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最近右眼皮总跳,跳得他心烦。搁以前,作为拿过华尔街offer的前金融精英,他早把“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归为封建糟粕了——可自从在阴间开了银行、修了高铁,见惯了符纸当密码、鬼魂做柜员的场面,心里那杆“科学标尺”早松了缝。
“估计是熬多了。”他揉着眼角的青黑自我安慰。抓内鬼这事儿缠了半个月,他办公室的灯就没暗过。
现在这办公室也怪,左边是连着阴间股市的全息屏,K线图跳得比阳间还疯;右边堆着桃木剑、八卦镜,最显眼的位置贴了张“驱鬼招财符”,活脱脱把金融战场改成了“科技玄学杂交现场”。
正对着屏幕发呆,门“吱呀”一声被撞开,无头骑士抱着自己的脑袋进来,黄符往桌上一拍:“老板,新搞的‘忠诚度检测符’!贴员工身上,说谎就冒绿烟!”
江沉扫了眼那片绿油油的符纸:“红烟多显眼,怎么用绿的?”
骑士的脑袋在手里转了半圈,含糊道:“红色在阴间是吉兆,绿色嘛……显得有活力?”
“说人话。”
“库房只剩半罐绿颜料,红的早被画‘招财符’霍霍完了。”
江沉刚要骂他敷衍,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得震天响——一个小纸人连滚带爬冲进来,纸糊的胳膊肘磨出了毛边,脸上的墨迹晕得像哭花了脸。
“不好了江总!林晚小姐她……”
“啪”的一声,江沉手里的茶杯砸在地上,热水溅到裤脚,指尖烫得发麻也没知觉,他一把拎起小纸人,声音都颤了:“慢慢说,她怎么了?”
小纸人喘得纸页发颤:“实验室研究阴蚀II型病毒解药,符咒突然反噬,病毒也漏了……现在人倒在法阵里,一动不动!”
江沉没等听完,人已经冲了出去,衣摆扫过散落的符纸,身后拖出一串模糊的残影——他这辈子在交易市场抢过涨停板,在阴间追过逃债鬼,从没跑这么急过。
实验室的景象让他心脏猛地一沉。
琉璃瓶碎了满地,绿色的病毒原液顺着法阵纹路爬,像条黏腻的蛇;中央的防护罩裂成蛛网,林晚躺在符纸烧成的黑灰里,脸白得像张新宣纸,嘴唇却泛着青黑,连呼吸都细得快看不见。她身上缠了两股气:一股是金色的符咒能量,在皮肤下游走,把血管撑出淡淡的光痕;另一股是灰黑色的病毒,像霉斑似的往她心口钻,每钻一下,她的眉头就皱得更紧。
最吓人的是,这两股东西在她身子里“耗”上了——你压我一分,我就涨一分,像极了阳间股市里的多空博弈,谁先打破平衡,谁就先把这具身子拆了。
“都让开!”江沉推开围得水泄不通的医疗鬼,膝盖“咚”地砸在地上,手指抖着探向林晚的颈动脉。
还好,还有脉搏,弱得像风中的烛火,却没断。
“怎么回事?”他转头瞪向旁边缩着的实验室负责人——一个戴厚眼镜的老鬼教授,镜片上还沾着符纸灰。
老教授推眼镜的手都在抖:“林晚小姐想拿新型复合符封病毒,可那阴蚀II型……它变异了,能吸符咒的气!结果……”
“结果炸了?”江沉喉结滚了滚。
“比炸了邪门。”老教授苦着脸,“病毒和符咒气缠在一起钻进她身子,成了‘共生体’——驱病毒,符咒气就乱冲;化符咒气,病毒立马吞了她……”
江沉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捏紧拳头——以前在金融市场遇到熔断,他能笑着砸出十亿救市,可现在看着林晚苍白的脸,指尖的冰凉顺着血管往心口钻。
“有办法吗?”他声音哑得像砂纸磨过。
几个专家鬼互相递了递眼神,一个戴白大褂的站出来:“理论上得同时疏导符咒气、清病毒,可这俩节奏得完全对上,误差不能超0.01秒……”
“说能听懂的。”
“基本没戏。”
江沉沉默了几秒,突然开始脱外套。
“老板?”无头骑士抱着脑袋凑过来,“您要干嘛?”
“我来。”江沉卷起衬衫袖子,露出小臂上一道旧疤——那是当年在MIT做实验时烫的,“说出来你们不信,我以前是生物工程和物理双料博士,后来觉得搞钱比搞试管有意思,才转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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