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萤解释道:“下午是走了的,但我见张首辅那个大贪官都全须全尾地从宫里出来了,便想着,连他都无事,郎君定然也能化险为夷。”
宋枝蕴也在一旁点头附和:“你一贯聪慧,娘知道你定会平安出来的。”
鹿文笙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但此篇已翻过,便不打算多说。
“暂无性命之忧,但殿下罚了我十杖。”在宋枝蕴惊嚷前,鹿文笙急忙安抚:“不严重,就是做做样子,现下有些肿而已。”
“十杖!?”宋枝蕴倒抽一口冷气,声音瞬间拔高。她这个亲娘都舍不得打!
鹿文笙叹了口气。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鹿文笙示意萤娘扶她进屋,而后道:“娘,周围邻居都睡了,声音小些。”
其实若走得足够慢,将那点力道放得极轻,疼痛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哎,好,好。”宋枝蕴嘴上小声应着,同时三两步抢走至鹿文笙身前,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将不算宽阔的背脊展现在女儿眼前道:“娘背你进去,别走了。”
都是这世道做的孽,她好好的女儿被磋磨至此,这些罪都不是她一个女儿家该受的。
鹿文笙看着母亲微微弓起的背影,鼻尖微酸,却也不扭捏,直接小心翼翼趴了上去,纤细的胳膊轻轻环住了宋枝蕴的脖颈。
宋枝蕴日常在家操持,粗活、农活都做惯了,臂膀和腰腿都蕴着实实在在的力气。她稳稳地托住堪堪百斤的鹿文笙,腰腿发力,毫不费力地便站了起来,步伐扎实地朝屋内走去。
萤娘不好去扶鹿文笙的臀,便只能换地去扶她的腿,以减轻宋枝蕴的负担。
萤娘在二人身后不紧不慢的缀者,目露艳羡。若是她的母亲如郎君的母亲一样该多好。
三人便在这沉静的夜色里,以一种缓慢而安稳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盏为鹿文笙留的夜灯。
……
这夜,沈鹤归躺在新榻上做了一个十分旖旎的梦。
梦里水汽氤氲,暖雾遍地,水波带着鲜艳的花瓣涤荡周身,却压不下他心头涌起的莫名燥热。
两步外,一道纤秾合度的身影背对着他,青丝如瀑,湿漉漉地贴在光滑的脊背上,水珠沿着那优美的曲线缓缓滚落,最终没入水下引人遐思的隐秘之处。
沈鹤归不受控制地抬腿靠近。水波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扰乱了满池平静。
他的指尖缓缓触上那微凉的后背,心中悸动无比。
女子纤细温暖的胳膊主动缠绕上他的肩头,而后短暂触摸了他的喉头,再一路向下点去。
水汽散去些许,露出她朦胧的脸,她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逸出一声极轻的低吟。
那声音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过他的心尖,再带起一阵麻痒感。
他想抓住她,指尖却违背心意,掠过她散落鬓边的一缕潮润发丝。发丝上的香味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闻过。
“殿下……”她呢喃道。
他听见自己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轻唤,作为回应。
下一刻他不再克制,猛地将人揽入怀中。
滚热的躯体骤然紧密相贴。
宽阔的池水仿佛瞬间沸腾,灼烫着彼此的皮肤。她在他怀中微微颤抖,像只受惊的雀鸟,那点无力的推拒反而激起了更深的掠夺欲。
不知过了多久,欲望稍减,他俯下身,试图攫取那两瓣透着嫣红的唇……
可梦里的女子却突然反抗,直接变脸弓身怼向他最脆弱的部位。
“唔!”
鹤归猛地惊醒,从榻上坐起,胸口剧烈起伏,额间沁出一层薄汗。
窗外月色清冷,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地上。
寝殿内一片死寂,唯有他自己的急促喘息清晰可闻。
他下意识抬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梦中触碰到的细腻湿润,鼻尖也仿佛萦绕着那缕若有若无的惑人香气。
沈鹤归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试图压下身体里的躁动不安与余热。
不对,不对,他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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