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声浪里,不少尚未筑基的修士根本扛不住,“噗”地喷出一口血,踉跄着后退;更有人直接被震得白眼一翻,“咚”地栽倒在地,昏死过去。人群中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望着九长老掌心那枚流光溢彩的灵丹,眼里满是骇然:“这……这哪是灵丹啊,这简直是龙神内丹吧!”
九长老也怔在原地,捧着灵丹的手指微微发颤。修仙千年,他见过的奇丹异宝不计其数,却从未见过有灵丹能生发出如此磅礴的龙气,仿佛里面真锁着一条翻江倒海的神龙!他沉吟片刻,干咳一声打破寂静:“这枚灵丹药性霸道,世间罕见。它是辅助修炼特定功法的至宝,若能找到对应的秘籍,服下它定能一日千里。”说着,他凝视着李靖,目光深邃,“你可有找到那本功法?”
李靖神情平静地躬身行礼,语气从容:“回九长老,弟子在水府中只寻得这枚灵丹与几滴钟乳灵液,再无其他物件。”
九长老望着他坦然的神色,心里明镜似的——这孩子定是藏了东西,可紫种弟子关乎太初教未来,何必在此刻较真。他暗自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摆了摆手:“罢了,这灵丹既是你的仙缘,留着也好。”
身旁的估价长老虽满眼不舍,还是依言将灵丹双手奉还。李靖接过,再次躬身道谢。
“念你此次寻得灵物有功,”九长老缓缓开口,“除了这五滴钟乳灵液,额外再赏你五十点水府贡献值,另追加二十点,算是对你的勉励。”
李靖谢过恩典,捧着灵丹转身离去。九长老望着他的背影,眉头微蹙——这般藏私的风气绝不能长,回头定要禀报掌教,既需护着紫种的锐气,也得让他明白,宗门之内,坦诚比小聪明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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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派老弟子们缩在廊柱后,望着李靖离去的方向,声音压得极低,却掩不住语气里的酸意:“啧,不愧是紫种弟子,换作是咱们,别说一枚灵丹,就是半片药渣子,门派也得抠搜半天。”
“谁说不是呢?”有人摩挲着袖中那枚磕了角的玉符,“上次我在水府捡到块灵玉,还没捂热就被管事收走了,美其名曰‘宗门公有’,到了紫种这儿,就成‘仙缘自享’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李靖虽是紫种里最不起眼的,九长老倒是真疼他。”另一个弟子瞥了眼文案台,“追加二十点贡献值呢,咱们拼死拼活做个月任务,也就挣这点数。”
“小声点!”最年长的老弟子拽了他一把,眼神往正厅方向瞟,“九长老的灵识能探到三里地,仔细被他听见,有你好果子吃。紫种再弱,也轮不到咱们置喙,干活去!”
众人悻悻闭了嘴,各自散开时,还忍不住回头瞅了眼李靖的背影。文案记录长老清了清嗓子,笔尖划过竹简的“沙沙”声重新填满了大堂,只是那声音里,总掺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涩味。
秦浩轩暗自庆幸——多亏那副千里镜,竟让他隔着距离窥得《霸道真龙诀》的全貌。虽没拿到配套丹药,这无上秘法却已在他脑中生根,算是意外之喜。
今年的水府之行,除了几名特殊仙种新弟子,多数人收获寥寥。不少弟子带回来的物件,要么只能换一两贡献值,要么直接被门派拒收——那些沾着水府湿气的残破法器、半枯灵草,根本入不了长老们的眼。要知道,水府贡献值金贵得很,一分一毫都得靠实打实的收获换,等闲物件连兑换的资格都没有。
李靖之后,一支老牌寻宝小队的登场终于打破了平淡。五名仙苗境二十叶的师兄,个个气息沉稳,显然是常年搭档的熟手。他们递上的收获清单让周围倒吸一口凉气:一块足有两个成人手掌大的血珊瑚(色泽殷红如活物,隐约有灵光流转)、一颗雪蛤丹(丹纹细密,一看就是上品)、还有十一滴钟乳灵液(装在玉瓶里,每一滴都像凝固的月光)。
九长老接过时,指尖微顿,随即点头道:“品相上佳,实用价值高。”核算后报出数字:“合计一百五十贡献值。”小队五人平分,每人稳稳落袋三十点——这数字让周围弟子眼红不已,要知道,普通弟子跑一趟水府,能拿到五点就算不错,三十点足够兑换一枚基础淬体丹,或是三个月的宗门资源。
“还是老牌小队靠谱。”有人低声议论,“他们对水府的暗河、禁制了如指掌,加上配合默契,总能摸到真东西。”九长老脸上难得露出笑意,这种“战斗力+经验值”双在线的队伍,向来是门派在水府探索中的主力——他们从不靠运气,靠的是“知道哪里藏着真宝贝,也知道怎么安全带出来”的硬实力。
这一幕也让秦浩轩更加确定:水府里的机会从不是随机的,藏在“运气”背后的,永远是实力、经验和团队协作。而他记下的《霸道真龙诀》,或许就是未来突破瓶颈的关键——毕竟,在贡献值难赚的水府,“实力”才是最硬的通行证。
