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说的时候情绪上头,这会儿逐渐冷静下来,盛渊第一反应,是握紧了原本就攥着的沈扶的手腕。
“来不及了,”盛渊声音艰涩:“沈扶,你现在后悔了想丢下我,也来不及了。”
腕骨被紧紧地卡着,如果想要抽离,两个人都会觉到疼。
太狠了。
盛渊看着眼前的人,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狠了。
许多年前,那时他还只是一个身份卑下、一无所有的来自贫民星的Alpha,
高高在上的殿下、如隔云端的美人,怎么就选中我了呢?
即便沈扶当时身陷困泞,但只要他愿意,大把大把的人争先恐后为他一掷千金抛却身家性命,怎么就偏偏选中了还只是一个小小中尉的自己了呢。
18岁到29岁,一个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十年,沈扶毫无保留地给了他,能给的都给出去了,满以为逃开了一个深渊,却不想被自己扯入一个更深的深渊。
衬衫下的肩膀如此单薄,甚至能清晰地看见骨骼的形状。
盛渊有些不忍,但被他握着的手腕突然动了动。
微凉的手指搭上他的手背,慢慢地反握住他的手。
冰凉柔软的身体贴上怀抱,沈扶用没有被握着的那只手环上他的肩膀。
“给我,”沈扶听着Alpha心脏处传来的有力的跳动,有些磕绊地道:“给我一些时间。”
像是怕对方不相信一般,沈扶用力地抱紧他:“我不会,离开的。”
那晚盛渊是在主卧睡的。
十几天没能抱到的Omega穿着质地柔软的浅色睡衣坐在床边,发梢和眼睫被浸染地微微湿润,靠近时,沐浴后清新好闻的水气清晰熏入鼻端。
盛渊嗅闻着,坐到床上抱住了他。
一切发生的顺其自然又鱼水相融,第二天一早洗漱室内,沈扶站在洗手台前刷牙。
他身上的衬衫明显宽大不是他的尺码,那是因为他的衣服昨天已经被盛渊撕得不成穿了。
下身露着的两条腿修长笔直,仅仅一个背影,就能让人心神摇曳。
盛渊在卧室内看了他一会儿,顺着打开的门进来。
上身赤裸着,肌肉精悍的肩背上有着几处明显的抓痕,一些看得出当时是破了皮的,但一晚过去,已经隐隐有了愈合的迹象。
沈扶一向是个各方面都很隐忍的人,如果不是实在被弄地接近崩溃,是不可能伸手抓下这样的痕迹的。
盛渊被勾着,想去咬他的后颈。
昨晚明明已经到了最后,他焦躁地摁着人要咬。
沈扶脱力地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察觉到他这个动作,硬是生生翻了个身,把苍白纤长的手指贴在他的唇上,虚弱地摇了摇头。
“我明天,还有…工作……”
他的力气全然透支了,盛渊只要轻轻一动连挣都不用,就能轻而易举撕下那抑制贴,把犬齿深深刺进去。
Omega的身体生理机制他再清楚不过,他和沈扶这么久没做,一旦标记很有可能会被强制进入情期。
那就不是一个晚上或者两三天能解决的事了。
盛渊浑身肌肉都绷紧到了极致,坚硬滚烫的气息能一路烫透皮肤,沈扶颤了一下,但拒绝标记的态度没有丝毫改变。
那一瞬间盛渊的心里其实闪过很多想法,比如他现在不让我咬真的是因为工作日吗,有什么事情比他在沈扶的世界里还要有分量,还是说沈扶对他真的心里有了介怀…
一切都无从而知,片刻后盛渊手上使力,猛地把人翻了个过儿。
——!
啪。
一声脆响,沈扶打掉盛渊凑上来的手。
盛渊也不恼,挤上牙膏,把牙刷塞进自己嘴里,换了只手自然揽过人的腰,按了按已经平坦下去的小腹。
“还难受么?”
沈扶吐掉嘴里的牙膏沫,垂下眼睫。
家居服柔软合身,布料下的小腹平坦紧实,丝毫看不出几个小时前,那里曾凸起过怎样的弧度。
房间内窗帘紧闭,沈扶浑身都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盛渊大掌按着他的腰,迫着他维持着那个姿是,哄他低头去看。
只是他的腰太细太薄了,盛渊又天赋异禀,沈扶被他弄的没法。
结果还真的被他挣出去了点,盛渊本来还有点戏谑温情的神色立马变了,一把抓住人的脚踝,重新拽了回来。
后面沐浴时,他的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盛渊自己坐在浴缸里,让沈扶靠在自己身上,看着人浑身被浸泡在Alpha的信息素里,让做什么做什么。
“怎么这么乖。”
他亲了亲人的面颊。
盛渊把人洗好了用毛巾仔仔细细擦干,拿浴巾一包抱到床上,又回到浴室快速收拾了下自己。
等他出来时,发现沈扶就只占了床的一个小角,侧着身子从背后看特别小一只,枕在深色的枕头上,面颊雪白,手还捂着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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