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微小而刺激的电流顷刻间流遍全身,他只觉得牙龈简直发痒得要命,克制不住想抓个什么过来又揉又咬。
段缙情不自禁地摩挲了下手指,好似这样就能再感受一遍那细腻似的。
梦境中他解开那素日冷漠的、扣子永远一丝不苟扣到最上面的大指挥官的衬衫,将人抵在墙上压在怀里,肆无忌惮地注视着那隐秘的、从不示外人的、脆弱又辛甜的腺体。
沈扶偎在他的怀里,似哭泣似欢愉地颤栗着,他安抚般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勺,露出尖利的犬齿,低下头去.....
啪!
段缙狠狠甩了自己一个巴掌。
我疯了吗?我对一个刚认识十几天的omega做这种梦,梦醒了还接着不知恬耻地继续臆想着这个omega,这和那群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alpha有什么区别!
段缙从床上站起来,拿起水杯接了一大瓶冰水咕咚咚灌下去,夜色中他没有穿上衣,整个人心里乱糟糟地可怕。
沈扶要是知道会杀了我的吧?
段缙攥紧手里的水杯,心想我到底是怎么了,他明明每次alpha的抗干扰训练中都得了最优a,还是说匹配度高的ao之间就是会不可避免地出现这种问题?
但是这个梦也太真实了吧,他虽然在任务交接时去过中心大厦,但刚刚梦中的地方却是每次都匆匆路过:
因为盛渊的办公室是在他去世之后就封存禁止进入了的,而外面那原本的行政大厅,后来也改成了公共休息区,但为什么那种细节和熟悉度,却像他真的在那里工作过似的。
而且,段缙顿了顿,为什么在梦中,我会自然而然地,代入了盛渊的视角?
-
第二天,清晨
沈扶坐在餐桌旁吃着早餐,不远处墙壁的光屏上正播报着早间新闻,他今天正好吃的是勰罗果,充沛的汁水将嘴唇涂得红润亮晶晶的。
段缙晨练回来就看到这幅画面,本在下楼梯的脚一踩空,差点就那么滚下来。
沈扶注意到这边眉尖挑了挑看过来,那眼神很微妙,既像是带着某种揶揄,又有点像在面对比较亲近的人时毫无遮掩随心所欲。
他身上的白色衬衫熨帖整洁,脖颈处翻出好看的立领,露出的锁骨清瘦。
明明该觉得尴尬或者丢脸的,但段缙此刻的第一反应竟只觉得自己眼睛移都移不开,难道他真做梦做的脑子都坏了,不就一个锁骨吗人人都有有什么好看的...
他压着心里的无名旺火,坐到了沈扶边上的椅子上,若无其事地端起一杯水,单准突然匆匆走进来,出开口时显而易见地焦急:“指挥官!”
他将光脑屏幕调出来给沈扶,低声道:“我们今年的跨星际贸易申请被打回来了。”
沈扶眉心一跳,室内原本称得上轻松的氛围一扫而光,他凛下音色:“怎么回事?”
单准面色难看地摇了摇头:“本来申请是上个月中旬就提交上去了,7-14个工作日审批上周就该出结果了,但是说机器出问题拖了几天,到昨天直接被批了不通过。”
九大军区中第五军区并不是最富庶的那个,甚至可以说在过去长达几百年的历史中,都因为远离中央星交通不便被视作僻壤,尤其是上世纪在地底发现了大量云晶原矿,那简直是一下沦为了资源掠夺地,生态问题经济问题人口结构问题全面失衡。
这种情况直到上任星长老沃克上任后才有改善,沈扶上任后更是以雷霆之势强硬叫停了所有矿区开采工作,硬顶着来自帝都星议会院军部财政部各方压力,将这项政策推行了五年之久。
第五军区后来重建起的经济秩序可谓坚固又脆弱,本土地区消费市场不够,商品互换跨星区贸易占了每年收入的百分之七十五以上,如果这样的关卡被卡住,哪怕耽误一天造成的人力物力信誉损失都是巨大的。
单准面上压抑的不忿:“议院那帮干吃饭的每次就只会这么干,您一和他们意见不和,就暗地里可劲儿地给第五军区使绊子,”
“第五军区当年乱成那样都不管,现在好不容易有点起色了就想分一杯羹,他们想个决定是俩嘴皮子上下一碰,根本不知道底下实际干事的得多受多少罪!”
“单准!”
单准嘴巴闭上,不说话了。
沈扶接过退回来的文件一页页往下翻着,当时交上去时是他和商会的几个元老一起起草定稿的,绝无可能出这么大的纰漏,他翻到最后打回原因那儿,果然是一些公式套话。
沈扶抿紧了唇,他想过不同意交出矿权肯定会招来麻烦,但没想到这个麻烦居然来的这么快,快到让人觉得是早有预谋。
他眉眼冷下来,沉声道:“单准!”
单准一个激灵:“到!”
“叫上人,跟我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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