈眈,饿狼般的渴求模样看个正着,又十分不在意地转过头去了,嘴角却不经意地微扬。
满心期待的她在看到送进来的饭菜时神情瞬间寞落了,竟然还是一成不变。
数量没变,内容没变,一点荤腥都没有。
姜水芙坐在院外的石头桌上傻傻地抿了抿唇。
不喜欢,她一点都不喜欢。
吃了那么多天,她已经腻了,他不知道吗?
她的双眸不自觉透露出一似哀怨。
身边的男人不管她,自己吃得上头,一筷子接一筷子,彷佛碗中是什么珍馐一般。
姜水芙只好勉为其难地夹了一筷子,拌在饭里,无滋无味地咀嚼了起来。
没有任何喜悦,只有填饱肚子的决心,一张一合,咀嚼、磨碎、咽下、咽不下、弹回来、卷进去、用力咕噜一咽。
“咳咳!”
肚子饱了,心却灰扑扑的,她的眼尾因为这个动作被呛出了迷蒙水汽。
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美食可是人的生存之本,他也太狠了。
她恨恨地看向他,只是她的动作不免小心翼翼,偷着藏着。
哼!更气了,他没有任何反应。
她抗拒的声音那么大,他居然装作听不见!
还在心无旁骛地嚼吧那干菜叶。
好,她也嚼,就当是他的头颅,她又夹起了一筷子,看着上面蒜蓉都跟昨日一样只有一小粒,真是不肯给她一点味道。
啪嗒,筷子落了。
她的手随之掉落了下来,软弱无力地垂了桌上,手指蠕动着朝他那个方向而去,故意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蹦跶,缓缓地蜷缩折曲,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我怎么这么虚弱?一点力气都没有,筷子都握不住了。”
吃得正欢的男人眼眸一凝,慢慢地将口中的最后一口菜叶吃下,放下筷子,抬眸瞟向她,质问她:
“要孤喂?”
姜水芙逐渐瞪大了眼睛,她不是这个意思,刚要摆摆手否决,男人就嗤她一眼,邪气地挑了挑沉寂的眉:
“想得美!”
姜水芙:
既然吃不到肉,她就起身打算回房了,话本子里面有酒楼饭馆,她可以随便点。
她正要抬腿,男人就睨了她一眼:“想吃肉?”
姜水芙又燃起了希望,点了点头,她想。
他语气悠长,舌头在嘴里转了又转:
“不行,不行,不行”
他这一个词说了铿锵有力地说了三次,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她刚仰起表示希冀的头又低下了,小气的男人,不就说了他一句不行,至于这么计较吗?
哼!哪天找个机会,她要把他养的鸡炖了。
夜里,姜水芙又担忧了起来,他昨日潜入被她发现了,他不会得寸进尺要跟她一起睡吧。
事实证明,非常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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