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人的修为深不可测,解忧几乎能够断定,他就是这一切的主导者。
地上的云月临和木缘解开绳索,依仗障眼法的血迹也消失不见。
清诀:“真可惜,没套出来,就差一点了。”
解昼间默默堵住了出路,抱剑站在山牢出口。
李巍也站起来,说:“理论上来说,我的障眼法不会被识破才对,是他通过信息猜出来的,答应我的事,你不会反悔吧。”
“放心,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解忧想离开这里,却被地上突然出现的阵法,困得死死的。
“是哪个细节让你看出来的呢?下次我们一定予以改进。”
解忧看着清诀,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人,究竟是谁?
“说话呀,刚才不是挺能叭叭的吗?”清诀仰了仰头:“定魂阵已经稳定了,有谁想抽他?先去抽一顿,我再问。”
“解忧是吧,”云月临抽出枉生:“你好像对本少主的脸不太满意,甚至想用肮脏的灵魂鸠占鹊巢,对云家人下蛊,还妄图害死柳春的百姓,看来你的想法挺多。”
木缘盯着他:“九结与归松的命还没偿完呢,可不能让你就这样轻易的死了。”
“居然真是一场局,好好好,但是你们别以为自己很聪明”解忧大声道:“死前我也练得夺舍之法,只要被我接触,就会被我占据身体,我过不去,你们也别想靠过来,放我显世,你们就等着我还阳吧。”
闻天语站出来,道:“除定魂阵外,闻家的锁灵针,可以限制魂魄,强行让灵体留在原地,一刻钟时间。”
他另一只白眼睛十分瞩目,知道这是天眼特征的人,一眼便能看出,只不过已经没多少人知道了。
“你是……!”
闻天语:“我就是被你屠灭满门,死后也物尽其用,甚至被你假货顶替的天眼后人,你不是想找我很久了吗?”
雁失群弹指间点燃一串火焰:“跟这种老东西废什么话?本座先开个头,放心,力道控制的刚刚好,除了痛以外,不会伤到其他地方的。”
他认得那熊熊的火焰。
他本想练会这招,却没得到魔尊的尸体,因为当雁失群爆体而亡,尸骨无存。
不是应该死了才对吗?
这真的在他的意料之外。
且不谈缘木源人的束腰是怎么被救出来的,云家少主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
为何天眼后人会和魔尊本人站在一个阵营?
还有那拿扇子的,他到底又是个什么怪物,凭什么刚才碰到他的时候没有夺舍成功?
甚至连那个,看起来是解家人的小子,也涌动着一股清澈强大的灵力。
阮灵籁更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你说你之前是不是想对阮家下手!”
阮灵籁很相信清诀的推理,哪怕他之前的推理,对于他们来说,算是没有什么合理的依据,只是猜测,但她还是觉得清诀说的对。
也就是说,他们的下一步计划很有可能真的是针对阮家的。
在解忧的认知里,阮家世代经商普遍都没有什么灵根,但眼前这个小姑娘似乎修为身法也不简单。
谁能来告诉他这几个人到底是怎么凑在一起的。
解忧见自己很难再有退路,干脆先出声周旋:“阮家在民间很有威望,杀了你们,放在柳春,就算在泉漳,乃至整个修真界,也会如鱼得水,这个道理在座的成年人应该都明白。”
阮灵籁气得牙痒痒。
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放着这个混蛋继续进行他的计划,那么,她的兄长和父母……
阮灵籁:“卑鄙无耻!”
“我从不否认这一点,但得天下者没点手段怎么行?”
他话音刚落,浑身就感受到一股灼伤的疼痛。
钻心蚀骨一般的疼痛。
雁失群:“别跟这种小人废话。”
云月临上前,对战那阵法中的魂魄,砍了三剑。
解忧魂魄被砍裂,一边被火烤,一边被分尸的感觉,是在他清醒的状态下。
“……你们!”解忧怒目圆睁,见这群人是铁了心的,要报复他,说:“不怕我再次卷土重来吗!”
“卷什么土,”清诀晃了晃手里的扇子:“来一次我打一次,你要是不怕疼,你就尽管来试试。”
“你到底是谁!”
清诀勾了个嘴角,终于说出了那句想了很久,却一直没有机会说的话:“我是你爹。”
木缘和云月临联手将他的魂魄撕成两半,在吵闹的惨叫声之下,又被闻天语带来的锁灵针定回原地。
“解家主啊,时代变了,”清诀是在场所有人的底气,他却不轻易出手参与这场怨怼,只在旁边过过嘴瘾:“你现在老实交代,说不定还能少受点苦。”
“本君再闻你一次,是哪个细节让你看出来的?”
解忧几乎痛的发不了声,在烈火的灼烧下,缓缓吐字:“……是、那个小子……那个看似解家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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