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想要反抗,但雌肉的脑子如今却是好似触电般剧烈痉挛不停。
仅仅是被喷射出骚臭的液体,莉音的脑子就已经开始擅自产生起臣服的欲望,就像是被污浊腥臭的液体标记的肉体已经打算自愿成为别人的肉便器、完全放弃抵抗一样。
黏黏糊糊的鼻血与人格在她被真正的恶劣雄臭熏蒸脑浆的那一瞬间便开始向外不停滴流,好似鲜红流体琥珀的汁液肆意玷染柔软光滑的肌肤,就好似是雌肉的神经节正在挤出绝望的泪水,恳求着雄性大人不要对这具身体施加以太残酷的支配——
而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鲜红的血汁喷溅在光滑细嫩的柔软肌肤上,与浓厚的雌汗混合起来,鲜血的气味和促使情的荷尔蒙气味搅拌着,变成了在她淫艳肉体周围弥散开来的雌性堕雾,引诱着雄性的狂性不停膨胀。
丑陋的面容喷出浊臭的雾气,狠狠毒害着莉音的呼吸道。
肉体的污秽气味掺入进雄臭之后却反而是变成了几乎要把她脑子给撞上天堂的绝伦快乐,下流的雌躯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在即将被征服碾杀的兴奋感中悸动不已。
之前被蹂躏的心脏如今已经再度开始被欣喜给驱动着颤抖不停,徒劳又绝望地扭晃着的丰满雌躯如今似乎也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的行为,开始进行好似是生殖崇拜般的原始下流扭腰舞蹈。
晃颤甩抖着的艳丽乳球也随着细腰肥臀的挣扎来回摆荡,像是下流焖熟的雌艳肉锤般粗暴地勾引着雄性胯下狰狞扭曲的怪物性器——
“噗咿、等下、等下啊被压在穴口了噢噢噢来回磨蹭不行不行噢噢噢要飞起来了脑子脑子要飞走了噢噢噢噗齁救命救命啊啊啊”
作为对她勾引鸡巴的回应,庞然过头的肉根当着众人的面压在了雌穴上,像是在逗弄宠物般来回逗弄蹭挤起她颤抖不停的穴口。
肥厚嫩软的红肿阴唇被鸡巴挤压向两边,粗黑男根作势是想要插入,惹得莉音痉挛不停的杂鱼肉壶都不受控制地兴奋了起来,腹部与尻球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紧绷着,似乎是想要让自己的肥尻露出更具诱惑的滑稽姿态,然而好似水球般厚实的臀肉如今却只能起到对台下雌性们宣扬自己肉体孱弱精神放荡的效果,根本无法起到哪怕丝毫诱惑雄性的作用。
好似流体的稠密肥尻伴着雌豚黑丝臀球扭晃摇颤的动作而不停漫动着色情的肉浪,连带着雌味也被弥散得到处都是。
即使看不到莉音色情尻球是怎么摇晃勾引着雄性的,光是嗅闻着女体散出的色情气味,以及爆熟乳球来回摇颤着的下流景象,雄性的脑子就已经到了狂的边缘。
狰狞过头的巨根再也不加任何思考,对着雌肉颤抖不停的肥大肉穴就是缓缓压碾下去——
庞硕巨根粗暴分挤开肥厚淫熟的硕大肉瓣,好似要把雌腔蜜穴彻底扩张撕烂般缓缓压向痉挛肉壶的最深处。
颤抖着的细嫩蜜肉绝望地反抗着尺寸夸张的凶恶男根,但却根本无法抵抗占据绝对地位的雄性大人的支配,甚至连蜜肉穴都只能不停向外涌出黏糊稠密的雌水,违抗了身体想要抵抗这根插进来的话自己必死无疑的恶劣巨根的念头,像是妥协求饶般只是恳求对方不要把自己的肉穴内脏给撕裂得太过凄惨,从而使得自己在完成如同猪崽般繁殖的伟大宿命之前就滑稽死去。
