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粉色藏在圣洁的白袍下,引人去观赏。
他按紧了一点,任由那慌乱的呼吸在自己颈窝流动。
“白厄阁下?”
见时机差不多了,鹤鸢出声提醒,“我已经站稳了,谢谢您。”
白厄恋恋不舍地放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鹤鸢。
“白厄阁下,”鹤鸢有些犹豫地开口,“请问您能告诉我,这枚印章代表着什么吗?”
万敌有对他说过吗?
鹤鸢的记忆是没有的。他只记得在某一次的温存过后,万敌抓着他的脚踝,在他意识混沌的时候戴了上去。
他应该问过,万敌似乎有回答。
可惜他听不清。
而今天过后,就是万敌没有对他说过这枚印章的重要性。
消弭痕迹、以纯真的姿态和救世主恋爱固然好玩,但若是加入几个人,好玩指数直线上升。
鹤鸢抬起头,期待白厄的回答。
白厄叹了口气,“这是悬锋城的印信,有他在,你能够调动部分属于万敌的亲卫。”
鹤鸢手一抖,差点把印章摔在地上。
他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像是在恼怒。
“迈德漠斯没有跟我说过!”
白厄心中涌动着奇妙的感觉。
万敌没有说过,是不是证明,他刚刚推断是对的?
……也证明,他的恶意揣测是正确的。
白厄痛苦地揉了揉额头。
他怎么能用这样的想法去揣测万敌呢?
万敌是他的好兄弟啊!
不说两肋插刀,那也不能拖后题啊!
他在做什么?!
白厄摇摆地给万敌解释:“说不准这个印信他不用了呢?要不回去的时候问问?”
鹤鸢借机说:“问什么问!我才不想见他!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话一听,就知道里面有隐情。
白厄很想问,但又知道自己同鹤鸢现在的关系是不能问的。
要是问了会不会有麻烦?
他只能忍下。
鹤鸢骂了几句,气喘吁吁地坐回去,小声嘟囔了几句。
这点音量对常人来说大概听不清,但对白厄来说,就像是正常音量——只要他想听。
黄金裔嘛,总是在各方面强于常人,就像万敌的长度和时间一样。
鹤鸢在抱怨——
“万敌又在骗我!”
“下次不给他亲了…好难受……还会留下牙印!”
“他太讨厌了!”
“回去后再也不许他来浴宫!”
白厄的心里闪过几个猜测,等待着一会儿离开后证实。
如果——他是说如果,鹤鸢跟万敌没有确定的关系的话,他是不是有机会?
奥赫玛没有规定祭司不许成婚,看鹤鸢的样子,青年对这些亲密行为也没有排斥。
那——那他是有机会的吧?
白厄回想自己的表现。
虽然不是特别出彩,但也没有得罪对方。
他坐在鹤鸢对面,试探性地握住鹤鸢的手,“那就不问,等哪天心情好了再去解决。”
“对了,你有没有喜欢吃的,我给你做?”
按照风堇说的,一路长途跋涉这么久,鹤鸢肯定饿了。
连一块小蛋糕都要偷偷吃,真不知道元老院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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