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闭了闭眼,又睁开,把她漫溢的泪水吻去,连流淌进根的部分也一一吻拭干净。
他们的身体已然彻底交融,是恨是爱都是他给予她的深重的凿痕,是唐澄之于谢橘年,是他之于她。
他在她的身体最深处、能到达的最深处,心也从未隔得如此之近——只有两层再浅薄不过的皮肉和肋骨。
当下、此时此刻、他肉体的所有感知,怎么不足以原谅一切呢?
唐澄手摸向他们交合之处,摸索抚弄,再拿出时,带着证实他胜利的战果。她看到清亮的水液和附着其上的一条狭长的鲜红。
他眯着眼,在她的注视下色情地舔舐,唇缝也沾上红。又埋入她颈窝,闷闷笑着,鸡巴开始不疾不徐地抽插。
拿过脱在一旁的衬衫,擦了擦他们黏合的腿间。
他贴着她耳窝低语,“我插得你爽不爽?”
“你的小逼噗叽噗叽的,咬得我爽死了。”
“享受啊!对,就是这样,宝贝儿,喘给我听。”
他不再贴吻她的脸,直起上身,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臀肉掐住,把她的逼钉死在他的鸡巴上,大开大合地抽出、再重重凿进去,比钻石还硬的肉根反过来报复嫩穴的放荡,干得它淫液四溅,白沫翻飞。
他用力插,往里捅、再往里捅,她的穴似乎不深,很快让他撞进子宫口,她痛苦地出哀叫,剧烈地喘,指尖蜷了蜷,连合拢的力气都没有。
他将她的一切痛苦都贪婪地收于眼底,心头似乎滴出血,但这血是毒血,流出只觉得快意,和疯狂操干的鸡巴带给他的快感一样,直直通向他的大脑。
他想,他完全可以拥有毫无顾忌的快乐,只要、只要不要给予她任何怜惜。
他怎么会在她面前一直做个愚蠢、下贱的人?他不会。在她试图践踏他的前一刻,他就会毫无犹豫拧碎她的脚腕。
接着,她在受虐般的性交中,似乎可耻地慢慢适应了,甬道恢复了丰沛,鸡巴又能裹足汁水大力驰骋。
她伸出藕臂,去求他的拥抱,这距离足以让她觉得遥远。他一次次打落她的臂弯,她又把他的手揉向自己的胸脯,延续着哀求。
“要…要抱…”
“要抱…呃啊…要抱呀…”
“…抱抱我…”
他终于还是俯下身。胸膛剧烈起伏着,带去恢复她安全感的怀抱。
下身力道不减,甚至加强,肉体重重拍打。
他操得畅快极了,她的穴本就紧,还在贪婪不止地筋挛收缩,不要命地夹,却教他凶狠地活生生地干老实了,被完全撑开成鸡巴套子的形状,即便如此,在他每次抽出时,穴口的一圈嫩肉仍然失去控制地纠缠挽留。
上面那张嘴儿却是截然相反的话术。“轻、啊…轻点…疼疼我、疼疼我啊…”
这样的谢橘年让他很乐意做听她指挥的狗。反正她被狗干得喷了一滩又一滩。
和她接吻、一手抚摩她的嫩乳和乳珠、一手轻轻揪扯她的阴蒂,肉棒依旧不懈抽插,“啪啪啪啪啪…”不绝于耳,她的小穴也咕叽咕叽叫得欢。
他凶狠地取悦她,尽力带她一同奔赴快感的山巅。
最后一刻,他猛地拔出,重重倒伏下去,射在她腿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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