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清自己犯了什么错,彭澄意一路上都有些忐忑不安。
进了办公室,陈培福将没收的纸条重重拍在办公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
“一中禁止早恋的规定,你们应该很清楚吧?”
彭澄意瞳孔猛地收缩,这才恍然大悟老师叫他们来的用意。
“老师,那些都是谣言!我们没有早恋……”她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谣言?”陈培福锐利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手指点了点桌上的纸条,“那这是什么?铁证如山。”
“那只是学习笔记,因为……”彭澄意刚要解释,就被陈培福一声冷笑打断了。
“学习笔记?”陈培福镜片后的眼睛眯起,“编理由也要编得像样点。我观察你们不是一天两天了,别想蒙混过关。”
彭澄意一怔。
观察不是一天两天了?
可那些传闻明明才传开没两天啊
在她愣神
之际,立在她身边的陈予白淡淡开口:“老师,不如先看看纸条内容?”
他这副气定神闲的散漫模样让陈培福眉头又锁紧了下,但还是展开了那张被揉皱的纸条。
当看清上面的数学公式和知识要点时,他表情僵了僵。
办公室里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片刻后,陈培福才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偷梁换柱了。”
“之前的纸条我都留着!”彭澄意急忙上前一步,脸颊因为急切泛起了红晕,“老师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去教室拿来给您看!”
陈培福审视的目光在她涨红的脸上停留良久,最终叹了口气,神色缓和下来:“罢了,看来是我误会了。”
他推了推眼镜,语气依然严肃:“不过你们也要注意影响,以后别用小纸条这种形式交流了,容易让人误会。”
彭澄意点点头,刚想说“知道了”,就听身边陈予白嗤笑了声:“不用小纸条用什么?笔记本的话还要来回传,不够麻烦的。”
靠!这狗平时拽就算了,怎么跟老师也这么拽的!
彭澄意神经一跳,悄悄拽了下陈予白的衣角,示意他别顶嘴。
但少年无所畏惧地挺着脊梁,语气不卑不亢地继续道:“再说了,清者自清,老师您有这时间教育我们,不如去抓那些乱传话的人。”
“……”
陈培福一噎,脸色复杂变化了下,才有点头疼地挥了挥手:“随便你们吧,期末最好让我看到你们的成绩,回去自习吧。”
走出办公室,彭澄意长舒了一口气,心有余悸地瞪了身边人一眼:“你刚才顶什么嘴啊,吓死我了!”
陈予白懒笑了下:“我们又没错,当然要据理力争下。你慌什么,胆小鬼?”
“……谁胆小了!”彭澄意心虚抿了下唇,为自己辩解说,“我只是担心你一顶嘴,老班对我们的教育时间又要变长。”
“哦——”陈予白拖着长音,偏过脸,打趣睨了她一眼。
怕再被他继续揶揄,彭澄意赶紧垂下眼,岔开了话题:“话说老班为什么会说观察我们不是一天两天了,那些谣言不是才传起来。”
“谁知道,可能更年期容易疑神疑鬼吧,看个男生女生关系近一点,就要重点关注。”陈予白淡淡耸了耸肩。
“那我们之后是不是还是注意保持点距离比较好?”彭澄意不确定问。
“没必要,他都说随便我们了,你把成绩提上去就可以了。”陈予白轻描淡写回答。
彭澄意一下子又有点紧张道:“那万一我期末没考好呢?”
陈予白脚步一顿,眼尾轻挑说:“有我辅导,你怎么可能考不好?”
彭澄意:“……”
这狗,还能再自恋点吗?
但该说不说,他这句话,确实给了她莫大的信心-
随着期末考试的临近,整个校园都笼罩在一种紧绷的氛围中。
往日喧闹的走廊如今安静得出奇,只剩下匆匆的脚步声和偶尔翻动书页的轻响。
教室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此起彼伏,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就连平时热衷八卦的几个女生,现在课间也都伏案疾书,偶尔的交谈声也变成了“这道受力分析题怎么做”、“这个化学方程式怎么配平”这样的学术讨论。
那些关于彭澄意和陈予白的流言,就像秋日校园里的落叶,不知不觉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最后一门物理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时,彭澄意长舒一口气,轻轻合上笔帽。
刚走出考场,她就迫不及待地抓住倚在走廊墙边的陈予白:“最后那道大题,你的答案是多少?”
陈予白垂眸看了她一眼:“120N。”
“Yes!”彭澄意激动握了下拳,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光,“那倒数第二道选择题呢?算摩擦力的那个。”
陈予白:“B。”
彭澄意:“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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