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风裹着桂花香,从区级体育馆半开的钢窗钻进来,在木质看台上卷出细碎的漩涡。
这片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的老场馆,外墙爬满枯黄的爬山虎。
正门上方的“和谐杯广场舞大赛”横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边角处还沾着上届比赛残留的彩纸屑。
场馆内部更像个被时光遗忘的盒子
——暗红色的座椅磨出了浅色的木纹,部分座位的编号牌早已脱落,露出里面生锈的钉子。
舞台两侧的音响蒙着层薄灰,音箱布上印的“牡丹牌”logo褪色得几乎看不见。
后台通道的墙壁上,密密麻麻贴着历届参赛队伍的合影,最角落那张泛黄的照片里,年轻的李大芬正举着奖杯傻笑,烫着当时流行的爆炸头。
诸葛铁牛站在舞台侧面的幕布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烟火人间?守护壁垒”卡。
卡片传来微弱的温热,像是在呼应场馆里若有若无的异常能量。
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薄毛衣,是李大芬上周熬夜织的,领口还绣着个歪歪扭扭的“和”字,针脚里沾着几根白色的毛线
——老人说这毛衣“抗风又聚气”,昨晚试穿时,旺财还把爪子搭在他膝盖上,用鼻尖蹭了蹭毛线针脚,传递来“暖和”的意念。
“铁牛,快来帮我看看这扇骨!”
李大芬的大嗓门从道具堆后传来,她正蹲在地上,手里举着把红绸舞扇,扇骨的连接处裂了道细缝,红色的绸布垂下来,像条受伤的尾巴。
旁边的王翠花蹲在地上帮忙扶着,新烫的卷发上别着朵塑料牡丹,花瓣被风吹得轻轻颤动:“早上从社区活动室拿来时还好好的,刚才搬道具时被台阶勾了下,你说这要是比赛时散架了可咋整?”
诸葛铁牛走过去,指尖刚碰到扇骨,就感觉到一丝熟悉的阴冷
——和上次在社区超市遇到“甜蜜污染”时的能量很像,只是更微弱。
他悄悄激活“真实之眼(体验版)”,淡蓝色的光在眼底一闪而过,扇骨裂缝里竟嵌着细小的黑色颗粒,像被碾碎的蚂蚁,正随着风微微蠕动。
“张大爷呢?他不是说带了胶水来吗?”
诸葛铁牛不动声色地用指甲抠下一粒黑渣,指尖传来轻微的刺痛。
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微量熵增污染颗粒,类型:机械腐蚀型,污染指数3%(极轻度)。】
“喏,在那儿跟裁判聊天呢!”
王翠花朝观众席方向努努嘴,只见张大爷穿着件藏蓝色的中山装,正和一位戴眼镜的中年女人说话。
老人手里拎着个铁皮盒子,里面装着他修鞋用的胶水和小锤子
——自从上次被“甜蜜污染”影响后,张大爷就总跟着夕阳红队参加活动,说“看着你们跳舞,心里踏实”。
诸葛铁牛刚要喊张大爷,就见赵胜男从评委席走过来。
她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件黑色的西装马甲,是特调局为她准备的“评委服”,领口别着枚银色的徽章,上面刻着特调局的标志,不仔细看会以为是普通的装饰。
她走到诸葛铁牛身边,压低声音:“技术组刚才传来消息,场馆的音响被动过手脚,里面检测到熵增污染残留,和上次化工厂的黑雾成分相似。”
“是那三支队伍干的?”
诸葛铁牛的声音也放低了,目光扫过后台通道
——那里站着三个穿黑色风衣的人,正盯着夕阳红队的道具堆,其中一个人的风衣下摆露出半截金属管,上面的螺旋纹路和熵增教派的标志一模一样。
赵胜男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微型检测仪,屏幕上的数字跳得飞快。
“刚才调试音响时,低频声波达到了7.8Hz,这是能影响人情绪的临界值。王队怀疑他们想在决赛时用音响激活‘归一装置’,让观众失去自主意识。”
就在这时,张大爷提着铁皮盒子走过来,中山装的口袋里露出半截红色的绸带
——是上次广场舞大赛诸葛铁牛给的特别奖丝带。
“咋了这是?扇骨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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