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渊亲自开的车,沈扶坐在副驾上坐了一会儿,倏地发现这好像不是回去的路。
沈扶疑惑地看他,盛渊笑了笑:“约了几个老熟人,我们一起去吃个饭。”
老熟人?
沈扶心下有些奇怪,他们有什么熟人,是重要到能一起去见的呢。
但是说多重视也不一定,盛渊都没有提前告诉他,能重视到哪儿去呢。
沈扶压下心下的疑惑,车子驶入车流,最后停在一处私人会馆前。
这种私人会馆保密性极高,服务员素质也是经过层层筛选严密审查,如果私自向外界泄露了客人信息,是要直接追查负责任的。
相应的这里的会费也极高,寻常人家是承担不起的,通常都是用来交易、处理一些明面上不太好处理的事。
盛渊没有揽着他,而是出乎意料地,就那么并肩和他走进去。
侍应生引着他们一路上到了五层,走廊铺了厚厚的地毯一点声音都没有,精致复古的壁灯在两边悄无声息地照着。
侍应生一躬身,示意这就是提前订好的包厢,识趣地退下了。
盛渊伸手开门,沈扶心里涌上一股预感,一把把手搭在了Alpha的手背上。
“你…”
盛渊揉了揉他的头发:“没事的。”
他反拉住沈扶的手,推门进去。
里面硕大圆桌边已经坐满了人了,只是面色都不大好看,气氛僵硬地跟冰一样,见他们进来望过来。
沈扶大概扫了一眼。
都是和他结过仇的人。
盛渊揽着他的肩,带着他走到主座,亲自把座椅拉开。
“指挥官,坐。”
沈扶面上不动声色,顺着肩上的力道坐了下去,盛渊随手拉过个椅子,坐在了他的旁边。
“还记得他们么?”盛渊从最左边开始念。
“迪肯斯,索尔家族的第三子,负责后备财政,73年五区岚、台、克三星大灾,赈灾的物资审批到运输硬是压了大半个月。”
“这个,闾丘闵,教育部的,在星网上大肆造谣你专横独断毁了一代……”
盛渊一个个指过去,被指到的人无一不面色铁青或灰白,桌上摆了满满一桌的精致菜肴,但是没有一个人去动。
热气在空中氤氲开,恍惚中每个人的面孔都不再清晰起来。
那样艰辛四面为敌勉力支撑的日子恍惚都是上辈子的事了,只有桌下仍旧握着他的手,温暖、有力。
他坐在盛渊侧面主座上,视线范围有限,因而也看不到每说出一句话时,盛渊恨意浓烈到近乎扭曲的眼。
沈扶过去这一个月其实听到过一些风声,帝都风云变化各大势力重新洗牌。
先前检察院抓进去的那批人判决结果渐渐下来,一时间人人自危恨不得跟过去一刀两断。
只是他不知道盛渊是下了狠手整他们,今天来之前这些人又已经坐了三个小时,现在精神紧绷到了快断裂的极限。
终于有人忍受不了站起来,浑身气的发抖:“盛渊!你别欺人太甚!”
沈扶看了他一眼,那是侯爵家的小儿子元才捷,从小被惯坏了,长到快四十岁还认不清天高地厚。
“仕场上耍什么阴招的没有,用得着你这样大张旗鼓地把我们都叫过来羞辱一顿!”
他大吼一通,这才发现周围一片寂静。
没有人应和他。
盛渊坐在主位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元才捷浑身血一下就凉了。
来时大哥欲言又止的脸又出现在眼前,元才捷咬紧了牙,脸上一阵青一阵红。
“元科长喝多了,回家休养一段时间吧。”
只说了休养的日子却没说回来的日子,这跟直接踢了人出局有什么区别。
整个包厢内一片死寂,只听的到众人或粗重或间断的喘息,每个人都死死盯着眼前桌盘,没有人敢说话。
“不,你不能这样,”巨大的恐惧与愤怒席卷了元才捷全身:“我是元家名正言顺的少爷,我在这个位置上待了八年了,你不能…”
他去推旁边的人:“乔治哥?”
那个叫乔治的人没动。
元才捷又去推另一边的:“吴叔?”
他叫了一圈,没有人理他。
盛渊似是有些不耐了,打了个响指。
门被打开,四个荷枪实弹的覆面士兵进来,反手拧住人的手臂,砰——地按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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