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鸢反应过来的时候,景元已经扛着他的腿,把他按在办公桌上了。
那堆文件就在他身下。
孰轻孰重,鹤鸢还是分得清的。
他立刻用脚去敲景元的脊背,“你快、快放我下来!”
景元完全不停,还在动作,净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桌子“吱呀吱呀”的叫唤,隐隐盖住鹤鸢的声音。
密集的水声跟着压上,最后被归于唇齿之间。
景元托着鹤鸢的背,拿过一叠文件放在他面前,“小鸢,这些都被你打湿了。”
鹤鸢一副被弄傻的样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迟钝的回了一句。
“……什么?”
景元拿近了一点,“你闻闻看,都是你的味道。”
鹤鸢努力睁眼,身下冰凉坚硬的触感让他回神,发觉自己的处境。
他竟是被扒光了一般蜷缩在桌上,脸颊下还压着一个摊开的卷轴。
景元说了的话,鹤鸢还没反应过来,便去照做。
带着腥味的空气被吸入后,他才彻底回神后仰,差点压到另一堆文件,磕到脑袋。
还是景元扶住他。
景元一动,鹤鸢又清醒了点。
竟然还是连着的。
他声音是哑的,已经说不出话,只能用小小的力气去踹景元的裤子。
谁让这家伙还是板板正正的一身,就他像是刚从难民窟出来一样,衣不蔽体,浑身漏风,还像是给人打了一样。
连话都说不了,无处伸冤。
景元扶着他,将文件放在青年的身上,“既然是小鸢打湿的,就由小鸢负责弄干怎么样?”
鹤鸢语塞。
湿的怎么弄干?
他只见过景元不断把他弄湿,就没见过景元把他弄干过。
嗓子倒是干过,但后头也喝水补了。
鹤鸢直接扭过头不理人。
他听见一声闷笑,随后就被抱坐在椅子上,全身重量压.在景元身上。
鹤鸢喘口气,还没适应小腹的胀痛感,文件上的大字就糊到他脸上。
婚礼策划案……?
青年立刻想通关窍,用自己最大的力气捶打景元胸膛。
“……你快给我出去!”
鹤鸢真以为这些都是文件,刚才紧张得不得了。景元每调整姿势,他都要跟着调整,还紧紧吸着水,就怕哪个文件被毁坏了。
结果——结果这些只是婚礼废案!
景元耍赖似得抱住他,“不要,我还没好呢。”
这才一个小时,哪里够?
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这点时间吃个开胃菜还差不多,哪里能填饱肚子。
鹤鸢沙哑着声音,“你还没身寸?!”
这是有病吧?
这一定是有病吧?
他记得书上说,半个小时就是有问题了,一个小时还得了?
鹤鸢忘了,应星一个短生种都是能一次鏖战两小时的人,更何况景元这位长生种呢?
……
三个小时后,鹤鸢被抱进浴室,又在两个小时后才被抱出来。
至此,神策将军已经浪费了六个小时,文件还没开始处理。
他沉思半晌,给策士长发了个短信。
【景元:推迟三小时给你。】
【策士长:???】
【策士长:???】
【策士长:将军,做人不能言而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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