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式撩天的喃!冇得一点内子,我懒齿得她哒!”
……
这是新任教主东方柏上位后,第一次在成德殿设宴;也是尤明姜结束与路小佳的扬州之行,被迫赶回黑木崖的前因。
在诸位长老之中,尤明姜年龄最小。
她年纪轻轻,已然坐到了执法长老之位,说句“平步青云”都不为过。
听说她原是青龙会的崖州分舵主,后来叛逃来到平定州地界,得遇当时还是左使的东方教主赏识,并以执法大长老之位力邀;而她协助东方教主,接连除掉了蝙蝠公子和惊怖大将军两个祸害,得以堵住悠悠之口,进入黑木崖。
这是她第一次亮相于黑木崖众人的眼前。
不少人都在暗中打量着她,包括秦伟邦。
他本是江西青旗旗主,新近才被东方柏从中级头目的位置上提拔上来,对这位传闻中的执法大长老,心生好奇。
虽然一路上,没少听说过她的流言,但他私以为,执法长老的地位特殊,难免会有点儿摩擦,铁定是落不着好的。
以他的拙见,东方柏的城府极深,眼光极毒辣,东方教主亲力提拔的执法长老,必有几分独到的本事。
秦伟邦虽没有摸透黑木崖的形势,但他还不至于人云亦云,对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产生恶意。
况且,她看起来生得很讨喜,跟个亮晶晶的小糖人似的,金灿灿的,甜滋滋的,见人三分笑,打扮得也很鲜亮.
尤明姜头戴莲花纱冠,一袭豆绿卷草纹织银罗袍,坐在暮气沉沉的中老年人堆里,像水灵灵的春茶尖儿,鲜嫩得扎眼。
左手支着腮,右手拈着那一把小银匙子,尤明姜将它浸入了盏底,慢悠悠地翻搅了几下。她打了个盹儿,一双圆溜溜的漂亮眼睛,在老男人堆里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
啧,东方教主这一声令下,该来的不该来的,都赶过来了。
任盈盈隐居洛阳,虽然本人没露面,却给黑木崖的元老精英都准备了心意,就连与她素未谋面的尤明姜,都收到了一件鱼脑冻端砚。
财大气粗。
比不了啊,比不了。
尤明姜微微偏过头,屈指在桌面上轻叩了下。
察觉到了秦伟邦的视线,尤明姜偏过头来,一眼锁定了秦伟邦的位置。
这个人黑衫黄带,但她瞧着面生,大抵是新提拔的长老,相貌平庸,年龄约莫比她大一旬,眼神中没什么戾气,像是个温吞隐忍的。
两人对视了片刻,彼此都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纯粹的好奇心在作祟罢了。
秦伟邦露出一个温厚的笑容,主动向她释放了善意,他率先端起琉璃盏,做了个碰杯的动作。
对方是个圆滑周到的场面人,尤明姜微怔,随后盈盈一笑,遥遥举杯相敬。
忽听一声嗤笑:“谄媚。”
听到这一声辛辣的嘲讽,秦伟邦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
看清了对方的服饰,他张了张嘴,想说些打圆场的话,却拿捏不准说话的分寸,只得尴尬一笑,默默低下了头。
长老的位阶也分高低,像他这种黑衫黄带长老,没底气来和青衣长老争辩。
出言嘲讽的是白虎堂长老上官云。
作为东方柏上位的一大助力,上官云在日月神教声望高,武功高,堪称众长老之首。
可惜……
东方教主有言在先:谁做了执法长老,谁才是首席长老。
好巧不巧,东方柏上位以后,新一任的执法长老不是旁人,正是尤明姜。
在上官云的眼中,她除了一张脸蛋漂亮点儿,尤明姜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空心萝卜。
想他为了东方柏的篡权上位,流了多少的血汗,如果要挑一个最合适的人选,除了他自己,无人担得起执法长老之职。
偏偏教主中了邪似的,硬是选中了尤明姜,差点儿没把上官云给活活气死。
比不得任大教主的亲闺女,难不成他连尤明姜这么个野丫头都比不过?
真叫他在黑木崖上丢尽了老脸。
尤明姜跟没听到似的,不见半分气恼,反而慢条斯理地挑起了新鲜的樱桃。
这一幕落入秦伟邦的眼中,起初有一丝胆怯的他,担忧之余,竟萌生了赌一赌的心思。
就赌不显山不露水的她,未来不可限量。
秦伟邦一仰头,饮尽杯中酒。
上官云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讥嘲,伸手端起一杯酒,冷笑道:“装什么大瓣儿蒜。”
这种专拣软柿子捏的行径,尤明姜早就见怪不怪了。当着她的面,贬损冲她示好的人,是一种下马威的手段。
“这世上装蒜的人多得很,没什么可稀奇的。”
红樱桃塞了满嘴,她嚼呀嚼,咽下甜美的果肉,只把小小的核压在舌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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