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面看,宽阔巨大的床上,三个容貌非凡的人睡在一起,两侧的人以一种包围的趋势管控着中间的人。
“幼鸦还没有长出能够飞出巢穴的翅膀,在它飞走之前,”髭切将脸埋在小乌的颈窝里,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暂且抓住它,让它停留在身边的时间更长一些吧。”
“弟弟丸觉得呢。”
屋内沉默片刻,响起一道似做梦般轻呓的话。
“是啊兄长。将它抓的,再紧一些吧。”
三日月宗近,即使你用了那样的方法将他绑在这个本丸的身边。利用他的同情与怜悯,可这样的情感又能持续多久?
心里一定很着急吧。着急坏了吧?想要发展出其他的关系来帮助这位好不容易得来的,梦寐以求的主君。
髭切闻着小乌身上淡淡的馨香,嘴里慢慢扯出一抹笑意。
可惜,他和膝丸不是靠怜悯与同情心这种随时能遣散的情感拉住“他”的。
这孩子,天生的对源氏的两位有着浓烈的…感情。
优势,这不就出来了吗。
————
睡意朦胧中,小乌感觉自己整个人好像要被挤成一面薄薄的饼。鼻尖充斥着令了她陌生却又熟悉的味道。
自己好像被两面带着火焰的墙壁挤压着。
好热。
好挤。
好难受。
她在梦里也大口呼吸着,喘息声急促,想要逃离这种两面夹击的难过感。
双手支撑在墙上,想要推开它,不过却是徒劳。它靠的更近了,甚至让她整个人都几近以一种不雅的姿势趴躺在它身上。
小乌想拒绝,于是双脚也开始动弹。谁知后面的墙壁也在靠近,甚至直直地贴在她身上。
当两面墙开始靠近时,一开始只是普通的热意,到最后犹如汗蒸房里的高温一点点沁进骨头里,连带着五脏六腑都在呐喊着“热”。
可是难以抗拒的困意又围住了小乌,睁不开眼,推不开身旁的一切。只能艰难的将自己转了个身,板正躺好。
梦里她猛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在一个火炉里。
“怪不得总感觉热。可是这是梦里啊?”小乌捏捏想要捏捏自己的胳膊,却发现自己此刻短手短脚的。
她一惊,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是一片透明的幽灵状。
火炉外面传来了声响,有人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等待了一会儿后就开始锤炼。
她看着那位手中拿着大锤等工具进行精细捶打的刀匠,房中因为有火炉,所以温度格外的高。炎热使汗水布满了他本身。
莫名的,她对这位刀匠心怀着一种依赖的情感。就如同,面对自己的父母一般,毫无理由的信任。
直到最后,一把形状似刀剑的东西渐渐成型,小乌的身体也越来越凝实。
“那是…我?”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刀匠手中的刀剑。
“虽说是按照髭切仿做的刀剑,但是它真的不像是一把仿刀啊。”
一旁的人惊叹道。
“是把非常出色的刀呢!”
“这把刀的名字,就叫做小乌吧。”刀匠以一种极其欣赏的眼光看向自己手中的杰作。
源家命他锻造一把髭切的仿刀,为了代替去熊野别当家做嫁妆的膝丸。
为了真正的区别开真品与仿品,他将它的刀身特地锻造的比髭切长了两分。
画面一转,小乌看了一眼周围,装饰华丽古雅,好似平安时代的风格。
目光顿在屋中一处置放架上。
“那是髭切和‘我’?”
她不由自主的上面,却在下一刻停下脚步。
那两把刀中有寄居着刀剑付丧神。
难道自己这是梦到了“小乌”的从前?
她忍不住这样想着。随后终究是“自己”忍不住先行现身。
存在时间并不久的幼年刀剑付丧神,还没学会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即使“他”穿着迷你版的小乌服饰,但是她还是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正在往髭切刀架方向趴的的刀剑,是女性。
小乌金色的瞳孔忍不住收缩,直至最后如细针一般。
而且,真正的“小乌”为什么小的时候,长的也与她小时候的长相,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为什么真正的“小乌”不是男性?自己不是穿过来误进了他的身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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