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寿命,白珩的心情也低落不少。
狐人寿数在三四百之间,她如今二百多岁,按着常理,也算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
“稍微亲近一点没事的,”白珩说,“你看,小景元又不是孤身一人,到时候也有人陪他扛着。”
对大部分人来说,困难的时候,身边有个同伴在身边,会好受很多。
镜流只是“嗯”了一声,不知是不是答应了。
另一边,在浴室争夺战中胜出的鹤鸢正“命令”景元给自己擦背。
此处的高科技已经有了能帮忙搓背的仪器,但鹤鸢偏不用。
“这回是我赢了,就得听我的。”他如此说到。
景元也不服输,“那是你先拌了我一脚,不然就是我赢了。”
鹤鸢戳戳他的脸,“愿赌服输这个道理懂不懂,那是合法手段!”
“那我挠你腰的时候你还说我作弊!”
两人像小学鸡一样吵来吵去,直至外头有人问:“里头的人洗完没?”
“没水声,不知道在做什么。”
“搓沐浴露要这么久吗?是有多脏啊?”
“我去恶俗啊,不会在里面打手.枪吧?”
“进去的是两个人。”
“???”
……
浴室里的两人对视一眼。
“不如我们互相搓吧。”鹤鸢说。
景元一脸赞同,“我也这么觉得。”
于是两个人各司其职,迅速洗刷自己。
但,鹤鸢身上的痕迹没有完全消退,在浴室中被景元一览无余。
背对着他的脊背上都是咬痕,凹陷的腰窝处是深深的指印,一看就知道握住那边的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握了多久。
就连再往下的圆润臋肉上,也都是刺眼的手印和咬痕。
更不用说腿心的那些痕迹了。
景元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捧着浴巾的手微微颤.抖。
他欲盖弥彰地用浴巾围住下身,才用干布给鹤鸢搓背。
“小鸢,身上会疼么?”他关切地问,仿佛自己只是个关心朋友的挚友。
鹤鸢背对着他,声音朦朦胧胧,“没有哦。”
景元呼出一口气,“这样啊……”
他擦着背,思绪飘远,手便有些不知轻重起来。
“唔—”
鹤鸢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景元立刻拿下干布,凑近查看那一片被自己过多磋磨而破皮泛红的肌肤,心中一片愧疚。
“小鸢,我刚刚走神了。”
“不好意思。”
鹤鸢背对着他摇头,“没事的,你是有什么心事吗?”
“需要我今晚去陪你吗?”
如云开雨霁般,景元的声音都欢快了些,“可以吗?”
——你今天不是要去找应星吗?
鹤鸢说:“当然可以啊。我又不是要在应星哥家里留宿。”
“你可是负责守擂的擂主,代表了整个仙舟的脸面,我肯定得让你的状态恢复到最好!”
景元:“……只是因为这个?”
他心中有点点失望。
之前在鳞渊境时,鹤鸢曾贴着他的耳朵说:“我最近学会了接吻,回去教你好不好?”
现在,鹤鸢突然转身,踮脚搭上他的肩膀,“那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他的脸上带着捉弄成功的促狭。
景元看他这副样子,也不回答,自顾自地梳洗好自己,准备穿衣出去了。
鹤鸢拉住他,眨眨眼,“我不是答应了你一件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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