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头问后面那个哑巴“你的药是假的?我他妈还没开始。”
掐住她的脸朝向霍煾,“你自己看他妈的晦不晦气?”
谢橘年好像终于记起屋内还有一人,最开始的那个人。
她分辨不清他才是罪魁祸,只觉得他的面容即便不如往常带笑,也依旧比唐澄让她熟悉太多,是从几年前开始就如一个固定的npc一般,存在她生活中的堂哥。
她挣脱开唐澄的手,或者说他的力道其实说明他对她接下来的举动更有兴趣。
衣裳敞开着,遮不住胸乳,长长的乌黑的黏附在她颈边,又随着她爬下床的动作在垂荡的嫩乳前轻轻晃动。
她只能爬,无法起身,即使腿心仍然在毫无羞耻地外溢出黏腻的水液,压在地面上的肘弯感到难以支撑。
咬住唇,疼痛如同一线生机。
她终于爬到霍煾跟前。
攀住他的腿,她努力地往上蹭,想看堂哥的脸。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之间会隔着一只手机。
费力地握住他的手指,把那不知所谓的冰冷物体拨开后,终于找到隐匿在手机镜头后多时的那双眼。
漆黑如一潭黏腻的墨。霍煾一言不,低睨着她。
手机的录像仍在继续,他听见妹妹攀附在他怀中无力的哀求。
如果只论嗓音和语调,再联合面前少女满含春情的身体,他会以为她在求操。
可是,炙热的泪水从她面庞上扑簌簌落下,浸湿她的薄衫、重重砸向他另一只放在腿上的手腕。
眼睫被大片大片淋湿,颤动着,霍煾盯视着她的眼,即使被药物折磨,依旧能看到她往日纯稚的底色。
妹妹哀求,“救、救救我、霍煾哥…”
她只知道自己即将坠进深渊、她只知道向屋内她唯一熟悉的人求救。
是在花圃一角,经年累月地,以涓涓不断的耐心养育着一大丛铃兰的堂哥,一直叫她妹妹、会提供庇护的堂哥。
她始终记得那些时刻,温和良善的陪伴。
她还在哀哀地叫,又抱住他的手臂,固执地认定堂哥会和从前一样,适时地给予她帮助。
即使他的神情,仿若远在云端。
直到一阵剧痛,有人攥住她的头一把拽向后。她的身体轻易被往上提,像砧板上张着嘴喘息的鱼。
高大的男生在她身后,低下头,吐露恶魔声音。
“谁救你啊?谢橘年,原来以为你只是贱,没想到还蠢。”
“就是你的好堂哥让你春,把你送给我操啊。”
“求他不如求我,毕竟待会进到你身体里的鸡巴是我的。”
她听到了,却又像在听与她完全无关的话。她没有什么能够抓住,堂哥的脸离她越来越远,触碰他的衣角都是奢望。
最后、最后的祈求了…
“求求你…求求你…霍煾…”
留在这一刻的,只有她的哭叫,和最后的专注的呢喃。
——“霍煾…”
唐澄把她甩到床上时,伸手用力捂住她的嘴,连带着她的鼻息也遏制。她总能找到各种办法让他狂,玩他像玩只狗。
他想骂她是个给脸不要脸的贱货,想绞尽脑汁搜罗所有恶毒的言语施加给她,即便如此仍然觉得不足以抹去心头千万之一的怨恨。
可谢橘年自被像个破布娃娃扔上床后,竟就此不再试图抵抗。
他恶狠狠捂住她的手成为多此一举的摆设,只有剧烈喷洒在他指缝间的呼吸,她的嘴连蠕动都不曾。
她不再唤任何人的名字。
情欲重新席卷她的身体,她步下了深渊。
没有关系的…没有关系。
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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