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采一事争夺良久,我非不通情达理之辈,只是历史教训血泪斑斑实不能为,”
他这话说出来后,已经有很多人都变了脸色,尊敬归尊敬,但若真触及到利益,议会党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弗格斯看起来对此早有预料,语气仍旧不急不缓:“五年前边界作乱,本来不需要盛渊去的,但他仍坚持亲自前去,就是因为收到密报,有人背后挑唆,肆意贩卖矿源私制光枪,挑起争斗不断。”
“表面是去平叛,实则是去调查这幕后主使到底是谁,不想回来时被故意引入风暴中,索性将计就计。”
议会党几个高层悚然一惊,闻健暗道不好,这种秘辛无论如何不能现在就公之于众,当即就要派人去掐断直播。
但已经有士兵守在了自觉撞破惊天秘密面色惨白的记者身边,钢枪冷冽无情。
“弗老,”议会长深吸一口气试图阻止他:“您刚来,要不先喝口茶水吧。”
旁边有眼尖的就要去倒水,弗格斯摇了摇头,淡淡道:“我还不渴。”
星网直播界面弹幕已经刷翻了天,当时只知道盛上将回来时是误卷入量子风暴,却不晓得背后还有这一层。
已经有反应快的人转了过来:“什么将计就计?”
弗格斯没有回答,视线再次投向门外。
一个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人,一身军装立挺眉眼深刻,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第43章大会
“这,这是…”
弗格斯慢慢开口道:“当时一整个先行队都卷入量子风暴,盛渊当时侥幸保住一条命,治了大半年,才勉强醒过来。”
“他身体一直到前些日子才彻底恢复好,之前就索性将计就计,潜藏在那边调查收集,势力盘根纠缠,终于收集完了。”
沈扶看着那个说好了应该在家里等他回去的人,一时间指尖冰凉。
星网上刷屏已经快要超出负荷了,人数呈几何爆炸式增长。
大礼堂内自盛渊出现的那一刻就一片哗然,很明显两派泾渭分明,军部那里霍然站起,激动地恨不得直接冲下来。
闻健看着他血液仿佛一下凉到了底,那些年被死死压制的感觉重新回来,他死死咬紧了后牙:
“盛渊上将?”
不可能,当初那件事是他亲自督办的,盛渊明明就是被卷进去了,怎么可能再活着回来!
他颈骨僵硬地转向弗格斯:“弗老,您怕不是一时记错了,盛渊上将去世我们都很忧心,可是也没必要…”
“闻、健。”盛渊看向他,念出了他的名字。
闻健周身一僵,紧接着一股无比强横极具攻击性的信息素袭来,他只觉得宛若被扼住了喉咙,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面色紫涨。
“不巧,过去几年,我也听闻过你做的一些事。”
“我…我…”
两列检察院检察官从门外鱼贯而入,为首那人干脆利落铐上了他的手腕。
“闻先生,接到证据举报您涉嫌矿源倒卖光枪走私,请和我们走一趟。”
不止他,这些人明显有备而来,不过短短几分钟,在场小四分之一的人手上都多了铐。
闻业林心神俱震,他看向盛渊,竟正和盛渊对上视线!
礼堂前厅内,正午阳光自玻璃反射而下,映出Alpha格外冰冷锋利的下颌线,那样英俊的面容竟像地狱魔一般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压迫,对他勾了勾唇角。
闻业林一个踉跄,向后跌倒在座椅上,失魂落魄。
主持人被这变故吓呆了,定音锤握在手中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帝国律法规定,犯错议员无法参与投票。”
“是,是,”主持人干涩地应声,如果盛渊真的没事,那帝都是真的要变天了。
尽管律法实际规定是只有明确定罪的丧失投票权,但他没必要在这当口冒着得罪人的风险…说起来上将什么时候和检察院勾搭到一块儿去的?
难道他心机如此之深谋划如此之远…主持人一句话不敢多言。
“不过在他们离开前,这一案的表决结果还是可以出来的。”
盛渊不紧不慢落下这一句,往堂内扫了一眼。
投票票数紧接着就开始变动。
重开矿采权一案近五分之一人弃票,现下弃票重新投向反对方,支持方票数越来越少,双方差距迅速拉近。
沈扶抿紧了唇一句话不说,盛渊目光表面看向大屏,实际却不着痕迹地看了沈扶一眼。
[等等,我知道现在场合不太合适但是…]
[楼上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不敢说]
[上将难道真不知道这是直播,现实中可能察觉不到,但是现在像素这么清晰,连议员笔记本上写的啥字都能扒出来…]
[盯…]
票数重新稳定下来。
36: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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