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因为疲惫和之前的尖叫而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近乎气音的微弱,飘进了江肆的耳朵里。
“……哥哥……”她顿了顿,似乎在积蓄力气,又像是带着某种试探,“怎么办……我好像……又湿了……”
空气瞬间凝滞。
江肆猛地转身,目光沉沉地锁在她脸上。
那双深邃的眼睛里,刚刚平息下去的暗潮瞬间汹涌翻腾起来,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怒意和一种更加危险的东西。
他下颌绷紧,喉结急剧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凶恶地瞪着她。
那双眼睛里翻涌着风暴,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楚夏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额角未干的汗珠,和绷紧到极致的下颚线。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充满了无声的对抗和张力。
楚夏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她甚至能听到自己血液奔流的声音。
就在她以为他会再次扑上来,或者说出更恶劣的话时——
江肆却猛地弯腰。
他一手穿过她的颈后,另一只手捞起她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动作粗暴,完全没有之前清理时那点细微的缓和。
楚夏低呼一声,本能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寻求平衡。
江肆抱着她,大步走向浴室。他的脚步很沉,每一步都带着压抑的怒气。浴室灯被啪地一声拍亮,刺眼的白光让楚夏不适地眯起了眼。
他抱着她直接跨进了宽敞的淋浴间。
温热的水流兜头浇下。楚夏被激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水流瞬间打湿了两人刚刚清理过的身体,冲散了最后一点粘腻。
江肆把她放下地,双手却依旧撑在她身体两侧的玻璃隔断上,将她困在他与冰冷的玻璃之间。
水流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沿着结实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
他低头看着她,水珠不断从他的睫毛上滚落,砸在她仰起的脸上。
两人在氤氲的水汽中对视。他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着她,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水流声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楚夏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湿漉漉的黑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她迎着他审视的目光,没有退缩,眼底带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固执。
“看什么?”她的声音在水声里有些模糊。
江肆没说话。他的视线从她被水冲刷得泛红的眼睛,滑到她红肿的唇瓣,再到布满他留下痕迹的脖颈和锁骨,最后落在她胸前起伏的柔软上。
他的眼神太直接,太具侵略性。
楚夏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刚刚消散的热度似乎又隐隐有升腾的迹象。她别开脸,想从他手臂下钻出去。
江肆却猛地低头,滚烫的唇带着水流的热度,重重地碾上了她的唇。
他撬开她的齿关,舌头蛮横地闯了进去,在她口腔里翻搅舔舐,汲取着她所有的气息,带着某种说不清的占有欲和无处宣泄的狂躁。
他的手臂收得更紧,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微凉的肌肤。水流冲刷着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却浇不灭那股重新被点燃的火。
楚夏被他吻得几乎窒息,拳头无力地捶打着他的后背,喉咙里出细碎的呜咽。
她的身体在温热的水流冲刷和他强势的禁锢下,不受控制地微微抖。
许久,江肆才猛地抬起头,结束了这个几乎掠夺掉她所有氧气的吻。
他看着她被水汽和情欲熏染得更加艳丽气喘吁吁的脸,眼神依旧深沉得可怕。
他什么也没说,猛地关掉了花洒。
水流骤然停止。
浴室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在湿漉漉的瓷砖墙壁间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他从旁边扯过一条干燥的大浴巾,动作依旧粗鲁,胡乱地将她从头裹到脚,用力揉搓了几下她湿透的长和身体,吸走大部分水珠。
力道大得让楚夏微微蹙眉。
然后,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地走回卧室。
被粗暴地扔回那张一片狼藉的大床上时,楚夏裹着浴巾,身体陷入柔软的床垫里。她疲惫极了,眼皮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
江肆掀开被子一角,自己也躺了上来。他没有再碰她,只是背对着她躺下,宽阔的后背在昏暗的光线下像一堵沉默的山。
楚夏蜷缩在被子里,侧身看着他那道冷硬的背影。
精疲力尽的身体叫嚣着需要休息,可神经末梢却依旧残留着灼热的颤栗感。
小腹深处那微妙的酸胀和腿心残留的饱胀感清晰地提醒着刚才生的一切。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只是更紧地裹住了被子,闭上了酸涩的眼睛。
身后那道背影没有动,只有均匀而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传来。
黑暗中,两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无形的深渊。
空气中还未彻底消散的苦橙薄荷香与情欲的气息,无声地证明着方才的激烈缠绵与此刻咫尺天涯的冰冷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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