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论是表面上的还是内心里的,连绪都发自内心地希望她不要掺和到麻烦事里。
但是云涟倘若是他说什她就做什么的那种人她就不是云涟了。
云涟说,要麻烦他帮她辨认是否是她记忆中的植物。
他当然说好,可随着他愈深探查便发现里头水愈深,他欲要让她不要找往深查了。
他实在是很不想她因此而受任何伤。
她不愿,他竭力忍耐,耐着性子同她分析利弊,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触动,他心中愈发苦涩、愤怒,二人终究不欢而散。
随后便是很长久的分离,在每一个夜晚,他都辗转难眠,他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自己当日言谈是否过激,直到最后他终于释然,即使她不去找他,也会去找他人,既然如此,那何必又推开她,做她不愿的事。至少这样,事情还能掌握在他手中。
他给她去了一封信,言辞恳切,甚至有些卑微了,他主动低下身段与她和好,当连绪愿意去做时,他一向可以比任何人更柔婉,在过去,他亦很受喜欢,他的样子看起来本来就很温煦,倘若笑一笑,眉梢都会染上笑意,显得别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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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绪手捡起云涟取出鹅黄蕊色花枝,那是云涟从京城中带回的,也是她先前托付给他的事,那时他说除非让他亲手确认,否则无法辨别,他修长如玉的手指轻点花瓣,垂眸笑道。
“你倒是毫不客气,尽是使唤我了。”
云涟眨眨眼,托腮捡了些好听话说与他听,道是除了麻烦他实在不知将此事托付给他,连绪果然失笑,摇头道,“只有这个时候你才……”
他望着她的眼睛,后面的话,却不说出来。
他望着一旁飘扬的柳枝,不再看她,道。
“去京城了?”
“嗯。”
“有没有受伤。”
云涟支着手说我若是受伤了你还能看不出来吗。
他听了,过了片刻才说也是。
他抚袖将散落的棋子一一捡回,手腕转动间广袖滑落,露出玉白腕骨,低头道。
“没这么快,过几日再来。”
他说话时并不看她,而是回头望了望,云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连音却是不知何时出现了。
连绪的声音在耳朵响起,和他这个人一样,好像永远是这般不紧不慢的。
“我行动不便,便不送客了。阿音……他是姐姐的孩子,前些年,便来到我这……不要和我客气,尽管使唤他就是了。”
连绪瞧着她,又蹙眉。
“很惊讶么,我总不是个石头里蹦出来的……好吧,是我不好,先前未与你说过,左右不过是些不重要的事,你要是想听,我便告诉你好了。”
然而就在云涟转身欲走时,他却打了个手势让她向前。
“等等……”
见她满是疑惑的眼神,他取下腰间药囊,低身挂在她腰侧。
连绪低身时散落的发丝浇在她手腕上,黑与白的对比格外明显。
他的神色不变,淡淡道。
“好了……你上次不是说喜欢这个味道吗。”
说罢,他取出一盒药膏,那是与他方才挂在她腰侧药囊取自同一种药材,他抹了些在她腕上,道。
“你闻闻,是不是一模一样。”
云涟果真好奇的抬手去嗅,连绪见了,手指微动。
“我在里面额外放了些安眠的药材,晚上休憩时,也许会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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