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和时间溯行军是怎么纠结到一起的?”
“这个我并不清楚,“三日月摇摇头,“我与审神者之间并无多少交集。”
语气顿了顿,他忽然说。
“或许您可以向压切长谷部了解。”
小乌惊讶。
“他不是已经被囚禁且神智不清了吗?”
“哈哈哈哈我也并不清楚长谷部究竟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的疯了,当初还是他自己主动要我将他囚禁在此处的。”
三日月定定的看着小乌,一眨也不眨。
“我知道了,你别用那种…怪怪的眼光看我。”小乌扭过头,却与髭切对上眼,愤怒的再转,一旁的膝丸又在看她。
“啊啊我真的受够了,三日月,快带我去见压切长谷部!离这对源氏兄弟越远越好!”
三日月举着一盏小油灯,源氏兄弟没有跟过来,因为三日月说压切长谷部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不适合过多的人去见他。因此小乌孤零零的跟在三日月的后面,临走前还特意将【髭切】和【膝丸】的刀剑本体交给了他们。
“先将他们放在你们这里吧,跟着我也不太合适。”小乌踌躇着瞟了一眼笑眯眯的髭切,忽而转过身要将手里的东西交给看起来比较靠谱的膝丸。
膝丸都已经暗搓搓擦干手准备迎接弟弟的交付了,一只手横叉而过,扬起的白色西装衣角飘起,有着猫儿一样瞳孔的刀剑付丧神快人一步抢过,眉眼乖巧无辜。
“是交给我的吗,好哦,我会替小鸟丸好好保管‘我’和另一个弟弟丸的。”
“不——阿尼甲,那是!”
髭切转身看向膝丸,嘴角勾起。
“弟弟丸要说什么吗?可以大点声吗。”
“…什么也没有阿尼甲。”
好熟悉的画面。
小乌无言看着这“兄友弟恭”的场面,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摇摇头将奇怪的画面甩出去。
“我叫小乌,不要喊错我的名字啊。”
“唔,小鸟丸怎么突然变得和弟弟丸一样了?”
“…当我什么也没说。”
走在暗道里时,整个隧道都只有三日月手中的油灯亮着。众所周知,太刀夜里=瞎子,活击是意外。小乌本来觉得自己夜里的视力已经非常不好了,没想到三日月即使手里提着个灯也到处乱闯。
在这个平安老刀第三次撞上墙壁时,她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夺过油灯,拉起三日月往自己身后拽,同时扯一片衣角递给他,努努嘴:“拉着这个,跟在我身后!”
“你再创下去,直接把自己给创没了。还天下五剑中最美的一个呢,你自己看看…”现在的样子。
话未说完,因为撞头而捂着头部的三日月就抬起了脸。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犹胜三分色。
狭小的空间漆黑如夜,只有那盏微弱的油灯兢兢业业的工作着,豆大的光晕,萤火似的。头发和脑袋上的流苏因为碰撞导致有些乱蓬蓬的,还炸了毛,尤其是那块金色的流苏直接歪歪斜斜的挂在头发上,马上就要掉下来。
青年的眼睫毛低着,那睫毛的影子重的像个小手合在颊上,配上垂落炸毛的流苏,无端几分可怜兮兮的感觉就这么跑了出来。尤其是他之后还抬眼含笑望着她。
人间人似玉,灯烧月如银。看板郎的美貌不容置疑。
“那就多谢小乌殿的照顾了哈哈哈哈。”三日月又在那里笑,小乌却直接扭头闷声不响往前冲,身后拉着她衣角的刀剑付丧神好整以暇的跟着走。
“也不用这么快,老爷爷对这个确实是有些苦手。”
“刃命关天三日月,况且没有我之前,你每次下这个地牢要走多长时间?也是这样吗?”
“……嘛这个我记不清了。”狩衣凌乱的青年边回想边走,像个小孩子一样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也就两、三个小时才能到吧。
“啊到了已经。”
小乌的眼角忍不住抽搐,她估摸着从两人下来到现在,也不过半小时路程,而这半小时的路程这把老爷爷刀平常要走两到三个小时。
“没救了。”
“三日月你在这等我,我先进去。”
这座地牢并不是很大,此时的烛火也快要燃尽了,小乌小心翼翼的将它放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又从袖中掏出一个火折子,慢慢靠近不远处围着囚栏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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