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分明比景元强很多,被收徒的为何是景元?
可他转念一想,被收徒的是景元也好。
这样一来,景元便不能同鹤鸢形影不离了。
只是两人之间的默契还是烦人的很。
在丹枫的观察中,他发现鹤鸢竟然给景元单独设置了专属铃声。
旁人的电话讯息碰上要紧事,鹤鸢充耳不闻。
可若是景元的,那鹤鸢必定会尽量空一只手出来接。
烦人。
就如浴池之中,鹤鸢此刻的时间分明是他的,景元发来消息,竟也要空一只手出来去接。
若不是丹枫有先见之明,将玉兆放远了一些,鹤鸢恐怕要被一条消息唤回家吧。
黑暗中,丹枫怔愣地睁眼。
怀抱中的温度已然不见,鹤鸢不在他怀中,放在床头的玉兆也不见了。
……走了吗?阿鸢。
共通线(23)
丹枫一脸阴郁地看着怀中的空缺。
他是龙尊,洞悉鳞渊境的一切情况,找到一个人的踪迹……轻而易举。
鹤鸢在——
鳞渊境的大殿处?
他去那一处做什么?
丹枫本以为鹤鸢应当已经离开了。
峰回路转,他脸上的阴暗之色淡了许多。
迅速换上外袍后,丹枫一路疾驰,来到鹤鸢身边。
只见青年还穿着皎白色的轻薄睡衣,身形单薄,在寒风中显得尤为可怜。
更衬得他对面光鲜亮丽的龙师们仗势欺人。
丹枫上前,将外袍脱下为鹤鸢穿上,厉声道:“大晚上不睡觉,几位来鳞渊境做什么?”
他不曾问过一点事情的起因,只是将青年揽在怀中,自然而然地去责问龙师。
阿鸢充其量只是图他的美.色,龙师图的可就多了。
孰是孰非,他自有论断。
龙师们互相对视,先发制人:“饮月君,你招待的这位客人意在建木,被我们抓了个正着!”
鹤鸢没说话,蓝紫色的眼中溢出几滴眼泪,顺着眼眶滑落,又慌慌张张地用手去擦。
丹枫心疼地用丝帕为他拭去泪珠,轻声哄着:“我知晓你的为人,阿鸢定然没有这等想法,想来是他们污蔑了你。”
龙师:“……”
龙师:“???”
龙师:“你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饮月君,我们如今还愿意这样称呼你,是对你的敬重。可你若是是非不分的话……”
“丹枫,你可别忘了持明族一直以来的使命,也别忘了龙尊需要遵守的清规戒律!”
鹤鸢像是被他们吓到一般,缩进丹枫怀中,说出话的也磕磕绊绊起来。
“丹枫哥……”他抽噎着说,“我、我喝了酒头好疼,睡不着出来走走……”
“然后就、就看见他们鬼鬼祟祟地要往禁地走……”
鹤鸢说着说着,又埋进龙尊的胸口,眼泪梨花带雨的落下,将那一片布料浸.湿。
龙尊对龙师怒目而视。
“先说说你们为何在这个点去禁地吧。”丹枫淡然道,“若是不说,那我就叫来护珠人问问。”
“丹枫!你莫不是被迷了心窍!”为首的龙师怒气冲冲,“你可别忘了,持明龙尊要守身如玉,不可与旁人——”
“涛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丹枫打断他的话,“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他漠然地看着这几个龙师,“我知道你们在密谋什么,但我还是龙尊。”
“丹枫哥,”鹤鸢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建木的枝条我放在中间那个的兜帽里了。”
丹枫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算是知晓。
一挥袖,自海边涌上来的水流将鹤鸢所指的那个龙师卷起倒挂,几根看似普通的枝条落在地上。
丹枫似笑非笑:“意在建木的到底是谁?”
涛然面色阴沉,视线在鹤鸢与丹枫之间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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