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鉴定科小姑娘愣了片刻神,道:“一个小孩,她哪来这么大本事?”
“谁知道呢,”那位同事继续八卦道,“你看林建刚从头到尾顺从那样,估计他也知道那个小孩能力不小。”
“哦。”那名鉴定科小姑娘盯着姜颂禾的背影出神。
“你怎么了?怎么这幅表情?”那位同事好奇道。
那名鉴定科小姑娘摇摇头:“没什么,就觉得她有点眼熟。”
“眼熟?”那名同事大咧咧地继续道,“哪里眼熟了?你是不是觉得她长得像我们姜队,所以才觉得她眼熟啊。”
“不知道,”那名鉴定科小姑娘道,“可能是的吧。”
“那就难怪了,她某些地方长得确实挺像我们姜队的,毕竟是同一个爸妈生的,要是一点相似的地方没有,那才是奇怪呢。”
那名鉴定科小姑娘没有继续问下去,她意味深长地目送姜颂禾离开。
毫不知情的姜颂禾和林建刚经过多方打听,好不容易来到了齐祖飞家。
与赵德清家不同,齐祖飞的家单从外面看都觉得宽敞亮堂得多。
也难怪,赵德清会盯上齐祖飞一个人骗呢。
合着齐祖飞不止人憨厚老实,就连家也有钱得很啊。
林建刚停下车子,姜颂禾配合着他快步走到齐祖飞家门口敲了敲门。
很快里面便传出来一个略显沧桑的女人的声音:“谁啊。”
姜颂禾和林建刚没有回答,反倒是她给自己开了门以后,林建刚才亮出自己的警牌:“京祁市警厅的,来问一下情况,请问齐祖飞在家吗?”
站在姜颂禾面前的是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许是年老的缘故,她身高有些下缩,身上的肉也显得松松垮垮的。她用茫然无神的眼睛打量着林建刚和姜颂禾。
“你们找祖飞有什么事情吗?”老人用苍老的声音问道。
“有个案子需要他配合一下。”林建刚如实道。
“案子?”老人立刻紧张起来,“什么案子?我们祖飞没有牵扯到任何案子里啊。”
“我们知道,你先别紧张,我们就是照例询问一下。”林建刚道。
“哦……行。”老人的情绪放缓了几分。
“她现在在哪儿呢。”林建刚问。
“他在屋里躺着呢,这几日他老是生病,饭不想吃,药也不想喝,净在屋里折磨自己,”老人担忧地说,“你们要是有问题要问他的话,说话不要那么强硬,我担心他又会闹脾气。”
“行,我们会注意分寸的。”林建刚保证道。
老人将林建刚他们迎进屋子。
整个屋子空间很大,墙面刷着白色的墙漆,深灰色的地面上看不到任何坑洼。客厅位于正中间,两侧各有两间卧室,房门大开,姜颂禾轻轻一瞟便能看到里面的布置。
她慢悠悠地打量完整间屋子,最后目光定在了正对屋门的那张棕色木桌上,那是一张小窄桌,总体算不得长,约摸着刚有一米左右的样子。
上面摆着几个碗碟和烛台,碗碟里面布满了各种水果,烛台这列在两侧,其中最吸引姜颂禾的是桌子正中央摆着的那张格外引人瞩*目的黑白照片。
那张照片看起来很新,一个略显沧桑感的老人半身照显示在上面,他的头白花,双颊瘦削,微微凸起的颧骨在两侧立成两个小肿包。
许是年纪大了,皮肤松垂,他的整张面皮紧紧扒在骨头上,几乎看不到一丁点肉,可就算如此,他脸上的纹路依旧清晰可见,甚至在脸上形成了一层一层的峰纹。
姜颂禾注视着他。
如果她没猜错,眼前这位应该就是齐祖飞生病的老爹了。
几个月前,他还因为自家儿子被骗钱,哪怕被病痛折磨都不肯咽气。
现在,却冷冰冰地留在了这里。
姜颂禾若有深意地瞄了眼躺在里屋炕上的齐祖飞。
不知道这个齐祖飞到底有没有把赵德清骗去的钱要回来。
也不知道,齐家老爹生前有没有得到妥帖的救治。
照片前摆着的三支线香尚未燃尽,星星点点的火光慢慢悠悠地向下吞噬着香身,燃烧殆尽的灰烬坚|挺地立在顶上,直至支撑不住,才会缓缓落在底下的香台里。
姜颂禾从里屋收回目光,然后她不着痕迹地向着正前方挪了几步。
直至挪到桌子前面,她才用手轻轻抚了下桌子表面。
她看了眼自己的手,确定上面任何脏污都没有后,又将手重新收回去。
很干净的桌子,看来不是经常打扫,就是刚立上。
是刚死吗?
“你怎么还在睡啊,起来了,有两个警察来问你话。”齐母用力拍打着半倚靠在炕上闭目养神的齐祖飞。
齐祖飞被吵醒,他瞪了自家母亲一眼:“我和他们没什么好说的。”
接着他立刻转身背向地齐母。
姜颂禾站在客厅的桌案前面,目睹着这一切。
林建刚低头和她一眼,然后两人很有默契地走了进去。
北方的大炕属通铺,从东墙蔓延到西墙,上面躺人,下面则仅靠几块砖头支撑着,中间镂空,连接着外面的大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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