情氤氲的浓密雌味萦绕着肥大过头的色情尻球,簇拥着台上莉音被公开处刑的色情肉体。
肉穴被缓缓撑开到极限、随后又被好似要将其撕裂般狠狠挤压的绝望压迫感惹得雌肉的脑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即使只是蹂躏穴口,莉音就已经去成了肉穴抖的淫荡喷壶。
连龟头都没吞入、只是被触碰到穴内柔软蜜肉,接触到巨根的生理性快乐就已开始刺激着雌性的脑袋不停迸出黏黏糊糊的混乱喜悦,精致的脸蛋不受控制地露出弱智般的痴女笑表情,张开的唇肉之间,败北雌喘随着舌肉滑出樱唇而嘶呼嘶呼地流出不停。
剧烈地抖着的色情肉体似乎是在被插入之前就已经迎来了失控高潮,暴露在外的硕厚奶肉自顾自地滴落着醇厚馥郁的乳汁,浓厚稠密的淫堕雌味现在也在向外肆意溢出不停,柔软厚实的小腹不顾肉体可能会死掉的现实,谄媚般地拼命痉挛着,以此来向着鸡巴大人展现着自己肉穴舒适性。
即使明知道脑子有可能因为过度插入而彻底坏掉,丰熟肉躯现在却仍然是在肆意弥散着情的浓厚雌味,不顾自己死活地诱惑着壮硕过头的雌性。
压着蜜穴的庞然巨根惹得雌性的喉咙里不停向外喷溅着低沉的齁呜声,纵使想要活下去的想法好几次短暂地压过了莉音的肉欲,让她短浅地恢复了理智,但就算是在脑子清醒的状态下,对于把自己肏成鼻血乱喷淫水乱迸的弱智甩奶摇臀高潮脸痴女不下百次、以比炮友更加低贱的飞机杯和人类的关系连续粗暴交尾了整整一周多的鸡巴大人,脑神经已经被彻底调教弄坏的雌肉也不敢升起哪怕些许反抗意识。
如今莉音没有主动顶着高潮后遗症的腰部无力而抬起肥臀吞下鸡巴的理由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的脑子如今还在顾虑着毫无作用的尊严之类,不愿意在其他学生的面前摆出主动谄媚鸡巴的放荡婊子姿态——
雄性自然是不会容许像是她这样的淫肉母畜反抗自己巨根的恶劣旨意,于是为了惩罚调月莉音,粗黑男根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抬离开了黏黏糊糊的蜜穴。
肆意涌出的浓厚淫水紧密包裹着硕大的龟头,甚至是在雌穴和男根之间牵扯着藕断丝连的蜜丝。
经常手淫的少女们如今自然是能认出这些雌汁乃是蜜穴相当兴奋时才会流出的色情润滑,而就算是男根已经向上抬起到了将近十公分高,浓厚蜜汁和庞然阳物之间仍然牵扯着摇摇晃晃的透明淫汁黏弦。
庞然巨物如今已经硬挺到了越性器、抵达凶器范畴的地步,丑陋表面上蜿蜒崎岖的静脉像是蚯蚓般在茎身皮肤之下颤抖不停,而高耸龟头冠如今也好似凶器般不停搏动,从根部冲向龟头的血液不停地强化着这根恶劣性器的凶恶姿态,惹得好似刺锤般的硕大阳物都已膨胀到了表面隆突的地步。
自生物本能的恐惧和对于雄壮性器的好奇与本能亲近惹得台下有着返祖基因的雌性们纷纷惊呼起来,她们相当混乱的脑浆似乎无法理解面前男根的正体,只能将其当做是什么残酷神明的地上显化。
