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宴屏息缩进树影里:哦豁,原来同僚的副业都这么刺激?看来这宫中暗桩遍布。
突然,一个太监猛地转头:“谁在那儿?!”
另一人“哐当”抽出短刃,尸体应声落地。两人死死盯住苏清宴的方向。
苏清宴心头一紧,大脑cpu疯狂运转:跑?对方有两人,路径不熟,动静太大反而说不清。
打?刚中过毒,身体发虚,而且一动手就等于彻底暴露。
看来,只剩下最后一个选项——公关人的老本行:忽悠。
电光火石间,他深吸一口气,非但没逃,反而主动从树影里晃了出来,还故意踉跄一步,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惊恐的腔调,压着嗓子道:“哎呦!二位、二位公公,吓、吓死我了!这大半夜的,你们在这儿……搞什么呢?”
他边说边用手在鼻子前扇风,眼神迷离,将一个偷懒喝酒、误撞阴私的糊涂侍卫演得活灵活现。
那两个太监见他穿着侍卫服,又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警惕稍松,但握刀的手没放下来。
年长些的太监冷声道:“你是哪个宫的侍卫?深更半夜在此作甚?”
“我?御书房……新来的,苏、苏清宴……”他打着酒嗝,指着地上的“包裹”,傻乎乎地笑:“二位……抬的这是什么?可是那位贵人的赏赐?可否容在下一观。”
年轻点的太监差点被这醉话气笑,低喝道:“胡说什么!还不快滚!”
“别呀!”苏清宴反而凑近一步,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酒气仿佛能喷到对方脸上:“兄弟我懂!是不是……也那个了?”他挤眉弄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放心,我嘴最严了!刚、刚才我还看见个被拖出去的,啧,惨呐!咱们这些当差的,都不容易。”
两个太监交换了一个眼神。
年长的太监上下打量他,语气缓和了些,但依旧怀疑:“你懂?你懂什么?”
苏清宴一拍胸脯,结果差点把自己拍倒,扶着树说:“嗨!不就是上头的任务嘛!完不成就得变成这样儿?”
他指了指地上的尸体,又指了指自己,哀叹道:“我、我今儿差点也……嗝,别提了!以后,都是自家兄弟,互相照应着点!”
他这番酒后吐真言,瞬间拉近了距离。
年轻太监似乎信了八成,对同伴低语:“看来也是个倒霉蛋,吓醒了。”
年长太监沉吟片刻,终于收了短刃,对苏清宴摆摆手:“行了,今天算你运气好,碰到我们兄弟。赶紧回去醒醒酒,今晚的事,把嘴给我闭严实了!否则……”他眼神一寒。
“明白!明白!”苏清宴如蒙大赦,点头哈腰,“我这就滚……这就滚。二位公公辛苦了!”
他装作腿软,歪歪斜斜地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当然,还是错的方向。
等他走远,两名太监才重新抬起尸体。年轻太监嘀咕:“真是个醉鬼,方向都走反了,那边是冷宫。”
年长太监哼了一声:“新人,吓破胆了而已。以后多留意点,说不定还能用上。”宫中多个自己人,总不是坏事。
卯时已过,苏清宴拖着站了半夜、又受了一场惊吓的身子回到侍卫居所。
他瘫在硬板床上,只觉得这穿越后的日子,比前世连续加班七十二小时还要命。
“不行,得主动出击,不能坐以待毙。”职业本能让他强打精神,搞好同事关系,尤其是关键人物。
他的首要目标,锁定在了看起来最好说话的御前侍卫——云隐。
这般想着,便沉沉睡去。
——
次日,晴光方好。
苏清宴揣着个小瓷瓶,眼尖地看到云隐正独自坐在石凳上喝茶。
他立刻挂上热情又不显谄媚的笑容走过去。
“云统领!可算找到你了。”
云隐抬头,见是他,笑了笑:“是苏兄弟啊,找我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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