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他都在数着日子,都在度日如年。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身下,他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恨不得将她锢进骨血。
沾了墨渍的睡裙早已不翼而飞,姜时愿的脖子至下已遍布暧昧的痕迹。
她的眼眸渐渐迷上一层水雾,双瞳几乎要涣散开来。
因为许久未经人事,仅仅是指间就足够让她全身被击溃,泛滥成灾。
可到最后一步时,却停了下来。
霍阑喘着粗气,眼睛因为极度的克制已经满是猩红,却还是保持着理智拉过一旁的碎花被子将她裹了起来。
春末时分,昼暖夜凉,她身上已经起了薄汗,如此停下来怕是要着凉。
霍阑轻轻地吻了吻她的鼻尖,声音透着沙哑,“我让楼下的人给我带一盒上来。”
他翻身下床,想要去拿手机发消息的时候却又安静下来,低叹了口气。
随即坐到了床尾处,将手腕上缠绕的小叶紫檀念珠解开,闭上眼睛开始捻动。
姜时愿拥着被子爬了过来,凑到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
“不继续了吗?”
“你不是不愿意吗?”
这番话又将她噎住了,她确实这么说过。
这谁说要在这种关头停下?
霍阑又开始默念起佛经来,却还是闻到了姜时愿靠近时身体散出的阵阵清香,那是他为她定制的专属于她的乌木沉香,最易让他迷了心智。
霍阑被这香气蛊惑得心猿意马,睁开了眼睛却不敢看她,眼尾的红丝毫没有褪去。
姜时愿看着他捻佛珠的动作,心生疑惑,他以前根本没有这样的爱好。
“怎么开始喜欢这个了?”
怪不得关键时刻能停下来,原来真出家脱俗了。
姜时愿心中腹诽着。
“三年前你走之后,发生了太多事情,我心绪太过躁动,于是开始礼佛。”
他捻着佛珠的指尖泛白,静心养性的佛经也抑制不住他分毫,于是也不再念经,而是将裹着薄被的她紧紧地抱进了怀里。
“佛说人生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求不得、怨憎会、五阴炽盛,你猜我这三年受的是哪种苦?”
姜时愿沉默无言,彼时她跑到国外后,就再也没得到过关于霍家的任何讯息。
直到一年前回了国,她才从一些媒体报道等途径中得知,这三年来霍家发生了许多大事。
霍阑的父亲自缢,爷爷悲恸至死,家中经营产业持续低迷,叔伯旁系蠢蠢欲动,提出要瓜分霍园。
当时的媒体编出来的标题也触目惊心:名门巨变,千年霍家即将瓦解......
可她也不能预料到,在她走之后竟会发生这些接二连三的事情。
姜时愿有时候在想,若她知道将会发生后面的这些事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走的这么急了?可她想了很多次,都没有想出自己的答案。
“不是爱别离也不是怨憎会,而是求不得。”
霍阑抬起姜时愿的下巴,大拇指指腹轻柔的按压着她的唇瓣,眸色满是怜惜:“一年前我就知道你已经回来了,可我身边的祸患还没有清理干净,不能将你接回霍园。”
“我忍了一年,只能从监控里看着你想着你。”
姜时愿本因霍阑提出的“求不得”之苦而泛着心酸,可在听到他后面那句“监控”后,惊恐得头皮发麻。
现在的霍阑和三年前的霍阑,从根本上来说并没有两样,依旧有着偏执到变态的掌控欲。
姜时愿浑身忍不住地颤栗,带着极度的胆寒问道:“你都在哪里设置了监控?”
霍阑轻笑着,又将她箍紧了几分,“你的卧室、浴室、客厅、公寓的门口,你走过的每一个路口,梦空工作室的每一个房间,都有我的眼睛。你楼下包子铺的老板、经常光顾的便利店店员、甚至你的同事李风眠,以及各种你遇到的形形色色的人,也都是我的眼睛。”
“别发抖,时愿。你知道的,我最不爱看你害怕我的样子。”
霍阑蹭了蹭她的脸颊,又开始若有似无地亲吻,手又探到了那处。
“要不然今晚就不做措施了,给我生个孩子怎么样?”
姜时愿气的脸色通红,恨不得甩给他一巴掌。
“这么不情愿啊?放心,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也还忍得住,但你若是不乖,我可就很难保证了。”
他在她唇上留下最后一吻。
“毕竟自从你走后,我已经三年没碰过女人了。”
姜时愿听到这句话后浑身紧绷着不敢再动,只是默默地让他抱着,如同听话的洋娃娃。
霍阑很是满意,捏了捏她的脸颊,“你难道不该奖励我为你守身如玉吗?”
见姜时愿依旧倔强地不搭理他,他只是轻笑着轻轻咬住她的侧颈,小小惩罚。
“乖乖跟我回霍园,别再想着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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