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瞳孔微缩,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瑞特泽和里尔恩也愣在门口,满脸不可思议。
——苏苑,开口说话了。
谢瑾压下心中的激动,尽量平静地继续问道:“面具像什么?”
“……狸猫。”苏苑的声音依旧很小,但清晰可闻。
里尔恩忍不住插嘴:“小丫头,你知道狸猫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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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苑沉默了一下,才轻声道:“……爸爸讲过,狸猫会魔法,可以变成别的样子。”
谢瑾眼神一柔:“你爸爸说得对。”
苏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面具边缘,声音越来越流畅:“他说……狸猫是保护神,戴着它的面具,就不会被坏人找到。”
谢瑾点头:“那以后,它就是你的护身符。”
苏苑抬起头,面具后的眼睛似乎亮了一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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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下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苏苑的变化令人惊喜。
戴着狸猫面具的她,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开始愿意与人交流。虽然话依旧不多,但至少不再完全封闭自己。
瑞特泽兴奋地拉着她认识领地里的花草,而里尔恩则时不时讲些夸张的故事逗她笑。
谢瑾始终在一旁观察,他发现,每当苏苑感到不安时,她的手总会下意识地触碰面具,仿佛那是她的锚点。
(面具成了她的“安全壳”。)
但更让他在意的是,苏苑偶尔会提到“爸爸说过”这样的话。
(苏蒎……你到底教了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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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夜·倾诉】
一天夜里,谢瑾发现苏苑独自坐在庭院里,仰头望着月亮。
他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睡不着?”
苏苑轻轻“嗯”了一声,面具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沉默片刻后,她突然开口:“……那天,有很多穿黑衣服的人。”
谢瑾心头一紧:“你愿意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
苏苑的手指攥紧了衣角:“他们……闯进家里,爸爸让我躲进衣柜,说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
她的声音开始发抖:“我听到了……妈妈在哭,爸爸在喊……后来,安静了。”
谢瑾轻轻揽住她的肩膀:“然后呢?”
“然后……有人打开了衣柜。”苏苑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他们没看到我。”
谢瑾一愣:“没看到你?”
苏苑点头:“爸爸……之前教过我一个小咒语,说如果念出来,别人就看不到我。”
谢瑾瞳孔微缩:“什么样的咒语?”
苏苑犹豫了一下,终于摘下面具,露出苍白的小脸。她闭上眼睛,轻声念出一串晦涩的音节——
“Luminaobscura,protegeme.”
随着她的声音,谢瑾震惊地发现——
苏苑的身影,竟然在月光下变得模糊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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