其他小队陆续呈上收获,偶有一两滴钟乳灵液被捧出,周围虽有议论,却掀不起太大波澜——毕竟前面已有珠玉在前,这点分量实在不够看。
直到张狂出场。
他周身萦绕着化不开的阴郁寒气,步子踏在青石地上,没发出半点声响,却像有无形的气压碾过全场。刚站定,便抬手甩出一个玉瓶,“啪”地落在案上。瓶塞崩开的瞬间,满室都飘起淡淡的乳白雾气,带着清冽的灵气——竟是满满一瓶钟乳灵液,晃了晃,约莫小半碗的量,液面上还泛着细碎的金光,一看便知是年份极深的上品。
更慑人的是他身上的气势。仙苗境十五叶的灵力毫无遮掩,像一柄刚出鞘的剑,锋芒里裹着化不开的煞气,逼得前排弟子下意识后退,连空气都仿佛被割得滋滋作响。这股“生人勿近”的锐气,比灵液本身更让人胆寒。
“这……这是……”估价长老的声音都劈了叉,手指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半天没敢碰那玉瓶。九长老看得真切,猛地从座位上弹起来,几步跨到案前,一把将玉瓶攥在手里,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瓶身,脸上的皱纹都笑开了,语气是压不住的狂喜:“好小子!这么多年,水府的钟乳灵脉怕是被你掏了个底朝天吧!”
(周围瞬间死寂,连呼吸声都像被掐断了。过了几秒,不知是谁先倒抽一口冷气,紧接着,惊呼声、议论声像炸开的锅:“十五叶仙苗境!他才多大?”“这瓶灵液够炼三炉上品丹药了!”“那煞气……他在水府里到底杀了多少妖兽?”)
张狂眼皮都没抬,只盯着九长老手里的玉瓶,声音冷得像冰:“多少贡献值。”没多余的话,却让喧闹的全场瞬间安静下来——这气场,谁都不敢再乱嚼舌根了。
“老天庇佑!我太初教这是要迎来盛世了吗?”九长老仰头望向天际,那张常年覆着冰霜的脸上,此刻竟泛起激动的潮红,连声音都带着颤音。先前慕容超与李靖、张扬上缴收获时,他虽偶有笑意,却从未如此失态——此刻双目发亮,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周身灵力都因激动而微微震颤,“有这等钟乳灵液,又有这般资质逆天、气运加身的无上紫种弟子,我太初教何愁不能崛起,何愁成不了无上大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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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是他,旁侧几名估价长老也早已失了往日的沉稳,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有位长老下意识摩挲着案上的玉瓶,指尖竟控制不住地打滑,险些将那瓶灵液摔落在地;另一位则反复捋着长须,眼神发直,仿佛还没从震撼中回过神来。
最狼狈的当属负责文案记录的长老。他握着狼毫的手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平日里行云流水的书法荡然无存,笔下的“张狂”二字歪歪扭扭,墨迹晕染得不成样子。接连换了十多张宣纸,才勉强稳住手腕,郑重地落下每一笔。可当写下“张狂,一百五十滴钟乳灵液”时,他的手又剧烈颤抖起来——要知道,往日里所有弟子加起来,五年都未必能集齐这么多,如今竟被张狂一人一次集齐,这等手笔,简直匪夷所思!
周围的弟子们更是大气不敢出,望着案上那一排排盛着灵液的玉瓶,眼中满是敬畏与难以置信。
九长老胸口仍在剧烈起伏,好半晌才按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捧着那瓶钟乳灵液的手微微颤抖,仿佛捧着整个宗门的气运,小心翼翼地塞进贴身玉盒里,又在外层裹了三层灵纹锦布,这才交给身后的弟子:“快,入禁地冰窖,用玄冰镇好!”
转身时,他看向文案长老的目光依旧滚烫,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激动:“张狂……张狂的贡献值,算一千五百点!”话音未落,又猛地一拍大腿,“不对!这般手笔,岂能按寻常规矩算?”
他踱了两步,袍袖翻飞间带起一阵灵风:“额外加三百……不!五百!就追加五百点!”九长老眼神发亮,仿佛看到了宗门崛起的曙光,“让全宗门都看看,这等奇才,就该受此重赏!”
文案长老连忙俯身提笔,手腕却还在发颤,在“张狂”二字下重重写下“两千点贡献值”,墨迹透过宣纸洇到第二层,像是要将这份荣耀刻进纸骨里。周围的弟子们听得真切,倒抽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两千点,足够换一枚下品灵晶了!这赏赐,简直是破天荒头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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