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霍阑发出了一声重重的闷哼,随即托着姜时愿站了起来,让她腾空在他的身上,全身的着落点都只能依靠着他。
姜时愿浑身潮红,一双眼眸含水望着他,“这样你不累吗?”
霍阑只是勾着笑又吻上了她,吻得她浑身发软已经没有了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自己飘荡在起起伏伏中。
直到感受到最后的炙热,她才像是从梦中猛然惊醒,又开始颤栗起来。
姜时愿将头埋在霍阑的怀里休息,他的汗水与她交融起来,像是到处都是黏黏腻腻的状态。
霍阑粗重的呼吸还未平复,便带着她去了浴室一同清洗。
她的腿几乎已经软了,站也有些站不起来,只能倚靠在墙边,继续由着他来。
像是置身潮水中,呼吸愈发艰难,她的世界明暗交加不太清明,理智也开始迷迷糊糊起来,只知道挂在他的身上稳住身形。
“霍阑”
他惩罚式地含咬着她的耳垂,又加重了动作,“怎么又叫错了,霍太太?”
“老公我想睡觉了”
她是真的累了,自从答应了他后,他像是吃了什么药似的兴奋地不知疲倦,可她太累了。
霍阑捧着她的脸细细亲吻着,问她,“你想要什么奖励?”
姜时愿的眸子眨了眨,眼睛难得的回过了神来。
“可不可以,不带这个手链了?”
她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那条粉钻手链,里面放了定位芯片,可以让他随时随地都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他的理智显然比她先回归,“不行哦,换一个吧时愿,无法感知你所在的方位,我会慌得睡不着的。”
姜时愿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暗暗后悔自己的心急。
她亲了亲他的唇瓣,道:“我说错了,我是想要换个保镖。”
霍阑眯了眯眼睛,他惊讶的是姜时愿说的是“换掉”而不是“撤掉”。
他将淋浴设施关掉,然后拿来干净的浴巾为她擦干,“你觉得他们不能保护好你?”
姜时愿乖顺地任由霍阑摆弄,摇了摇头,“不是,他们能力很优秀,就是不适合我,我想挑几个。”
霍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暗自思忖着姜时愿的目的,过了一会儿才问道:“总要有个清楚的理由吧?”
“陈非太老实江琛太活泼,一个年长另一个又刚毕业,两个人不适合做搭档。”
见霍阑还是没有回答,姜时愿皱着眉头,故作委屈,“难道我还没有给你想要的安全感吗?连换个保镖都不行。而且我答应你这条粉钻手链我会一直戴着的。”
霍阑疑虑心重,很明显她的理由并不能完全说服她,姜时愿便又开始给他下猛药。
她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可怜巴巴地说道:“说不定这里已经有小宝宝了,可是他的爸爸却连给妈妈换个保镖都不答应。”
霍阑抑制不住嘴角的笑,被姜时愿的话撩拨的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帮她将头发吹干后,就抱着她回到了床上,给她盖好了柔软的丝被,温柔道:“好好好,我答应你,那你想什么时候换?”
“就后天吧,不是马上也要订婚宴了吗,人多眼杂的换个保镖也安心。”
姜时愿第一次逃跑带给他的伤痛太深,让霍阑在完全拥有了她后却还是不敢放松懈怠,“可以,但是必须是从霍家的人里面选,而且”
“而且什么?”
“你不是说他们两个不适合做搭档吗,那你就从里面选一个留下来,再去挑你觉得合适的。”
见霍阑松了口,姜时愿眼睛才亮了起来,“当然可以。”
霍阑在她眉心落下一吻,随后关上了房间的灯,拥着她入眠。
姜时愿睡不着,只是睁着眼睛看窗帘缝隙外透过来的月光。
她要藏的心事越来越多,如今又以身入局去赌一个几率,她什么时候也成了一个爱冒险的赌徒?
也许会赢,赢了也只是像三年前一样离开他,要每天如履薄冰隐姓埋名的生活,可输了呢?
要为他孕育生命,一辈子在他的掌控下,在霍园里当她的花瓶霍太太吗?
无论是哪种,都不是她想要的生活,可被囚在霍园里,她更不想要。
第二天起床后霍阑就已经离开了,园子里的各界名流越来越多
,霍阑作为霍家的主人,也需要去招待一些重要的客人。
姜时愿是最后压轴出场的未婚妻,这三天对霍阑来说繁忙没有空隙,但对她来说,只需要待在铃铛小筑里等待。
昨天是服装团队为他丈量身体数据去做订婚礼服的修改,今天便有妆造团队上门来给她试妆。
姜时愿穿着昨晚送来的礼服样衣,被一群人拥着讨论妆造方案,她却心不在焉。
直到手机里传来霍阑姑姑霍连婧的一条消息,姜时愿才终于有了一些精神。
【我已经见过小阑了,准备待会儿来铃铛小筑找你,小阑最近很忙,中午应该不会回来了。】
姜时愿的心激动地不能自已,让妆造师先停了下来,“不好意思,我想先去趟卫生间。”
妆造师毕恭毕敬地回道:“当然可以,一切以您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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