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气得差点原地爆炸!她指着陆泽,手指都在哆嗦,“好!好!嫌我吵是吧?阿土!”
“在!”阿土立刻挺直腰板。
“去!把屋里那堆…最破最烂最硬的草席!给我拿过来!全盖他脸上!让他好好‘静养’!!”林晚怒道。
“啊?”阿土看着大人铁青的脸,又看看“垃圾堆”里似乎更加抗拒(眉头皱得更紧)的陆泽,挠了挠板寸头,瓮声瓮气地问:“大人…盖脸上…会…会憋死吧?”
“憋死拉倒!”
林晚怒冲冲地一屁股坐回墙角,裹紧身上单薄的里衣(外衣都贡献出去盖“冰山”了),冻得缩成一团,牙齿咯咯作响,“反正人家嫌我们吵!我们闭嘴!冻死算了!”
破屋里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只有夜风刮过破窗棂的呜咽,以及…“垃圾堆”里传来极其微弱、却异常清晰的…一声极轻极轻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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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叹息声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可奈何的疲惫感。
林晚耳朵尖,捕捉到了。
她猛地抬头,瞪向“垃圾堆”。
只见陆泽依旧紧闭着眼,但覆盖在脸上的冰霜,似乎…融化了一点点?苍白的脸颊上,几道细小的水痕顺着冰霜融化的痕迹滑落,在惨淡的月光下泛着微光,如同…冷汗?
他那只露在外面的左手手指,极其艰难地、极其缓慢地动了一下,似乎想指向某个方向,但最终只是无力地蜷缩起来。
林晚顺着那极其微弱的指向看去——是墙角那堆之前被他捏碎的床板木屑。
什么意思?
林晚狐疑地站起身,走到那堆木屑旁。
木屑很碎,混杂着一些冻结的暗红冰珠(他之前捏碎床板时抠破掌心流的血)。
她仔细翻找了一下,指尖忽然触到一个硬硬的小东西。
拨开木屑和冰珠,一枚小小的、通体漆黑、没有任何花纹、只有小指指甲盖大小的金属令牌,静静地躺在那里。
令牌入手冰凉沉重,非金非铁,材质奇特。
林晚翻来覆去地看,上面没有任何标识,只在边缘处,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如同冰晶裂痕般的刻痕。
这是什么?陆泽的东西?他刚才想指这个?
林晚拿着令牌走回“垃圾堆”旁,蹲下身,把令牌凑到陆泽眼前(虽然他闭着眼):“喂!冰山!醒醒!这玩意儿是你的吗?干嘛用的?喂!”
陆泽毫无反应,呼吸依旧微弱平稳,仿佛刚才那声叹息和手指的动作都是错觉。
林晚皱紧眉头,拿着令牌仔细端详。
冰晶裂痕…这材质…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猛地想起陆泽那柄通体漆黑、流转着暗金色能量回路的重型脉冲手枪!
这令牌的材质,和那枪的枪身质感极其相似!难道…是他那个世界的联络信物?或者…是某种能量钥匙?
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守在门口的苏晓晓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呼:
“晚晚!味道…味道变了!”
林晚心头一凛,立刻收起令牌,警惕地看向苏晓晓:“什么味道?”
“那股…那股甜腻腻的坏花蜜味…好像…好像淡了很多…”
苏晓晓皱着小鼻子,努力分辨着,“但是…但是多了一股…一股很淡很淡的…烧焦的草药味?
还有…嗯…一点…铁锈味?好像…好像是从…御花园那边飘过来的…有点远…”
烧焦的草药味?铁锈味?御花园?
林晚心头一动。
难道…是太医院处理证据时弄出的动静?烧毁“暗香”和“浮梦散”的底档?还是…别的?
她看了一眼依旧在“垃圾堆”里安静(装)睡的“冰山”,又看了看冻得瑟瑟发抖的苏晓晓和阿土,当机立断。
“阿土!你守着他!一步不许离开!有任何不对劲,直接物理超度…呃不,物理唤醒!”
林晚指了指陆泽,又对苏晓晓说,“晓晓,跟我来!我们去御花园‘散散步’,顺便…闻闻那‘焦草药’到底是个什么味!”
“啊?现在去御花园?”苏晓晓小脸一白。
“对!现在!”林晚眼中闪烁着社畜加班时特有的、豁出去的光芒,“趁热打铁!趁那老王八蛋刚放了火,去给他添把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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