情程度低些的少女们如今还能勉强维持住矜持姿态,而平日里总是开自己蜜穴的雌肉们如今则是已经被面前男根给挑逗到了嘶呼嘶呼地抽吸着空气的地步,她们颤抖不停的脑子似乎是把自己给代入到了调月莉音的位置,细腰肥臀在座位上徒劳地扭动着,全然不见丝毫之前绝望崩溃的样子。
至于被挑逗着的调阅理由,如今则是已经到了疯的边缘,低沉地呜齁喘息着的雌性徒劳地扭晃着丰熟过头的肉感裹丝大屁股,拼命地试图做出谄媚阳物的动作。
由于脚腕和脖颈被捆在一起,现在的莉音相当难以做出什么动作,只能徒劳地上下晃动着肥大的肉尻,像是在跳着色情艳舞般绝望地谄媚着鸡巴大人。
手腕粗细的庞然巨物现在就像是恶劣凶器般等待着狠狠压杀摧毁她脆弱蜜壶,而雌汁好似失控水泉般肆意涌冒的蜜穴此刻则是在拼命地谄媚着鸡巴大人,似乎是在无声地恳求着对方能够开恩把自己狠狠贯穿,彻底夺走杂鱼肉穴的生机和尊严——只不过鸡巴大人如今却完全不在乎这些,只是来回摆动着堪比凶器的恶劣巨根,噗叽噗叽地扫弄着肥大的阴唇。
脆弱的淫肉在被茎身刺激的瞬间就已经开始抽搐痉挛、雌水四溢,黏黏糊糊的蜜汁好似关不紧的水龙头般咕啾咕啾地向外溢出。
然而颤抖不停的肥厚巨尻如今却无法好好抬起、顺从着雌肉的心愿碰触到庞大过头的男根性器。
抽搐着的高耸庞大龟头因为被肉穴吸引诱惑而不停颤抖着,只要雄性用力,脆弱细嫩的蜜穴瞬间便会被贯穿肏烂、连最深粗都被彻底压溃——即使如此,蜜穴仍然在拼命地渴望着雄性的压杀。
然而就算莉音的蜜穴已经带上了如此强烈的舍身精神、展现出了只要能品尝到快乐,就算脑子溶解崩溃也无所谓,硕大无朋的快乐之神却仍然是全不在乎她的祈唤,只是用来回晃动的方式不停拍打挑逗着她濒临崩溃的杂鱼蜜肉雌穴。
黏黏糊糊的淫汁噗啾噗啾地向外渗落流淌得到处都是,沿着厚实庄严、表面覆盖着矜尊花纹的木块缓缓淌落,同时甚至还在弥散着相当浓厚的下流雌味。
绝望的现状逼迫着雌肉努力摇晃起自己两团肥大过头的焖熟蜜肉,卖力地谄媚着趴跪在自己身上的恶劣雄性,恳求起对方开恩终结自己的生命。
崩溃的莉音不停出着小声的呜咽悲鸣,不顾自身死活地拼命谄媚着面前的雄性大人。
而在徒劳地摆晃了肥臀将近三分钟之后,脑子素来活络的雌肉才想起来自己要做什么——当然是用言语向鸡巴大人求饶。
身为学生会长,她可不能像是头废物母狗般用呜咽恳求鸡巴大人。
雄性主人肯定也是这么认为的,不然的话这根巨物为什么会额外赏赐给自己这么多无用的生存时间作为惩罚——
“咕咕咿咿”
糟糕、居然因为肉穴太下流而忘记怎么说话了居然在鸡巴大人面前出丑要死掉了要被当成没用的废物肉块狠狠处死了吗不对如果是只会像是低能返祖猴子一样咕咕叫唤的话、雄性大人恐怕不会赏赐给自己鸡巴。
也就是说必须想起该怎么求饶。
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诶、噗对咿呼咕脑袋脑袋要疯了啊啊咿咿咿应该插入对应该插入我的废雌肉穴、把我自以为是的人格狠狠压榨出来才对啊啊求求您了求求鸡巴大人在学生们面前处刑我吧插进我的废物肉穴让调月莉音变成屁眼坏掉的色情红酒瓶吧求求您求求您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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